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勇长叹一声,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昨晚我扫了屠鳄帮的场子后,心里憋着火,连夜召集了几个小社团,想让他们联手对付屠鳄帮。他们看有我撑腰,都答应了。没想到徐飞刚从贵州回来几小时,就搞出这么大动静,把昨晚结盟的社团全灭了。”
魏智新站起身,盯着儿子:“现在见识到徐飞的手段了?你为个女人跟他斗,不是值不值的问题,是你根本没胜算。听我的,不管强哥有没有给你那女人下药,这事到此为止。明天去给飞少赔罪。”
魏勇皱眉:“明天就去道歉?他不是说两天内拿出证据吗?要是他拿不出来,我还想让他难堪呢!要是拿出来了,我再道歉也不迟。”
他脸色痛苦,心里暗暗希望徐飞别拿出证据。虽然和许美在一起才几天,但那是他最幸福的时光,让他第一次体会到温柔、甜蜜和爱情。
魏智新眯起眼睛,语气阴沉:“等徐飞拿出证据,你的道歉就晚了。到时候,你得给他一个交代。”
魏勇心头一紧,莫名慌乱起来。
***
杭城燕子楼顶层套房内,谢瑞钢用放大镜端详着一尊清代玉观音。片刻后,他随手丢开放大镜,对身旁的师爷诸葛正道:“这玉观音成色一般,市价顶多几万。但既然是张副柿长老爹送来的,那就值这个数。”
他伸出三根手指,诸葛正会意:“明白,我这就给张老爷子送去三十万。”
谢瑞钢满意地点头,又问:“她们有消息了吗?派出去几十号人,怎么还没动静?”
诸葛正谨慎回答:“山里环境复杂,估计还得几天。谢爷放心,都是老手,不会出岔子。”
谢瑞钢随手抓起一支飞镖,手腕一抖,镖尖稳稳钉入门边的靶心。
“但愿如此,但也不能掉以轻心。”谢瑞钢到底是 ** 湖,深知谨慎为上的道理,语气平淡地吩咐诸葛正:“通知谢家兄弟,让他们在沪上加快动作,务必尽快挑起魏家和屠鳄帮的争斗。就算那个徐飞能活着从山里回来,沪上的局势也早已天翻地覆,他孤身一人掀不起什么风浪,威胁不到我们的利益。”
“没错,那小子断了我们一条财路,害得走私成本涨了不少。”诸葛正点头附和,随即犹豫道:“不过……我们瞒着老爷子对徐飞下手,会不会惹他不满?”
谢瑞钢摸了摸脑袋,踱了几步,冷笑道:“只要张晓丽他们手脚干净,谢家兄弟行事谨慎,不留把柄,老爷子只会迁怒魏家,哪会知道是我们做的?就算他事后察觉,我们咬死不认,他总不可能为了个外人宰了我吧?”
“也是。”诸葛正连连点头,暗叹姜还是老的辣。自己这个师爷最多敲敲边鼓,谢瑞钢却手段老练,随便落子就能让 ** 沪上的徐飞生不如死,更用一个女人就挑起屠鳄帮和魏家的纷争。这般心机,谁能比肩?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诸葛正在心里默默感慨。
谢瑞钢已坐回沙发,随手翻开一本《三十六计》细读。
诸葛正识相地退出了房间。
**天一楼**
徐飞看着医生将强哥裹成粽子。魏勇下手极狠,打断了他四肢,浑身是伤,没几个月怕是下不了床。也好,让这嚣张的家伙消停一阵子。
令人意外的是,强哥虽只剩半条命,说话却异常清晰,一见徐飞便嘶声喊道:“飞少,我冤枉!”
这声哀嚎顿时冲淡了压抑的气氛,众人忍不住发笑——近日电视台重播老剧《包青天》,里头最经典的台词正是这句:“大人,我冤枉!”
安子笑着蹲到强哥跟前,瞅了瞅他唯一能转动的眼珠:“行,都被揍成这样了还中气十足,有点我们道上兄弟的硬气。不过以后管住下半身,魏勇算手下留情了,换作是我,早把你扔进黄浦江喂鱼了。”
强哥想挺直腰板为自己辩解,却浑身无力,只能歪着头看向徐飞,苦笑道:飞少,我真是冤,这次栽得不明不白。
徐飞上前一步,语气平静:我当然知道你是被设计的。要不是被冤枉,我根本不会把你带回来,直接让魏勇就地埋了,省得玷污屠鳄帮的名声。沪上这地方,哪里不能埋人?
医生已经给强哥打好石膏,固定好夹板,仿佛没听见他们的对话,转头对徐飞说:飞少,伤者休养三个月就没事了,这段时间别乱动,免得留下后遗症,导致瘫痪。
徐飞点点头:谢了医生。安子,送医生回去。
安子起身,礼貌地领着医生离开。
徐飞拖过椅子坐在强哥面前,淡淡道:老老实实把事情说清楚,别添油加醋,别胡编乱造,否则按帮规处置。
见徐飞神色严肃,强哥心头一颤,定了定神,开始讲述那晚的事。
那晚,强哥带着几个兄弟在快乐老家酒吧 ** 作乐。十点半左右,他去洗手间时不小心撞倒了一个年轻女子。那女孩青春靓丽,带着几分妩媚,摔倒后不仅没骂他,还伸手让他扶。强哥是 ** 湖,自然明白这是暗示,便试探着搭讪。没想到女孩不仅没生气,反而问他在哪个包间,说待会儿过去喝一杯。强哥大喜,赶紧报了房号,回包间跟兄弟们炫耀这次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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