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中三枪,人家都看不上你,身中三十枪更看不上。”
“所以没必要为了一个没有结果的事儿再去拼命!”
梁璐当然不是什么好人了,她之前有过一个男朋友,为了对方甚至做到了堕胎那个地步,在汉东大学闹的沸沸扬扬。
最后分手了,想找个优秀的人,证明她自己罢了。
也想让那些对她不利的话渐渐消失。
整体来说,祁同伟就是一个牺牲品。
“你说的对,我其实心里已经做出决定了,就是无法割舍陈阳罢了。”祁同伟抬起了头,“我们这些农村出来的人,想要有所得必有所失,人生哪有十全十美?”
“谈恋爱对我来说,是奢侈的!”
这一刻的祁同伟,正式做出了决断。
“那接下来,我要怎么做?怎么追求梁老师?”祁同伟看向了陈述,询问道。
“求婚,正大光明的求婚!闹的越大越好。”陈述将原着中祁同伟做的事儿复述了一遍,“到时候她肯定会答应,当你们结婚之后,便有了梁家的依仗。”
“求婚结束,请汉东大学和梁璐老师关系好的人吃饭。”陈述说道,“一定要大摆宴席,请的人越多越好。”
“可……可是……”祁同伟囊中羞涩,不好意思开口。
“我私人借你五千块,将这事儿办的漂漂亮亮的。”陈述继续添柴, “不要太抠搜,再给梁璐买一些项链之类的礼物。”
“借助梁家的风乘势而起,说句难听话,梁群峰活不了几年了。”
能干到省委常委,政法委书记这个职位上,基本上都是五十多岁了。
再过几年就要退休,手头上的权力大大削弱。
现在不趁着梁家在位的时候,想尽一切办法进步,不然到时候就晚了。
梁家可是祁同伟的第一个贵人,紧接着是赵立春。
至于老师高育良,对祁同伟的帮助有限。
再加上现在的高育良话语权还没那么重。
“明白了,谢谢了,陈述!”祁同伟连连道谢。
他已经想清楚了,想要有所得,必有所舍。
从陈述家离去之后,祁同伟就和陈阳提了分手,他没有丝毫悲伤。
翌日,中午。
汉东大学操场上,一众学生聚在了一起。
祁同伟手捧着一大束鲜红的玫瑰,在一众师生的围观下,单膝跪在了汉东大学的操场上,向着闻讯赶来的梁璐,说出了那句改变他命运轨迹的请求。
场面一度轰动。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校园,自然也传到了正在小院埋头创作的陈述耳中。
是钟小艾急匆匆跑来告诉他的。
“他……他真的去做了?”钟小艾语气复杂,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就在操场上,好多人都看见了。梁老师……梁老师当时就哭了,然后点头答应了。”
陈述笔下未停,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仿佛早已料到。
“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钟小艾看着他平静的侧脸,疑惑更深。
“这是他目前能走的最好的一条路。”陈述写完一段,搁下笔,揉了揉手腕,“虽然代价不小,但回报也显而易见。梁家能给他的,别人给不了。”
钟小艾沉默了片刻,低声道:“可这样……真的好吗?为了前途,牺牲感情……”
陈述抬头看了她一眼,笑了笑:“好不好,如人饮水,冷暖自知。那是他祁同伟的选择,我们外人无从评判。”
“至少,他不用再被打压,对着群山空耗才华和雄心。”
钟小艾似懂非懂,但没再追问。
她看着陈述,忽然觉得他身上有种超乎年龄的透彻和冷静,甚至……有点可怕,又有点吸引人。
几天后,祁同伟再次登门,这次他精神焕发,眉宇间的郁结之气散了大半,但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和空洞。
“陈述,谢谢你。”他递上一封请柬,“另外,我和梁璐……定了。周末在汉东饭庄摆几桌,请老师和一些相熟的朋友,你一定得来。”
陈述没推辞,接过请柬:“恭喜学长,我一定到。”
“多亏了你点醒我。”祁同伟叹了口气,语气复杂,“路是选了,就是这心里,总还有点不得劲。”
“正常。”陈述给他倒了杯水,“时间会磨平一切。重要的是,握在手里的东西。学长是聪明人,以后步步高升,别忘了请我喝酒就行。”
祁同伟闻言,哈哈一笑,那点怅惘似乎也被冲淡了些:“借你吉言!对了,你的书我看了,写得是真不错,比那些老学究讲的生动多了。以后出了单行本,得多送我几套,我帮你宣传。”
“没问题。”
送走祁同伟,钟小艾从里屋出来,脸上带着忧色:“我怎么觉得,祁学长好像并不真的开心?”
“他要的是开心吗?”陈述反问,“他要的是出头。现在路铺好了,开不开心,没那么重要。”
钟小艾似有所悟,挽住他的胳膊:“反正我觉得,还是你这样好,靠自己的本事吃饭,心里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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