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明天就开始招生吧,”陆时衍说,“把星空创作室的课程表贴出去,再联系南方的工坊,敲定交流的时间。”林舟点头:“我来整理竞赛指导的资料,把当年的经验和教训都写进去,避免孩子们走弯路。”苏晚笑着说:“我今晚就把插画班的教案写好,再把《追光者》的校样稿贴在插画角,给孩子们当参考。”
三人聊到深夜,月光透过槐树叶洒在院子里,落在雏菊上,像是撒了一层银霜。陆时衍突然想起什么,从背包里拿出一幅卷起来的画,展开——是《星空下的雏菊》的复刻版,比原版多了两个少年的剪影。“当年没来得及挂在画室,现在补上,”他说,“就挂在正厅的空白墙上,和《时光同行》一起。”
林舟和苏晚看着画,眼里满是怀念和期待。就在这时,画室的门被轻轻碰了一下,门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陆时衍起身去开门,门外空无一人,只有台阶上放着一个信封,上面没有署名,只画着一朵小小的雏菊。
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画稿,画着三个少年在画室里画画的场景,笔触稚嫩却充满活力,落款是“李薇 2017年夏”;画稿下面是一张便签,写着“谢谢你们让我敢重新拿起画笔,明天我想带着我的画,来当插画班的助教,可以吗?”
三人看着画稿和便签,相视而笑。月光下,雏菊的香气弥漫在院子里,画板墙上的涂鸦闪着微光,拾光画室的灯亮了一夜,像是在等待着第二天清晨,那些带着热爱而来的脚步声。而他们都知道,这间画室的故事,从来不是结束,而是以“传承”为名,刚刚开启最温暖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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