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灵核的光芒渐渐弱下去,石面浮现出淡淡的虚影,竟是抚仙湖的轮廓,湖中心有无数细小的光点在闪烁,像孩子的眼睛。“
那些光点是被困的童魂,”林奶奶摸了摸我的头,从怀里掏出个锦囊,“这里是天枢司存档的抚仙湖周边孩童生辰八字,万不得已时用,能暂时压制符号邪气,但伤天和,不到阵眼崩了绝不能动。”
沈青梧已经在收拾探测仪,她的背包里塞满了朱砂、桃木钉和防水符纸:“夏禾传了抚仙湖的水文图,暗礁区是灵脉缓冲区,从那里下潜能避开邪气最浓的区域。”
她将改装后的探测仪塞给我,“这是连夜改的,能定位符号位置,红色是高危,绿色是安全。”
赵莽扛着潜水服往门外走,路过门槛时突然停住,回头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放心,我在黑石城揍过这伙人的喽啰,他们的路数我熟。”
他晃了晃手里的工兵铲,刃口闪着冷光,“保准把孩子全救回来,再把那伙藏头露尾的杂碎揪出来。”
通讯器传来顾沉的语音,背景里混着探测仪的“滴滴”声:“西蜀这边我撑着,考古队的人已经撤到安全区,夏禾会实时传抚仙湖的灵脉数据。苏教授说那符号怕真灵核的灵气,你们小心,那伙人可能在水下守着阵眼。”
我们走出典籍阁时,天已经阴得像块浸了墨的布,风卷着沙尘打在脸上,疼得发麻。
赵莽去备车,沈青梧在核对路线,林奶奶站在台阶上望着西南方向,手里的罗盘指针终于定住,稳稳地指向滇中。
我摸着怀里的真灵核,石面的温度渐渐平稳,却总觉得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们——那伙用“仙”字符号搅动灵脉的人,比我们想象的更隐蔽,也更狠辣。
车驶出天枢司大门时,沈青梧的绘图板突然亮了,抚仙湖的灵脉图上,代表邪气的黑点正以惊人的速度扩散,像墨汁滴进清水里。
“云南分部说,湖边又发现了刻着符号的木牌,”她的声音发颤,“这次放在一个五岁女童家门口,幸好家长发现得早。”
林奶奶闭着眼掐算,手指飞快翻动,过了片刻睁开眼,语气坚定:“亥时是阵眼最弱的时候,我们赶在天黑前能到抚仙湖。”
她看向我,眼神里有不容置疑的信任,“真灵核能净化邪气,安抚童魂,破阵的关键在你身上。”
我握紧真灵核,窗外的风越来越大,远处的云层压得极低,像要坠下来。
西蜀的地震、黑石城的木牌、抚仙湖的哭声,还有那个神秘的“仙”字符号,像一条无形的锁链,将我们牢牢拴在这条布满危险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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