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滚烫的金色岩浆毫无征兆地在他心口深处炸开!剧痛如同无数烧红的钢针瞬间贯穿四肢百骸!
他身体猛地一绷,像一张骤然拉满的硬弓,每一块肌肉都在剧痛的冲击下死命地绞紧!
靳千阑死死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力道之大,口腔里瞬间弥漫开浓重的铁锈味。腮帮的肌肉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着,额角的青筋在昏暗的光线下根根暴起、跳动。
他只能蜷缩起身体,将脸更深地埋进臂弯,脊背无法控制地微微佝偻、颤抖,像一只在寒风中濒死的小兽。
“呜…嗬!”靳千阑一只手痉挛地死死抠住身下的棉席,指甲一次次突破黎白鸢的封印,变得尖长,深深陷进掌心。
当一股血腥味在鼻息间蔓延开,殷爵陡然睁开眼,他腾地坐起身,揉了揉眼睛紧张地问:“千阑兄?!你怎么了!!”
靳千阑另一只手则死死抵住自己心口的位置,指关节用力到泛白、扭曲,仿佛想将那作乱的源头从血肉里挖出来,又像是徒劳地想压住那几乎要破膛而出的狂暴痛楚。
殷爵不知所措地坐在旁边,大脑一片空白,他现在是不是该去找墨嵩师傅?
对,赶紧去找墨嵩师傅!
“千阑兄你等着!我马上去寻墨嵩师傅!你撑住啊!”
殷爵慌忙地爬下棉席,后脚不小心被被子缠住,摔了个狗吃屎。还来不及喊疼,立马穿上鞋往外跑。
刚拉开木门,急忙间迎面撞上站在门口的慕容璃,女人娇小虚弱的身子,一下就被撞倒在地。
殷爵赶忙扶起她,一个劲的道歉:“哎呀…慕容姑娘!抱歉抱歉!你没受伤吧?!”
慕容璃摇摇头,脑袋往屋里探了探。殷爵确认她没事后,急忙想出门找墨嵩师傅,胳膊忽然被前者拉住。
“殷公子…靳公子他怎么了?”
殷爵也一个脑袋两个大,他摇头道:“不知道,我现在马上去找墨嵩师傅来看看!”
“让我看看,行吗?”
殷爵慌忙点头,“慕容姑娘你请便,我先去外面找墨嵩师傅!”
“好。”
殷爵一溜烟就消失在门口,慕容璃转头望向屋内,轻呼了口气,推开屋门往里走。
一进屋就看见,小小的棉席上,靳千阑紧闭着眼,冷汗沿着他紧绷的颈侧滑落,浓密的眼睫如同暴风雨中的蝶翼,疯狂地颤抖。
慕容璃小心靠近,跪坐在棉席边,伸出手为靳千阑治疗,稳定他的状况。白色光芒从手心照射在靳千阑的皮肤上,感觉温暖又治愈。
靳千阑虽眉头依旧紧锁,身体却放松许多,他歪着脑袋,把头埋进棉枕里。小声呢喃着:“主公…主公…”
慕容璃没有听清,看见他嘴里似乎念叨着什么,身体不自觉靠近,把耳朵凑在靳千阑嘴边,想听他在说什么。
不过还没等到靳千阑喊第二遍,殷爵就找到已经打完猎回来的墨嵩。殷爵把房门啪的推开,嘴里还滔滔不绝道:“墨嵩师傅你赶紧看看吧!我感觉千阑兄好像快死了!”
殷爵转头看向屋内,第一眼便看见——慕容璃爬上棉席,靠在靳千阑身边!?
哈??
慕容璃俏脸一红,连忙摆手想解释,墨嵩却忽略过她,大步走到棉席边,检查靳千阑的状况。
还没开始检查,视线便锁落在他脖子上,还在发光的印记。墨嵩面色一沉,转头对旁边两人道:“你们先出去。”
“哦。”
-
白渊头一次,半夜三更不是被玄珥的踩奶弄醒,而是被眼前爆闪的弹幕搞醒——他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在黑暗中弹幕的蓝屏显得格外晃眼。
“…搞什么?”白渊好不容易习惯,一直有个光屏跟在旁边。原先都老老实实的,现在发什么癫?
弹幕光屏会随着,网友发出的评论接连弹出,还会伴随着一种刺眼的光芒。实在扰的人睡不着!
白渊被光刺得眯起眼,看着弹幕又在说些什么,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聊……
[哈哈哈!甜死我了!我一时不知道该磕“靳黎”还是“靳璃”了!]
[妈呀!阿璃宝宝就这么自然地坐上小蛇的床了?在古代只有夫妻才能坐同一张床!]
回复:[那黎妃早就和靳千阑坐过同一张床了~]
[你们怎么都在磕CP!只有我关心,小蛇在被治疗的时候下意识想起黎妃吗?是因为只有黎妃帮他治疗过……真的很心疼啊!]
白渊烦躁地蹙起眉,没好气地又想躺下睡觉。腹诽道:“就这点破事,非得叫我起来欣赏一下吗?!打扰老子睡觉!”
在闭上眼的前一秒,忽然一个弹幕一闪而过,白渊瞬间惊坐起来。
[小蛇好棒!已经能突破黎白鸢的封印了!相信再过不久就能完全突破了!]
什么?!他已经能突破我设的封印了?!那个封印我虽然没特意去加强巩固,但以靳千阑的实力,保准十几二十年也突破不了!
现在怎么突然破开了?
一定得有什么契机吧……就像,靳千阑在濒死之际,突然破开封印,手刃黎白鸢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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