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员们两人一组,跃跃欲试,像即将上战场的士兵,摩拳擦掌。凌薇 “幸运” 地和一个看起来同样腼腆害羞的小女兵分到了一组 —— 那女兵扎着马尾,脸圆圆的,像个没长大的孩子,看着一堆零件,手足无措得像迷路的小鹿。
凌薇则表现得更加 “笨拙”,拿着电线的手都在 “发抖”,指尖的颤抖像秋风中的落叶,停不下来。她对着电路图看了半天,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那上面画的不是电路,而是天书,完全不知从何下手。
周围其他组已经噼里啪啦地开始动手,电线的连接声、零件的碰撞声此起彼伏,很快就有小组成功点亮了灯泡,温暖的光透过玻璃罩洒出来,伴随着兴奋的欢呼,像胜利的号角,在教室里回荡。
凌薇她们这组却毫无进展。小女兵急得额头冒汗,汗珠像珍珠般滚落,她不停地搓着手,小声问:“怎么办啊?我们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凌薇则在一旁 “添乱”,不是拿错正极电线,就是差点把电池正负极接反,每次都在小女兵的惊呼中及时 “收手”,把 “笨拙” 演得淋漓尽致。
赵讲师背着手在教室里巡视,像个威严的考官,目光扫过每一组的进度。看到她们这边的状况,眉头越皱越紧,像拧成的麻花,都能滴出水来。他走到她们桌前,耐着性子又讲解了一遍要点,手指点着电路图上的连接点,声音像放缓的流水:“先接电池正极,连开关,再连灯座,最后回负极,形成回路,懂吗?”
凌薇 “努力” 按照指示操作,动作僵硬又缓慢,像个生锈的机器人,眼看就要连接完成 ——
突然,隔壁组一个毛手毛脚的男兵在转身时,胳膊肘猛地撞了过来!像一头失控的小牛,带着冲劲撞向她们的桌子。
“哗啦!” 一声巨响,凌薇她们桌上好不容易快要接好的零件被撞得散落一地,电线像乱舞的蛇,电池滚到了桌脚,灯座翻倒在地上。那个男兵连接好的、正在发光的灯泡也猛地闪烁了一下,像垂死挣扎的萤火虫,瞬间熄灭,一股淡淡的焦糊味弥漫开来,带着塑料被烧熔的味道。
“啊!我的灯!” 那男兵惊呼,声音里满是心疼和慌乱,像自己的宝贝被打碎了。
所有人都看了过来,目光像聚光灯,齐刷刷地落在她们身上,空气瞬间凝固。
混乱发生的瞬间,凌薇的瞳孔微缩,像被突然点亮的星辰,瞬间聚焦。
几乎是一种刻入灵魂的本能,她的目光如同精准的扫描仪,在千分之一秒内锁定了问题所在 —— 男兵那组因为撞击导致线头松动,电流瞬间不稳,产生了短暂电弧,高温烧断了灯丝,同时可能造成了开关触点烧结,形成了断路。而她自己散落一地的零件,因为还未接通电源,毫无损坏,只是乱了秩序。
她的手指甚至下意识地微动了一下,指尖的弧度像在模拟修复的动作,一个最简洁高效的排查和修复流程已然在她脑中生成:先断开电源,检查开关触点,更换灯丝,重新固定线头,一步到位,不会超过一分钟。
但就在下一秒,她猛地惊醒!
众目睽睽之下!她怎么能暴露自己?!
她立刻发出一声受惊的低呼,声音像被风吹断的琴弦,带着颤抖的恐惧,猛地向后缩去,身体撞在桌子上,发出 “哐当” 的声响,沉闷又刺耳。她脸色煞白,像一张没有血色的纸,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一地狼藉和那盏烧掉的灯泡,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仿佛自己闯下了天大的祸事,随时会被人责骂。
那撞人的男兵反应过来,连忙道歉,声音像被噎住的风,慌乱又愧疚:“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转身太急了,没看到你!” 他手忙脚乱地想去捡地上的零件,却越捡越乱,显得更加笨拙。
赵讲师快步走过来,先检查了一下男兵那组的情况,手指捏着烧掉的灯泡,眉头皱得更紧,语气像带着冰碴:“灯丝烧了,开关可能也坏了。粗心大意!干活毛手毛脚,以后怎么修精密器械?” 他呵斥了那男兵一句,声音里的不满像泼出去的冷水,浇得男兵头都不敢抬。然后,他才看向凌薇这边。
只见凌薇还僵在原地,一副惊魂未定、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眼眶红红的,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而她那个小女兵搭档,正手忙脚乱地捡拾地上的零件,手指都在发抖,却怎么也捡不齐。
赵讲师看着凌薇那副不成器的样子,心底那点失望达到了顶点,像积满了雪的山,终于崩塌。他挥挥手,语气带着不耐,像赶苍蝇似的:“还愣着干什么?把东西捡起来重新接!这点小事都经不起?以后遇到更复杂的故障,难道还要哭鼻子?”
凌薇像是才回过神来,连忙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和小女兵一起,笨拙地收拾地上的零件。她的手指依旧戴着 “后怕” 的颤抖,捡零件时还故意掉了两次,把 “慌乱” 演得毫无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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