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千阑单手箍住黎白鸢的腰,防止他又摔下去。垂眸见黎白鸢脸更红了,靳千阑咬紧牙关,声如寒潭道:“主公身体不适?”
白渊鼻息间全是靳千阑的味道,这种气味沉香而不刺鼻,类似于雪松。他奇怪靳千阑每天在用什么洗澡?为什么他用浴球却没洗出这种味道?
“嗯?主公。”靳千阑没听见黎白鸢回答,以为他昏睡过去了。靳千阑低头,用手掌覆上黎白鸢的额头。
非常非常烫……
靳千阑怀疑这体温能他把脑子烧坏,正要去膳房给他拿些冰块。只是刚迈出脚,白渊的身体便要跟着倒地,靳千阑立马又重新抱回黎白鸢的身体。
在他耳边轻声道:“主公,你先放开我,我给你找个地方坐。”
白渊把脑袋埋进靳千阑肩窝,连连摇头,耍起酒性子道:“不要!不…不准,离开本尊半步!”
那对毛茸茸的大耳朵,扫的靳千阑脖子痒痒的。他无奈笑道:“主公也不能抱我一晚上吧?我先去给你找点东西降降温,行吗?”
白渊舒服得差点在靳千阑怀里睡着,一下又被说把声音吵醒了。他嗓音黏腻困倦,细小的鼻音莫名带着些撒娇的意味。
“不要不要!我都说了我难受……”
看来这是醉得连自称都忘记带上了。
“好好。”靳千阑感觉,再絮絮叨叨地说下去黎白鸢真要发火了,他不想节外生枝,便懒得开口了。
时间大概过了一刻钟,靳千阑感觉脚都站酸了,刚想重新喊黎白鸢,耳边传来一阵平稳舒缓的呼吸声。
他真睡着了?站着也行??
靳千阑顾不得想那么多,得赶紧找个地方安放黎白鸢,然后给他搞点降温的东西,再送他回玉灵居睡。
黎白鸢就算睡着了,抱着靳千阑的手也没撒开。靳千阑没辙,要是叫醒他肯定会被骂一顿,只好顺着他的姿势,双手穿过黎白鸢的大腿,就着“熊抱”的动作抱走他。
身体腾的一下悬空,白渊这时已经朦朦胧胧的醒了,但因为实在太舒服,就没管那么多,索性又睡下去了。
靳千阑把黎白鸢轻放在贵妃榻上,确保他不会掉下去,碰瓷自己后,转身要去膳房。刚走出没一步,衣角便被黎白鸢攥住。
“……你要去哪?”
靳千阑扯开黎白鸢攥着衣角的手,应付的解释道:“我不走,你等会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白渊闷闷哼声道:“那你快点。”
“好。”
前者刚走不久。他脑袋实在昏沉,半刻也等不了,偏过头又昏沉沉地睡下。
周围场景变得玄乎……
门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是靳千阑做好食物过来了,便看见黎白鸢睡倒的模样。他慢慢走近,眼里闪出一丝精光,情绪不明。
平日被要求收好的獠牙悄悄变得尖长,他步步紧逼。空气中猝然划出一抹黑影——霎时,黎白鸢疼得猛睁开眼,他脆弱的脉搏被靳千阑狠狠咬断撕扯!
靳千阑直起腰身,拇指抹去唇角的血液,用舌尖舔舐干净,目光低蔑地俯视黎白鸢痛苦挣扎的模样,嘴角扯出一个得逞地邪笑。
黎白鸢双手颤抖地抚上脖颈,玉白的手染满鲜红。
他痛不欲生地捂住脖颈,用力地喘着粗气,渐渐的呼吸不上,视线被一片血糊住。身体慢慢脱力,变得冰凉……
轻微脚步声响起——
白渊身体一颤,陡然睁眼,满脸惊愕地与靳千阑撞面。
他视线移到靳千阑端碗的手上,干净的指甲被修剪成好看的圆弧形,毫无威胁性。
靳千阑看他呼吸急促,额前沾满了汗,还一脸惊恐地望向他。靳千阑走去,将碗放到桌上,“主公又热起来了?”
白渊望着靳千阑的脸,回忆起梦中他露出獠牙面目可怖的模样,心跳久久不能平息。靳千阑把碗放在小桌上,坐在贵妃榻边,想把黎白鸢扶起来。
手触摸到白渊的身体时,白渊在惊异之中下意识躲开。靳千阑捞了个空,他疑惑地看向,之前说不准自己离开他半步的人。
“怎么了?”靳千阑以为是黎白鸢在记仇,昨天自己拍开他的手。
白渊额上冒出细汗,朱唇微张,轻轻喘息。他定定地盯了靳千阑几秒,随后摇摇头道“没事”。
但靳千阑看他这状态又不太像,再次伸手将他扶起,疑惑问:“主公是做噩梦了?”
白渊没有说话,哑声道:“我要喝水。”
靳千阑应声拿起桌上的酸梅汤,递给黎白鸢,“喝吧,刚做好的。”
白渊紧盯着那碗可疑的酸梅汤,纠结要不要接下。可能是才做了噩梦的原因,现在白渊变得疑神疑鬼的。
好像得了被迫害妄想症,担心作为毒蛇的靳千阑,往汤里下毒了。
不等白渊说出什么,靳千阑便戳穿道:“是怕我下毒了?”
白渊心虚地看了靳千阑一眼,张口想要狡辩,靳千阑就端起汤碗饮下一口,喉结用力滚动。“我试了,没毒。”他又把碗推到黎白鸢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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