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管。”齐传铮点头,找着一高中校服的就拉着衣服推上车,“说了学生先走,一个个非争,你们活不到下一班车了是吧。”
拉到最后,他一手一个牵起晏弦终和楚云天、走到人群尽头自己上了车:“走吧。”
司机本想说还能在上几个,一偏头看见齐传铮手机吊坠上的纹章和楚云天校服风纪扣,变了变脸色。
昭城宋氏,陆军三战队。
他知道一高中的孩子非富即贵大有来头,怎么宋家都送这来上学了。
一车静默无言,徒留那群气愤的老头老太吵吵嚷嚷。
“下辈子我也要活的像你这么爽,”晏弦终小声,“不过,之前怎么没看你手机上有这个吊坠?”
“宋家纹章。”齐传铮淡声,“我偶尔也干点仗势欺人的事。”
旁边的楚云天笑了一下,把敞开的衬衫领口压到了外套之内。
说不出这俩谁势力更大,但首先狗仗人势原来这么爽。
齐传铮低着头别校徽,门口严到衬衫不准开到第二颗纽扣之下、他不是很想被记名。
“你们看新闻了吗,”楚云天低着头刷手机,“八区人民代表大会,谁提出来的,现在结婚申请过的还是宽松,要加东西。”
“还加?”齐传铮凑过去看他手机,“结婚冷静期都试行十五天变正式实行三十天了,还要户口本上起码两位监护人签署同意、验明资产调查档案,完了先领一个月然后三个月然后半年然后一年然后两年然后三年五年十年打申请换证否则自动到期……我爸妈还准备过几个月去换证呢。它再加下去,我能回去劝他俩别折腾了放过彼此。”
“但是离婚更简单了。”楚云天把手机往他那推了推,“我妈要离婚的时候还得审核,现在好了,带个身份证直接去盖章,说销毁就销毁。”
“你家好像争的不是能不能离而是你和你姐抚养权吧,”晏弦终也凑过来看,“要不然那个老东西不放过你们呢。”
“我妈的问题就在于离婚很简单抚养权抢到手难。”楚云天说的很平静,“她单方面申请解除都行,她是不想我和我姐抚养权落老东西手里。还有这什么,谁提出来的现在beta和beta同性结婚审核从严,这是要给有腺体的没腺体的区分开?”
“但是卡严之后确实婚内犯罪率都低了啊,”晏弦终想了想,“联合组织是真给男人不当人。”
“在外面少议论政事儿。”楚云天制止他们继续再往下说,“没定的唠几句也就得了,定下的我们再讨论小心文字狱。”
“这倒是。”齐传铮点头,“今晚上得去搬座位,太好了我们终于迎来后排称王称霸的时代了吗。”
“给你坐最后几排坐爽了是吧,”楚云天抬眼,“你要是再闹我上课,你滚后面去把宋子吟换过来。”
“我和齐传铮坐吗?”晏弦终要笑死了,“那我们岂不是天下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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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后一排,除了学习,干什么都会体验到非常极致的爽。
齐传铮第一个晚自习就玩的楚云天想扇他。
他和晏弦终联机打游戏都算安分的。
楚云天转着笔,自问自己能不能换个同桌,宋子吟和他俩比起来那真是沉默太是个金。
“你是真准备一点作业写六天是吧,”楚云天撑头看着人,“你们怎么牌都打上了?”
“你不觉得试卷这个纸撕了手感很好吗,”齐传铮要笑死了,“果然在学校就是吃虾都好玩。”
“幼稚。”宋子吟看白痴似的看着他俩,“幸亏宋家继承权不在你手里。”
“我骂都不稀得骂。”楚云天叹气,“晏弦终你是九天假玩傻了?”
“在家哪有来学校好玩,”晏弦终头也不带,“诶我连上了,你没牌了!”
“我靠你多摸了一张吧,”齐传铮不信邪,“你都赢第三把了。”
“难道吃虾赢不赢不是纯看手气吗,”宋子吟看他俩洗牌,“在家屁事不干在这什么都玩。”
“你别说,”齐传铮抬头,“我甚至想在这整饭。”
楚云天:……
“你别在饭里塞个纸条,”他凉凉的开口,“里面写着大楚兴陈胜王。”
“怎么我做的饭是女娲补天的时候伙食是吧。”齐传铮听笑了。
“这我知道,”晏弦终抢话,“大禹治水的时候他那鱼在旁边喊加油。”
“他做的饭有没有那么远古我不知道,”楚云天点头,“但学校那鱼,是真的跟郑和带回来的似的,以为是上周结果吃一口发现商周。”
“话说,”齐传铮终于想起来抄作业了,“我们今天是不是得好歹写点题。”
“对哦,”晏弦终提到这个就开始翻桌子,“几天不在我试卷呢?”
“这世界总有人在忙忙碌碌寻宝藏。”楚云天笑了一下,“我不是放假把一摞子都带给你了吗,差?”
“我记得你给我都叠好了。”晏弦终点头,“我找的是我走之前的,有几张你没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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