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千阑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在黎白鸢接二连三、毫不掩饰的撩拨下,彻底崩断。
什么书上规矩,什么礼法规条,在这一刻都被一种更原始、更汹涌的本能欲望冲刷得七零八落。
他喉间溢出一声低沉压抑的、近乎野兽般的呜咽,猛地俯身,将原本主导着一切的黎白鸢,牢牢按倒在柔软如云的床榻之上。
这反客为主的强势姿态,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掠夺意味,瞬间打乱了白渊的节奏。
他原本游刃有余的勾引,在靳千阑骤然爆发的热烈攻势面前,竟显得有些应接不暇。
靳千阑的吻不再是之前的笨拙试探或被动承受,而是变得急切、深入,带着一种仿佛要将彼此融化的热度。
铺天盖地般落下,堵住了白渊所有可能出口的娇嗔或指令。
白渊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便被禁锢在了靳千阑的身下和床褥之间。
他甚至没来得及反应,身上原本就已松散的衣衫便被对方有些急切、却并不粗鲁地褪得更开,微凉的空气瞬间接触到他大片裸露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那具被誉为“三界最美”的身体,在朦胧的月光下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
肌肤莹白如玉,线条流畅优美,仿佛上天最完美的杰作,此刻却染上了情动的淡淡粉色。
白渊微微喘息着,被亲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泛着水光,他下意识地抿了抿,心头竟罕见地掠过一丝窘迫的羞意。
明明上次,他浑身近乎赤裸地站在靳千阑面前,都未曾感到如此……心跳失序。
这种陌生的、失控的感觉,让白渊有些茫然。
就在他微微分神的刹那,几滴温热的液体突兀地滴落在他平坦白皙的小腹上,带着一丝微痒。
白渊垂眸看去,竟是靳千阑的鼻血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
那几滴鲜红,在他雪白的肌肤上晕开,如同雪地里骤然绽放的红梅,醒目得刺眼,更透着一股暧昧而危险的气息。
白渊抬眼看向上方的靳千阑,只见他金色的眼眸中早已不见了往日的清明与克制,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痴迷的、完全沉沦的失控神情。
那目光滚烫灼人,仿佛带着实质的温度,一寸寸熨烫过他的肌肤。
白渊的心跳不由得漏了一拍,一丝难以言喻的紧张感攫住了他。
突然,一阵令人颤栗的触感从小腹传来。是靳千阑伸出了手指,用指腹轻轻擦拭着那几滴血迹。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珍惜感,但指尖的粗糙温热和缓慢摩挲的力度,却让白渊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抖了抖,从喉间溢出一声带着颤音的。
“痒……”
靳千阑的动作蓦地一顿。
他抬起眼,看向黎白鸢。
那双金眸深处,此刻没有了平素或许存在的、连他自己都未曾清晰感知的柔情,只剩下最为直白、赤裸的侵占欲,像是在审视一件终于落入掌心的、独属于他的稀世珍宝,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占有意味。
他强压下几乎要破体而出的汹涌欲望,嗓音沙哑得如同被砂纸磨过,却依旧保持着最后一丝询问的耐心。
“停下吗?”
白渊迎着他那双仿佛能将人吞噬的眼眸,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他犹豫了仅仅半秒,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靳千阑那只即将收回去的手腕。
摇了摇头,紫眸中水光潋滟,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引诱人一同沉沦的魅惑,轻声道:“别……继续。”
说着,他牵引着靳千阑的手,缓缓按在了自己赤裸的胸口上。
掌心下,是温热的体温,是细腻光滑如顶级丝绸的肌肤触感,更是那一下下有力而急促的心跳。
咚咚咚地,如同擂鼓,清晰地传递到靳千阑的掌心,震得他指尖发麻。
这一切……都是来自黎白鸢的。
这个认知,让靳千阑的呼吸更加粗重。
白渊见靳千阑只是感受着,却迟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以为他又开始纠结于那些刻板的教条。
他不由得扯起嘴角,露出一抹带着几分戏谑和挑逗的笑容,试图驱散那片刻的凝滞:“别去想那些书上说的了。”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靳千阑的手背。
“‘情人’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名分罢了。你想要……我给你便是。”
“情人……吗?”
靳千阑喃喃重复着这个词,大脑似乎因为这个词的重量而出现了一片空白,宕机了良久。
当他终于重新启动时,眼底却掠过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完全理解的、细微的不快。
他略微蹙眉,声音低沉:“难道在你这里,‘情人’是这般轻易就可以给出的吗?什么人都……可以吗?”
这话语里,竟隐隐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和质疑。
白渊惊讶地睁大了那双紫眸,怔愣了一瞬,随即却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绽开一个极其明媚灿烂的笑颜,反问道:“当然不。你以为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当本尊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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