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堂里,清脆的钟声再次敲响,虎跃和龙雪招呼着各位学员重新回到讲堂中,学员们纷纷响应,有序地走进大厅,坐回自己的座位上,收拾好心情。讲坛之上,虎跃和龙雪相互对视一笑,携手继续今天的教学之旅。
而东司里,虎云和冰儿仍在忙碌着清洗。郑青将那一麻袋拖走了,现在里面几乎没有臭味。她们干起活来,似乎也麻溜了许多。
树上的小鸟也欢快地归来了,它们在枝头叽叽喳喳地鸣唱,学堂又再度洋溢着着鸟语花香的温馨氛围。
直到傍晚时分,太阳渐渐西沉,天边留下了一抹绚烂的晚霞。学员们结束了一天的学习,纷纷踏上了回家的路途。五人组也终于结束了忙碌的一天,在大厅里难得地瘫坐下来,尽情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此时,龙雪率先打破了沉静,她的面容庄重,缓缓开口说道:“你们有没留意到,今天最后郑青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看上去死气沉沉的,毫无生气。”
虎跃听后,深有同感地回着:“可能是发生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大了,以至于她一时间还走不出来。”
然而虎云和冰儿两人当时在东司里面,并未亲眼目睹这一幕,似乎有些难以置信。虎云皱了皱眉头:“真的吗?我看她从东司里走出来时感觉还可以啊,脸上还挂着笑容呢。”
李飞立刻补充道:“你们是没听到,学员们都在取笑她!有人甚至给她改了名字,叫她‘郑屎’,还有‘郑粪’”
听到这里,虎云和冰儿再也忍不住了,笑得前仰后合:“‘郑屎’?‘郑粪’?哈哈哈……这小孩子的脑回路就是新奇,直截了当。哈哈哈……”
李飞继续说道:“我想还是太丢脸了!这事要是传开了,她以后得一辈子背负着这个‘臭名’,在众人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
虎云的笑声收敛了些,目光转向了李飞,同时伸手指向他,还不忘挑了挑眉,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那还不是拜你所赐。”
虎跃和龙雪霎时惊讶得合不拢嘴,异口同声地问道:“啊?怎么叫拜李飞所赐?”
虎云捂着嘴,偷偷地笑了起来:“你们还真的以为这是一场意外啊?”
虎跃迅速转过头来,满眼疑惑地看着她,而龙雪几乎是下意识地直接脱口而出:“难道不是吗?”
虎云还在笑个不停,那声音仿佛能穿透整个学堂:“哈哈哈!当然不是啦!”然后望向李飞,“你的杰作,还是由你自己亲自来揭晓吧。”
随着虎云的话音缓缓落下,众人的目光如同被牵引一般,齐刷刷地聚焦到了李飞的身上。只见李飞微微一笑,那笑容中似乎蕴含着深意,他的目光与虎云交汇在一起:“我这是后果,你的前因得先说一说呀!”
虎云一听,方才收住了笑容,发出了一声意味深长的“哦!”
虎跃听得一头雾水,不由自主地挠了挠头:“还有什么前因?小云,快详细说说。”
虎云咽了咽口水,开始娓娓道来:“就是今天早上,郑青到了之后,我不是静悄悄跟上去,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虎跃听后,心情急切,忍不住追问:“莫非你是发现了什么?难道郑青又在搞什么花样?”
虎云瞪圆了眼睛,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情绪激动之下,不由自主地拔高了音量:“不是搞花样这么简单,她是要害人。”
龙雪一听哆嗦了一下,尖叫声刺破空气:“啊!”双脚仿佛不受控制地向后退了两步。
虎跃脸色瞬间阴沉如铁,他沉声问道:“她是要干什么?”
虎云接着讲述:“她一开始在清洗时表现得还很正常,毫无异样。但上课钟声一响,她立刻跑进了东司,关上门,在马桶的坐圈上涂上一种不明液体。我偷偷听到她在低声咒骂:声称要让我们尝尝烂屁股的滋味。不仅女东司,就连男东司的马桶都被她做了手脚。”
龙雪一听这话,双腿不禁一发软,惊慌失措地坐了下去:“这……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女人?学堂里都是小孩子,她怎么狠心下得去手。这简直是泯灭人性,要赶尽杀绝啊!”
虎跃长叹一声,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与愤懑:“这种人已经完全不能用理性思维去分析她了。说她是疯子,也毫不为过。”
李飞紧接着补充道:“这一切都是提前精心计划好的,瞄准上课开始这间隙下手,就是考虑到这个时间极不可能被人撞见。而她上课总是姗姗来迟,这已是家常便饭,自然也不容易被我们察觉出异常。”
冰儿不禁松了一口气:“庆幸我们早有防备,不然的话,真是不敢想象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
这时,虎云从腰间缓缓掏出一个小木盒,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便是郑青下药那黑色瓶子:“这就是刚刚郑青下药的瓶子。她动手后就地掩埋起来,被我挖出来了。”
冰儿一瞥见,惊愕之情溢于言表,也立即向后退去。
虎跃见状,眉头紧锁,他转向李飞,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能辨认出这究竟是何物吗?”
李飞缓缓摇了摇头:“我刚才用树枝去抹了抹马桶上的那些,那是白色的蛋清样粘稠液体,鉴于之前郑青曾用过毒蛇,我比较怀疑这可能是蛇的毒液。”
冰儿一听这话,脸上的表情更是惊恐万分,又连连向后退了几步,离得远远的。而龙雪则直接挪到讲坛上坐着。
虎跃急切地再次发问,双眼紧紧地看着李飞,目光中充满了焦虑:“这有人能辨别出来吗?”
李飞依旧无奈地摇了摇头,沉思片刻后,缓缓说来:“这恐怕得毒术高手才能辨别,况且倘若真是蛇的毒液,新鲜的毒液存放在黑棕色瓶子里还可以保存久些,但是一旦倒出来,暴露在空气之中,一般一两个时辰也就失效了。”
虎云闻言,怒火中烧,气得咬牙切齿,愤然道:“这手段还真是狠毒啊!如果没有拿到这个瓶子,要是等到病症发作时再去查找原因,也根本找不到任何作案证据了。”
李飞深深地点了点头。
虎跃若有所思地沉吟道:“这每一招都极为缜密,确实也天衣无缝,但要说这全是郑家的计谋,又总觉得不太可能。”
龙雪一听立马说出自己的看法:“肯定不是的。”
冰儿也随声应和:“对的!这背后之人才是最可恨的!我们到如今都不知道这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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