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跳的没完没了了,这梦还让不让人睡了?他低声咒骂了一句,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
第二天一早,王复生顶着一对熊猫眼起了床。他随便煮了碗泡面,草草扒拉了几口,就拎着包出了门。青城银行的玻璃门在晨光中闪着冷光,他推门进去,在柜台上又见到了以前那个柜员张丽。
张丽今天穿了件淡蓝色的制服,头发扎成马尾,显得干练又精神。她抬头看见王复生,愣了一下,随即露出职业化的微笑:王先生,您又来了。
“嗯,不但肉来了,骨头也来了,”王复生点点头,从包里掏出银行卡和身份证递过去:我要转账,捐二百万。然后又递给她几个账户
张丽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了他一眼:二百万?您确定吗?
确定。王复生揉了揉太阳穴,赶紧办吧,我赶时间。
张丽接过卡,在电脑上敲了几下,突然皱起眉头:王先生,按照银行规定,这么大额的转账需要提供收入证明。
王复生叹了口气:真是死心眼,上次搞了这一处,这又来了,从包里翻出一张纸递过去:这是卖黄金的证明。
张丽接过证明扫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周N福?那个黄金珠宝店她抬头好奇打量着王复生,王先生,您是做什么工作的?怎么这么有钱?
王复生翻了翻白眼:和你有关吗?我捐个钱,收入证明也提供了,还差什么手续吗?
张丽撇了撇嘴,低头继续操作电脑,心里却在嘀咕:这人是不是傻?二百万说捐就捐,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王复生靠在柜台上,突然感觉一阵异样的波动。他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是张丽的腹诽。他无奈地摇摇头,心想:你们这些俗人懂什么?我这是在保命啊。
转账手续办完,王复生眼含热泪看了眼手机余额,还剩五十多万。他走出银行,阳光刺得他眯起眼睛。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他却感觉自己捐了钱后象抽了魂一样。
“哎,又穷了,新房的首付遥遥无期啊!”
回到仓库,王复生和同事们打了招呼后,一边咬着小洁给他买的包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掏出手机拨通了杨小狐的号码。
喂,小狐,帮我个忙。他开门见山,我想把两个人的骨灰合葬,你能搞定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杨小狐慵懒的声音:我说小先生,你这么早给我打电话,你不知道我们明星都睡得晚起床也晚吗?啥事?“
王复生只好又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杨小狐一下子精神起来了:”合葬?正规渠道我可没这个本事,只能去偷。不过——她拖长了音调,就算我偷出来了,你再怎么处理?买墓地的钱你出吗?
王复生:“你这个几百年的狐狸精,偷东西不是你的强项吗?有你在肯定没问题,那买墓的钱我出。”
啧啧,你可真大方。杨小狐轻笑一声,不过我得提醒你,你应该叫我狐仙娘娘,现在墓地可不便宜,特别是市区的,要想便宜得去郊区看看。
我知道。王复生揉了揉眉心,你看着办吧,只能是郊区了。
挂断电话,王复生瘫在椅子上,盯着天花板发呆。起码二十万没了。他想起自己以前为了省几块钱,连外卖都舍不得点,现在却眼都不眨就捐出去二百万,还要自掏腰包买墓地。
我是不是真的傻了?他自言自语道。
但转念一想,他又释然了。钱没了可以再赚,命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更何况,他答应过小雨和阿杰,要帮他们完成最后的心愿。
王复生站起身,走到窗前。看到仓库同事吵吵闹闹的在干活。他忽然觉得,自己虽然失去了很多钱,但心里却轻松了不少。
就当是花钱买命吧。他轻声说道,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窗外,一只麻雀落在树枝上,叽叽喳喳地叫着。王复生看着它,突然觉得,自己或许并没有那么傻。毕竟,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算问题。而有些东西,是钱买不到的——比如功德,比如心安。
王复生推开旋转玻璃门时,落地窗外已是满城霓虹。林安琪的办公室在二十八层,整面落地玻璃将CBD的璀璨灯海框成流动的银河。他是快下班时,接到了林安琪的电话,要他过来一趟,也没说什么事,于是王复生在同事的各种奇怪的眼光中,来到了林总的办公室,他瞥见林安琪倚在真皮座椅上打电话,银色耳坠随动作轻晃,在暖黄壁灯下划出细碎流光。
来了?林安琪挂断电话,指尖叩了叩红木桌面。她今天穿了件月白色真丝衬衫,领口别着枚翡翠蜻蜓胸针,新买的车开着还顺手?
比不得林总从前送的。王复生摸了摸鼻尖。那辆改装过的北京212正停在楼下,希望她没看出来车已经大改过了。
林安琪轻笑一声,起身时高跟鞋踩在波斯地毯上悄无声息。她走到酒柜前,水晶杯里琥珀色酒液映着窗外的光:上个月拍下的苏格兰威士忌,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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