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庙村静谧而神秘。那清晨的降临,仿若一场梦幻的序幕徐徐拉开。天刚蒙蒙亮,仿佛世界还沉浸在睡梦的余韵之中,运河那袅袅升腾的水汽,恰似一群灵动的仙子,裹挟着丝丝缕缕的雾霭,轻盈地漫进村里。它们宛如调皮的精灵,沾附于土坯房那茅草覆盖的屋顶,凝成细碎晶莹的水珠,宛如璀璨的珍珠,顺着草尖缓缓滴落,打在院角的泥地上,“嗒嗒”作响,似在演奏一曲清晨的乐章,砸出一个个宛如微型陨石坑般的小坑,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张家老宅宛如一位沧桑的老者,静静地守护着这个家族的秘密。那院门虚掩着,似藏着满院的隐秘故事,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变迁。张福正蹲在灶房门口,专注地添着柴火,那灶膛里的火光欢快跳跃,映照着他那补丁摞补丁的短褐,宛如一幅色彩斑驳的画卷,诉说着生活的艰辛。锅里的粟粥“咕嘟咕嘟”地冒泡,香气与水汽交织缠绕,如灵动音符般飘满院子,仿佛在演奏一曲生活的赞歌。张老栓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手中紧紧攥着昨晚沈砚给他的粗布衫——那是张景明找出来的旧衣,虽不新,却透着一种质朴的干净,仿佛是一件珍贵的宝物。他摩挲着衣角,眼神中时不时往门口瞟去,仿佛那安稳的时光如梦幻泡影,生怕一眨眼就消失不见。那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担忧和对安稳生活的渴望。狗蛋乖巧地靠在他身边,怀里紧紧抱着朱由校给的糖糕,那糖糕似珍贵的宝物,他舍不得吃,只是偶尔轻轻咬一口糖霜,脸上洋溢着满足与珍惜,仿佛在享受着世间最美好的滋味。
“沈先生醒了?”张福听闻堂屋的门发出轻微的响动,见沈砚走出来,忙站起身,眼中满是关切。那关切之情如同冬日里的暖阳,温暖着人心。沈砚微微点头,眼底带着熬夜的红——昨晚他和张景明整理证据到后半夜,如同一位位与黑暗较量的勇士,在那昏黄的灯光下,仔细地梳理着每一条线索,仿佛在与时间赛跑。东厂暗线王公公的回信终于在拂晓前送到,此刻就揣在他袖里,仿若藏着决定命运的密信,那密信仿佛是一把钥匙,将打开一扇通往真相的大门。
“王公公怎么说?”张景明也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穆学衍昨晚让人送来的证词副本,那证词副本似沉甸甸的证据之锤,他的眼神中满是急切,仿佛迫不及待地要揭开真相的面纱。沈砚掏出信纸,缓缓展开在石桌上——纸上字迹潦草,却字字如重锤敲在人心上:“德州分关下辖冯家口分卡,为马堂余党张三把持,每船征‘看船银’,私分税银归刘承宗、王惟俭(临清钞关监督)。刘承宗调军户‘修堤’事,王惟俭已知,许以分润。另,穆学衍在临清被王惟俭监视,证词难递,需速援。”那字迹仿佛是一幅幅罪恶的画卷,在众人眼前展开,揭示出那隐藏在黑暗中的阴谋。
“王惟俭!”张景明手指重重戳在“王惟俭”三字上,气得手抖,仿佛那名字是世间最邪恶的存在,他的愤怒如汹涌的火山岩浆,似要喷薄而出,燃烧掉一切罪恶。“当年李之藻主事想查德州分关的暗规,就是被他压下去的!这狗东西,竟和刘承宗穿一条裤子!”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正义被践踏的愤怒和对那些罪恶之人的憎恨。
张老栓凑过来,盯着信上的“张三”二字,脸色一沉,仿佛陷入深深的回忆。那回忆如同一幅幅画面在他脑海中闪过,“是他,俺去临清送军粮,就见这人跟着马堂的参随,在钞关门口勒索商户,手里总拿着块刻‘马’字的木牌,错不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岁月的沧桑与对罪恶的愤慨,仿佛亲眼目睹了那些罪恶的行径。
正说着,院外传来急促如鼓点的脚步声,仿佛敲响了危机的警钟。张顺气喘吁吁地跑进来,额头上全是汗,粗布褂子都湿透了,仿佛刚从水中捞出一般:“沈先生、张爷爷!冯家口那边……出事了!冯把头带着差役,挨家给军户送‘调令’,说明天一早就要去码头‘集合修堤’,不去的就按‘抗差’抓!”他的话语中满是焦急与恐慌,仿佛一场灾难即将降临。
“冯把头?”沈砚皱眉,那眉头如两座山峰般隆起,仿佛陷入了沉思。
“是刘承宗的远房小舅子,管着冯家口码头的差役,下手比王虎还黑!”张顺抹了把汗,汗水如雨点般飞溅,“俺刚才在码头看见他了,正指挥人往漕船上搬木笼——说是‘装工具’,可那木笼大得能装下两个人,俺瞅着像是要押人的!还有,钞关的巡拦张三也在,带着两个手下来回逛,见着商户就收‘看船银’,不给就扣货!”他的描述仿佛让众人看到了那黑暗罪恶的场景,仿佛一幅幅画面在众人眼前浮现,让人不寒而栗。
朱由校和朱徵妲这时从东屋出来,刚穿好衣服,听闻这话,朱由校立刻道:“沈先生,我们去冯家口!不能让他们把军户抓走!”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正义的火焰,那火焰仿佛要照亮黑暗的世界,驱散一切邪恶。朱徵妲拉住哥哥的手,轻声却坚定:“哥哥别急,我们得先弄清楚冯把头的底细,还有那些木笼到底是装什么的——贸然去,会打草惊蛇。”她的声音如清泉般冷静,在这紧张的氛围中宛如定海神针,稳定着众人的情绪。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智慧和冷静,仿佛在思考着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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