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的风里已带了秋的凉意,静思院的桂花落得差不多了,只余下几缕淡香缠在廊柱上,像舍不得散去的回忆。裴安站在正房门口,看着小清蹲在地上收拾他的行李,动作比往日慢了许多,指尖碰到他常读的那卷《史记》时,还顿了顿,像是怕碰坏了什么宝贝。
“裴校尉,这卷书您还带着吗?” 小清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哽咽,她抬起头,眼底泛着浅浅的红,“您说过,这是您最喜欢的,夜里常借着灯油看。”
裴安心里一软,却还是点了点头:“带着吧,校尉住处那边,怕是找不到这么全的《史记》了。” 他看着小清单薄的肩膀 ——16 岁的姑娘,身量还没长开,穿着浅绿色的襦裙,领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露出细细的锁骨,腰肢细得像一折就断,胸部平坦得几乎没什么起伏,整个人透着股没长熟的青涩,像园子里刚挂果的小桃子,带着点怯生生的嫩。
小清 “嗯” 了一声,把书卷小心翼翼地放进布包袱里,手指反复摩挲着书脊,像是要把上面的纹路都记下来。旁边的夏荷端着一碗刚煮好的莲子羹走过来,脚步轻缓,裙摆随着动作微微晃动,勾勒出她已经长开的曲线 ——18 岁的姑娘,肩头圆润饱满,襦裙裹着的腰肢虽细,却带着少女特有的柔软弧度,胸部把浅粉色的衣襟撑得微微隆起,走动时像藏了两颗饱满的杏子,透着股成熟的鲜活,比小清多了几分女人的韵味。
“裴校尉,喝碗莲子羹再收拾吧,这是最后一次给您煮了。” 夏荷把碗递过来,指尖不小心碰到裴安的手,她像被烫到似的缩了缩,耳尖悄悄红了,“以后您搬到左卫营校尉住处,厨房会按校尉规格给您送膳,不用我们再煮了。”
裴安接过碗,莲子羹还冒着热气,甜香扑鼻。他低头喝了一口,温热的甜意顺着喉咙滑下去,却压不住心里的涩 —— 这三个月,多亏了小清、夏荷他们照料,尤其是夜里他伤口疼得睡不着时,小清会坐在床边给她扇扇子,夏荷会煮安神的汤药,现在要搬走了,以后怕是连见面都难了。左卫营校尉住处离东苑远,且府规森严,他是武官,她们是侍女,除了公务,再难有私下相处的机会。
“多谢你,夏荷。” 裴安看着夏荷泛红的耳尖,想起半个月前的那个夜里,心里忽然泛起一阵异样的涟漪。
那天他伤口虽好得差不多了,却还不能长时间走动,夜里起夜时,刚走到院门口就腿软得差点摔倒。守在廊下值夜的夏荷听到动静,赶紧提着灯笼跑过来,灯笼的光很暗,只能照见脚下一小片地方。“裴校尉,您怎么起来了?伤口还疼吗?” 夏荷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伸手想扶他,却没看清,整个人撞进了他怀里。
裴安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她,手掌正好按在她的腰上 —— 隔着薄薄的襦裙,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腰肢的柔软,还有布料下温热的皮肤,像揣了个暖炉。夏荷也懵了,身体僵在他怀里,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胸口微微起伏,带着少女特有的馨香,扑在他的下巴上,痒得他心尖发颤。
“对、对不起,裴校尉,我没看清……” 夏荷赶紧推开他,灯笼晃了晃,光落在她脸上,能看到她 cheeks 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连脖子都染了粉,“我扶您去吧。”
那天夜里,夏荷扶着他的胳膊,一路没说话,只有灯笼的光在地上晃来晃去,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偶尔胳膊碰到一起,都像过电似的赶紧分开。回来的时候,夏荷忽然小声说:“裴校尉,您夜里要是再想起来,就喊我,别自己走,万一摔了就不好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股认真的劲儿,让裴安心里暖了好一阵。
从那以后,裴安再看夏荷,就多了点不一样的心思 —— 他是现代人,没那么多封建礼教的束缚,16 岁的小清在他眼里,更像个需要照顾的妹妹,单薄得让他不忍多想;可 18 岁的夏荷不一样,她有成熟的曲线,有温柔的性子,还有那天夜里不经意的触碰,让他心里泛起了男女间才有的那种悸动。
“裴校尉,您的官服我叠好了,放在包袱最上面,还有您常穿的那件素色长衫,我也洗干净晒过了。” 小清的声音把裴安的思绪拉回来,她把布包袱递过来,手微微发抖,“还有这个,是我给您缝的护腕,您练刀的时候戴着,能护着点手腕。”
裴安接过护腕,是用浅灰色的粗布缝的,针脚不算特别整齐,却看得出来很用心,里面还衬了软棉,摸起来很舒服。“谢谢你,小清。” 他把护腕放进怀里,心里有些愧疚 —— 小清的心意他懂,可他对她只有感激,没有别的想法,怕辜负了她的懵懂。
小清低下头,手指绞着裙摆,好半天才小声说:“裴校尉,您以后…… 还会来静思院看看吗?院子里的翠竹,等过些日子就会抽新芽了,您说过想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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