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肆然立马冲进厕所用冷水对着烫伤的地方冲洗。
等白肆然从厕所出来收拾好一地的狼藉后,疲惫地瘫坐在沙发上。
白肆然的右脚被烫伤了,他单脚站立起来,这次他终于记得穿鞋了,房间里可能还有没清理完的玻璃渣,他可不想在受一次伤害了。
白肆然跳到了存放药箱的地方翻找着烫伤膏。
他拿到药膏后艰难的向沙发的方位挪过去,等他坐到沙发上后累的气喘吁吁的,单脚还真是不方便。
白肆然给伤口上完药膏后就静等它晾干,他从桌子上拿起刚刚摔在地板上的手机,按了两下开机键不出意外黑屏了。
刚刚还在跟哥打电话,突然挂断他又该担心了,只好等明天去看看能不能修好了,就是这个脚怎么来说出门都有些不方便吧。
白肆然拿起那颗还没吃掉的感冒药跳到厨房,算了这次就喝冷水吧。
他在想明天出门要不要买个拐杖啊,单脚跳着走真的很奇怪诶。
一夜无梦,白肆然一睡醒收拾了一下就拿着手机出门了,修手机的地方不怎么远,虽然不用坐车去,但是也得走一会儿,秉持着节约的精神他选择了走路。
白肆然穿着短裤就出门了,脚受伤了穿长裤会摩擦到伤口,外面下着小雨,虽然不是特别冷但是他一瘸一拐的走着,看着略显狼狈。
到了修手机的地方,老板看了一下手机表示这还能修好,白肆然放心的松了口气,还好没坏不然重新买手机又是一笔花销,但主要还是里面的照片。
他问老板,“这个手机多久能修好?”
老板看了眼手机,“最晚时间应该是下午了,你可以晚点过来来取。”
白肆然低头看了眼腿,想了想还是在店里坐着等吧,这还有电视可以看虽然没有手机会有些无聊,但是最起码不用走路回家了。
等手机修好了,白肆然就立马给林北望打去电话想报个平安,昨天哥可能被他吓到了,但是对方一直显示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白肆然挂掉电话,他疑惑道,“怎么回事?平时哥的手机不是都二十四小时开机的吗?
白肆然回到家打了盆水刚准备洗一下脚再给伤口上药,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单脚跳着去开了门。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已经被雨淋透湿了的林北望。
白肆然有些诧异的喊了一句,“哥你怎么来了?”
林北望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白肆然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眼神中透着复杂的情绪良久,他才缓缓开口,“我一直联系不上你,担心死了,赶紧买了最近的票赶过来。”
白肆然心中一暖,“哥,我手机摔坏了拿去修了,刚刚才修好。”白肆然解释道。
林北望打了个寒颤,白肆然赶忙将他迎进屋里,他一蹦一跳的往沙发那走。
林北望看着他包扎的脚,眉头紧皱上前搀扶住他,“脚怎么弄的?”
“昨晚倒水的时候不小心烫到了,没事了哥已经上药了。”白肆然故作轻松。
林北望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抚上他的额头,“昨晚说有些感冒,那有没有发烧?”
白肆然摇了摇头,感觉此刻的气氛有些微妙。
林北望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收回手说,“下次小心点,别总是让人担心。”
白肆然笑了笑,“知道啦,哥。”
随后,林北望帮白肆然处理脚上的伤口,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温馨氛围,仿佛有一种特殊的情感在悄然滋生。
白肆然盖着毛毯舒服的躺在沙发上,对着正在打扫地板的林北望说道,“哥别扫了,都打扫这么多遍了肯定没有玻璃渣了,倒是你快去洗个澡吧不然小心感冒了。”
林北望仔细的盯着地板上的每处角落,“多扫一遍就多安全一点,你在家老是不穿鞋子光脚乱跑,不扫干净点会扎到的。”
听了林北望的话,白肆然心里泛起一阵涟漪,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时,林北望终于放下扫帚走向浴室。
随即又走了出来,然然哥来的匆忙忘记带衣服了,我记得之前住在这时好像还有一套居家服在这来着。
白肆然点了点头,“我记得好像放在衣柜里了。”说完单脚蹦到卧室里去翻找。
林北望刚想阻止他表示可以自己去找,话都还没讲出来人就像兔子似的蹦了出去,看着还怪可爱的。
白肆然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稍微大点的居家服和他没穿过的内裤,他递给了林北望。
林北望洗完澡出来后,头发还湿漉漉的,几缕发丝搭在光洁的额头上,显得慵懒而迷人。
白肆然鬼使神差地拍了拍沙发让林北望坐下拿起毛巾给他擦头发,“哥,头发擦干,不然像你说的那样要头疼了。”
林北望愣了一下,任由他轻柔地擦拭着头发。
四目相对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周围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打破了这份宁静林北望整理了一下思绪去开门,门是送来外卖的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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