清晨的微光刚漫过灵泉空间四合院的青砖黛瓦，厨房里就飘出了米粥混着肉包的香气。秦淮茹抱着刚满三个月的李建国，坐在堂屋的太师椅上轻轻晃着，小家伙裹着软和的小棉被，小脸红扑扑的，偶尔发出一两声软糯的咿呀声。
“建国这孩子真是随了你，看这精气神，比大毛他们小时候壮实多了。”梁拉娣端着一摞蒸好的白面馒头从厨房出来，围裙上沾着点面粉，脸上却堆着笑。她身后跟着小当和槐花，两个丫头手里各拿着一个煮鸡蛋，蹦蹦跳跳地跑到秦淮茹身边。
“娘，爹什么时候醒啊？”小当仰着小脸问，眼睛亮晶晶的，还带着刚睡醒的迷糊。
秦淮茹捏了捏她的脸蛋，柔声道：“你爹昨晚忙到后半夜，让他多睡会儿。等会儿你何姨和京茹姨要去厂里，你们乖乖的，别去吵他。”
正说着，何雨水和秦京茹已经收拾妥当从西厢房出来。何雨水穿着一身蓝色工装，头发利落地挽成发髻，秦京茹则是一身浅灰色列宁装，两人脚上都蹬着崭新的跑鞋，手里提着帆布包，包里头装着今天要给轧钢厂送的货单。
“雨水，京茹，早饭在厨房呢，刚出锅的肉包，趁热吃。”于莉扶着腰从东厢房走出来，她怀孕刚满四个月，肚子已经微微显怀，脸上带着孕期特有的红润。她身边跟着大毛、二毛和三毛，三个半大的小子正吵着要跟爹去钓鱼。
“莉姐，你快坐着歇着，别累着。”何雨水连忙上前扶了她一把，“我们吃两个包子就走，今天要送的白面和猪肉多，得早点去仓库点货。”
秦京茹也跟着点头，拿起两个肉包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那后厨的王师傅昨天还说，咱们送的猪肉比供销社的新鲜多了，厂里食堂的大师傅都夸呢。”
两人匆匆吃了早饭，推着院里的两辆崭新自行车往外走。这自行车是李卫东特意托人买的永久牌，在这年头可是稀罕物，引得院里的孩子们每次都要围着看半天。
“路上慢点，注意安全。”于莉站在门口叮嘱道，手里还牵着舍不得放手的三毛。
“知道啦莉姐！”两人回头挥挥手，推着自行车消失在空间的迷雾边界。穿过这层迷雾，外面就是京城郊区的土路，再往前不远，就是李卫东租下的那个大仓库。
等何雨水和秦京茹走远，娄晓娥才打着哈欠从南厢房出来。她穿着一身素雅的旗袍，头发松松地披在肩上，手里还捧着一本线装的仙侠小说，显然是昨晚又看晚了。
“晓娥，快来吃早饭，粥都快凉了。”于莉笑着招呼她，“你这书啊，真是比饭还亲。”
娄晓娥走到桌边坐下，拿起一个肉包咬了一口，眼睛还盯着书页：“这书里写的御剑飞行太有意思了，要是真能像书里说的那样，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多好啊。”
于海棠从外面进来的时候，正好听见她这话，忍不住笑道：“晓娥姐，你还真信这些啊？我看你哪天得把自己看进书里去。”她穿着广播员的制服，显得格外精神。
“海棠来了，快坐。”于莉给她盛了一碗粥，“今天厂里有什么新鲜事？”
于海棠喝了口粥，咂咂嘴说：“还能有什么事，无非是哪个车间超额完成任务了，哪个班组得了红旗。对了，昨天广播里念了表彰名单，采购组还被表扬了呢，说咱们送的物资质量好，供应及时，帮厂里解决了大问题。”
正说着，李卫东打着哈欠从正房走出来。他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衬衫，袖口挽到胳膊肘，露出结实的小臂。孩子们一看见他，立马欢呼着围了上来。
“爹！带我们去钓鱼吧！”
李卫东笑着把小儿子李建国从秦淮茹怀里接过来，在他软乎乎的脸上亲了一口，又挨个摸了摸几个孩子的头：“钓鱼下午去，上午先跟我去仓库看看，让你们见识见识怎么把猪肉冻得硬邦邦的。”
孩子们一听更高兴了，围着他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秦淮茹看着这热闹的景象，眼里满是笑意，于莉和娄晓娥也跟着笑，堂屋里的气氛暖融融的，像是被这清晨的阳光泡得发甜。
上午的仓库里忙得热火朝天。李卫东带着三个儿子站在一旁，看着工人师傅们把猪肉装上卡车，又把一袋袋雪白的面粉搬上。这些面粉和猪肉都是灵泉空间里产出的，不仅产量高，质量更是没话说，面粉细腻雪白，猪肉肥瘦均匀，带着自然的肉香。
“爹，这些肉都是从家里那个院子里拿出来的吗？”大毛偷偷地问。
李卫东点点头，摸着他的头说：“是啊，所以咱们要好好守着那个院子，不能让外人知道。”
大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二毛和三毛则已经被旁边堆着的玉米吸引了，蹲在地上数着玉米粒玩。
中午的时候，何雨水和秦京茹从轧钢厂回来，脸上带着疲惫却满足的笑容。
“今天可累死我了，三万多工人的口粮，光点数就点得我眼晕。”何雨水一进门就瘫坐在椅子上，秦京茹赶紧给她倒了杯灵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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