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街艺术周开幕式的清晨,锣鼓声从戏台方向传来,游客们簇拥着往主街走,手里举着各色气球,空气中飘着糖画和烤串的香气。拾光画室门口,林舟带着几个孩子布置露天展区,将“星空守护者”插画一一挂在绳子上,小宇举着自制的“艺术小侦探”标牌,蹦蹦跳跳地在展区周围巡逻,眼睛警惕地盯着对面的星空画廊。
“小宇,别跑太远,留意穿黑色外套、戴鸭舌帽的人,”林舟叮嘱道,手里紧握着对讲机——这是与便衣警察的联络工具,“杨警官说,老K的手下很可能混在游客里。”
小宇用力点头,刚要回应,就听到对面传来一阵惊呼。他抬头望去,只见星空画廊的卷帘门缓缓升起,里面悬挂着一幅巨大的画作——竟是“高仿版《完整星空》”,画旁的展板上写着“神秘艺术家遗作首展”,老K穿着西装,站在画前,正对着记者的镜头侃侃而谈。
“假的!那是假的!”小宇气得脸通红,就要冲过去理论,被林舟一把拉住。“别冲动,”林舟压低声音,“老K是故意用假画吸引人流,分散我们的注意力,他的目标肯定是画室里的原稿。”
果然,没过多久,两个穿着灰色工作服的男人推着平板车,朝画室走来,车上放着几个贴着“展品道具”标签的箱子。“我们是艺术周组委会的,来帮拾光画室搬运展品,”其中一个男人拿出工作证,笑容僵硬地说,“林老师,麻烦开下门,里面的道具需要尽快布置。”
林舟心里一紧——组委会昨天明明说过,展品搬运会由专人提前联系,而且这两个人的工作证边缘粗糙,明显是伪造的。他悄悄按下对讲机的紧急按钮,笑着回应:“稍等,我得先跟组委会确认一下,你们别急,先喝杯水。”
男人的脸色瞬间变了,刚要伸手推门,就从旁边的巷子里冲出两名便衣警察,一把将他们按在地上。“不许动!警察!”其中一名警察亮出证件,从男人的口袋里搜出一把撬锁工具和一张手绘的画室内部结构图——上面用红笔圈出了存放《雏菊星夜》原稿的位置。
“老K派你们来偷原稿的?”林舟质问道。两个男人脸色惨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趁警察不注意,突然挣脱开来,朝星空画廊的方向跑去,很快消失在人群中。混乱中,一个金属牌从其中一个男人的口袋里掉出来,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小宇跑过去捡起金属牌,递给刚好赶来的陆时衍。金属牌是银色的,上面刻着“星芒”图案,背面有一串细小的地址——“城郊废弃印刷厂3号楼”。“这是联盟的隐藏据点!”陆时衍立刻给杨建明打电话,“老K的人刚想偷原稿,掉了这个地址,你赶紧派人去突袭,说不定能找到造假画作的证据!”
杨建明接到消息后,立刻带队赶往城郊。陆时衍则带着阿舟,留在画室附近监视星空画廊的动静。阿舟打开电脑,调出城郊印刷厂的卫星地图:“这个印刷厂三年前就倒闭了,位置偏僻,很适合用来做造假窝点。要是能找到证据,就能彻底端掉老K的老巢。”
然而,一个小时后,杨建明的电话打了过来,语气带着失望:“据点里已经人去楼空,只留下一些造假画作的半成品和颜料,还有一份‘交易备份方案’。老K应该是提前收到了消息,把人撤走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备份方案里写着,老K计划在闭幕式灯光秀前1小时,触发老街的火灾警报,疏散人群,趁乱在戏台暗巷和鬼手交易。而且他们还准备了炸药,要是交易不顺利,就毁掉原稿和所有证据。”
陆时衍的脸色沉了下来——老K的计划比他们想象的更周密,而且明显已经知道他们在布防,所以提前转移了据点。“必须加快速度,”他对阿舟说,“你立刻联系技术人员,在老街的火灾警报系统和消防栓上安装监控,防止老K动手脚。”
就在这时,苏晚和沈清禾推着行李箱,匆匆从巷口走来。“我们赶回来了!”苏晚举起手里的设备,“这是恒温检测仪,能精准控制温度,只要设定好45摄氏度,就能提前触发画轴里的交易暗码,不用等灯光秀了!沈阿姨还联系了国际刑警,他们已经在机场待命,只要确定鬼手的位置,就能立刻实施抓捕。”
沈清禾点点头,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叠文件:“我还整理了联盟的交易记录,里面有鬼手的照片和特征——他左手无名指少了一截,喜欢穿深色风衣,随身携带一个黑色的密码箱,里面装着加密交易设备。”
众人刚要讨论下一步计划,小宇突然跑过来,拉着陆时衍的衣角,小声说:“陆老师,我看到一个可疑的人,在戏台附近徘徊,左手无名指少了一截,还拿着黑色的箱子!”
陆时衍立刻警觉起来,跟着小宇往戏台方向走。远远地,他看到一个穿着深色风衣的男人,正站在戏台旁的暗巷口,时不时看一眼手表,手里紧紧攥着一个黑色密码箱——正是鬼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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