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同心符的效力减弱了?
能让同心符减弱的可能性只有两个:
一是施法者生命流逝,法力衰退,连带法术效果减弱;二是施法者主动减弱了法术的承受力。
可龙胤身为天帝,修为深不可测,三界之内能威胁到他性命、导致他法力衰退的存在寥寥无几,近期更没有任何相关风声。
那么,就只剩下第二种可能——是龙胤自己主动削弱了同心符的保护,甚至可能削弱到了近乎失效的程度!
可龙胤有什么理由要这样做?撤销这道保护,等同于将黎白鸢置于潜在的危险之中。
那个一向对他呵护备至、几乎算得上有求必应的干爹,为什么会这么做?
无论是哪种情况,都让白渊感到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他对未来的剧情一无所知,完全是在摸黑行走,任何一点超出掌控的变故都让他倍感压力,不敢轻易冒险。
这一刻,他甚至开始怀疑龙胤这个角色的真正定位。
他到底是善是恶?
自己一直以来无条件信任他,是否仅仅因为对方给予了他一种类似“父亲”的温暖幻觉,就一厢情愿地认为“父亲”绝不会伤害自己的孩子?
就在他心神震荡、陷入沉思之际,屋外传来了急促的叩门声。
“白鸢?白鸢!你没事吧?”是靳千阑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焦急和担忧。
他显然是听到了方才屋内的碎裂声和动静,匆忙赶了过来。
然而白渊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对外界的声响充耳不闻。
门外的靳千阑半晌得不到回应,一想到上次白渊痛苦倒地无人知晓的情形,心立刻揪紧了。
担忧压倒了一切礼数,他不再犹豫,猛地推门而入,口中急唤:“白鸢!”
然而,冲进内室的下一秒,他所有的动作和声音都戛然而止,双脚如同被钉在原地,整个人彻底僵住。
只见内室的地面上,碎裂的琉璃片和水渍混在一起。
而白渊就跌坐在那一地狼藉之中,身上只松松垮垮地裹着一件雪白的浴袍。因为摔倒和挣扎,浴袍的衣襟早已散乱大开,几乎遮不住什么。
大片如玉般光滑细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水珠未干,在月光和灯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精致的锁骨,平坦紧致的腹部,笔直修长却此刻显得有些无助的双腿……
湿透的银发黏在颊边和颈侧,更衬得那张因吃痛和惊疑而微微泛红、眼含水光的脸惊心动魄,是一种毫无自觉、却足以令万物失态的魅惑。
白渊被破门声惊动,猛地抬起头,紫眸中还带着未散的水汽和茫然。
当他看清来人是靳千阑,并且对方正以一种极其古怪的、僵硬的姿态死死盯着自己时,他的第一反应竟不是慌忙遮掩身体,而是惊愕地睁大了眼睛,脱口而出:
“你……你流鼻血了?!”
靳千阑闻声,像是被这句话从石化状态中惊醒,茫然地低下头。
摊开的掌心中央,准确无误地接住了两滴艳红粘稠的液体。
紧接着,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更多的温热血液汹涌地从鼻腔中涌出,滴答落下,迅速染红了他的指尖和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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