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的雨丝像细密的银线,织笼罩着泰晤士河畔的建筑群。团队抵达临时安全屋时,窗外的大本钟刚敲响下午三点的钟声,沉闷的回响穿透雨幕,落在客厅的地板上,像一句迟迟不肯说透的秘密。小宇缩在沙发角落,手指反复摩挲着袖口露出的银色雏菊手链,眼泪砸在手链上,晕开细小的水光。
“别害怕,”苏晚蹲在他面前,轻轻拨开他额前湿透的头发,“你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们,我们不会怪你,还会帮你找出真相。”
小宇抬起头,眼眶通红:“我爸爸妈妈……以前是联盟的研究员,他们研究颜料配方,后来发现那些颜料是用来做假画洗钱的,就想退出,结果被人杀了……”他的声音哽咽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一对年轻夫妇抱着婴儿,背景是一间摆满画架的实验室,“戴墨镜的叔叔说,他能保护我,给了我这条手链,说只要跟着你们,就能找到杀爸爸妈妈的凶手……我没想到他在利用我……”
苏晚接过照片,指尖触到照片边缘的折痕,心里一阵发酸。陆时衍走到窗边,望着雨雾中的大本钟,手机里还存着陆振海发来的短信:“钟声响起时,真相随星轨浮现——大本钟见。”他摸出那枚星芒徽章,徽章在掌心转动,金属纹路反射着窗外的天光,像极了星轨的轨迹。
“妈妈的日记里提到过伦敦,”苏晚突然想起什么,翻出日记快速翻阅,“1998年9月,她和陆叔叔来伦敦,写了‘大本钟的齿轮藏着星轨,每一次敲响都是密码’。还有一句备注:‘颜料的秘密在星轨尽头’。”
阿舟立刻打开电脑,调出大本钟的历史资料:“1998年确实有过一次大规模维修,负责机械部分的工程师团队里,有个化名‘陈工’的人,资料显示他只工作了三个月就离职了——这个‘陈工’很可能是陆叔叔!”
沈清禾联系了伦敦警方,很快收到回复:“警方查到,泰晤士河畔有一座废弃钟楼,三个月前被不明人员租用,最近的监控显示,陆振海昨天去过那里。”
众人立刻出发,废弃钟楼隐在老街深处,墙体爬满常春藤,钟面的玻璃早已破碎,指针停留在三点十五分,与大本钟当前的时间莫名呼应。推开门时,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地面散落着画具和颜料管,中央的画架上挂着半幅《极夜雏菊》的临摹画——画中雏菊的根须不是向下延伸,而是朝着窗外大本钟的方向,像在指引路径。
“这里是联盟的临时据点,刚被清空不久,”阿舟检查着桌上的电脑,“硬盘被格式化了,但我能恢复部分残留文件。”他快速敲击键盘,屏幕上跳出一段加密文本,解密后显示:“星陨计划能量核心需《极夜雏菊》原画画粉激活,颜料配方藏于大本钟三号齿轮轴心,陆振海已取走关键部件。”
“颜料配方……”苏慕晴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她因身体原因暂留安全屋,“当年我和陆振海研发的特殊颜料,混合了南极冰川岩粉末,能吸收特定波长的光线,是启动星陨计划的关键。他把配方藏在大本钟里,肯定是怕被联盟抢走。”
沈清禾联系了伦敦文物局,凭借特殊权限拿到了1998年大本钟的维修档案,档案里记录着一个“故障备用零件”——一个金属材质的圆柱盒,由“陈工”亲自安装在三号齿轮轴心,标注为“钟摆平衡器”,却与常规零件型号完全不符。
“就是它!”陆时衍攥紧拳头,“我们必须进入大本钟的机械室,取出那个金属盒。”
在文物局维修师的带领下,众人沿着狭窄的螺旋楼梯爬上大本钟的机械室。这里弥漫着机油味,巨大的齿轮缓慢转动,发出“咔嗒咔嗒”的声响,与窗外的钟声共振。维修师指着中央的齿轮组:“三号齿轮在最里面,轴心处就是那个备用零件,需要先停转齿轮才能取出来。”
阿舟连接机械室的控制系统,按下暂停键,齿轮缓缓停住。陆时衍戴上防滑手套,伸手探进齿轮缝隙,摸到一个冰凉的金属盒,小心翼翼地将它取出——盒子表面刻着星芒雏菊图案,与密钥纹路一致。
打开金属盒,里面躺着一张星轨图和一支录音笔。按下录音笔,陆振海的声音带着疲惫,却异常清晰:“时衍,当你拿到这个盒子,说明你已经离真相很近了。我假死不是为了逃避,是为了潜入联盟核心,找出‘那位大人’的真正身份。他不是我,是当年推动星陨计划的幕后黑手,也是杀了小宇父母的凶手。星轨图对应伦敦天文馆的古星盘,激活后能显示联盟所有残余据点的坐标,但需要《极夜雏菊》的原画画粉作为钥匙——画粉能与星轨图产生共振,解锁坐标数据。”
录音结束,机械室的门突然“哐当”一声被锁死,通风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十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联盟成员冲了进来,为首者戴着黑色面罩,与苏砚同款的银色雏菊徽章别在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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