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厚重的丝绒窗帘缝隙,在菲伊卧室的地毯上投下几道温暖的光痕。
菲伊还陷在柔软的羽绒被里,虽然和德拉科确定了关系,腻歪的时间也不少,但她的重心,或者说被迫投入的重心,依然大部分倾斜在了堆积如山的工作上——战后魔法部的重建、马尔福家自身产业的调整……桩件件都离不开她。
更别提脑海里还有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小七偶尔催进度,以及远在不知名维度的元鹤翁先生隔空传来的意念“关切”。
——小七最近有些“精分”。
它发现自己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磕CP时上头,真成了又酸”。
没在一起时,它恨不得拿小鞭子在后面抽着两人赶紧捅破窗户纸;真在一起了,尤其是看着德拉科那副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黏在菲伊身上的腻歪劲儿,它又莫名生出一种“自家水灵灵白菜被只得意洋洋的铂金猪给拱了”的微妙不爽。
当然,这感觉它可不敢明说,只能暗搓搓地腹诽,主要炮火都集中在“德拉科太腻歪了,影响宿主工作效率”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上。
楼下餐厅里,晨间的宁静弥漫,纳西莎穿着一身晨褛,姿态优雅地啜饮着杯中的锡兰红茶,目光温柔地看着窗外的花园。
卢修斯已经穿戴整齐,坐在长桌主位,银灰色的长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正专注地翻阅着新一期的《预言家日报》,偶尔用银质小刀切下一片涂好黄油的面包。
他们在等德拉科下来用早餐,当然,也可能在等菲伊——如果她能按时出现的话。
德拉科轻手轻脚地推开菲伊的房门,他身上还带着晨间洗漱后清冽的须后水味道。
走到床边,他俯身,看着菲伊在枕头上睡得泛红的脸颊,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
心底一片柔软,他低头,极其轻柔地吻了吻她的脸颊,声音放得又低又缓,带着诱哄:“起床啦,太阳晒屁股了。”
菲伊在睡梦中皱了皱鼻子,含糊地咕哝了一声,非但没醒,反而把头往枕头更深处埋了埋:“你先忙吧…我再睡五分钟…不,十分钟…” 声音黏糊糊的,满是睡意。
德拉科眼中掠过笑意,但动作却不容拒绝。
他伸手,连人带被子一起揽住,轻轻晃了晃:“十分钟?上次你说五分钟,结果睡到了中午,快起来,母亲准备了你喜欢的覆盆子果酱。”
菲伊不情不愿地被晃醒,睡眼惺忪地瞪着他,带着刚醒来的懵懂和被打扰的小脾气:“德拉科!你真是…”
抱怨的话没说完,就被他笑着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半推半就,连拖带抱,菲伊最后还是被德拉科“请”下了床,趿拉着拖鞋,晕乎乎地走向盥洗室。
德拉科则心情颇好地跟过去,靠在门框上看着她刷牙洗脸。
菲伊用冷水拍了拍脸,总算清醒了些。
一抬头,从镜子里看到德拉科正对着旁边另一面装饰镜,仔细整理着自己本就十分完美的铂金色头发和领口。
然后,他像是忽然想到什么有趣的事,对着镜子里自己的倒影,勾起一个标准的马尔福式假笑,用清晰而愉悦的语调打了个招呼:“早上好,妹夫。”
正擦着脸的菲伊动作一顿,从镜子里看到他这副幼稚又嘚瑟的模样,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结婚了才算哦~”菲伊擦干了脸上的水珠,转过身,背靠着洗手台,眼眸里闪烁着狡黠的光,故意拖长了调子,带着明显的促狭意味。
然而,德拉科的反应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期。
“这是你说的,”德拉科的眼睛瞬间亮得惊人,那里面没有一丝被逗弄的懊恼,反而像锁定了猎物的鹰隼,精准而迅捷。
他嘴角勾起一个充满势在必得意味的弧度,“不许反悔。”
话音未落,他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右手极其自然地伸向口袋——仿佛那枚戒指一直就静静地躺在那里,等待这个时刻——反手取出了一个小巧而精致的戒指盒。
“咔嗒”一声轻响,盒子在他指尖弹开。
那里静静卧着一枚戒指,设计并不繁复夸张,却一眼就能看出其非凡的价值与匠心。
主石是一颗切割完美的祖母绿,色泽浓郁欲滴,戒托是古朴优雅的铂金,两侧巧妙地镶嵌着细小的钻石,如同众星捧月,更衬托出主石的清透华贵。
德拉科的动作流畅得像演练过无数次,他执起她的左手,那枚微凉的指环便顺着她的无名指指尖,一路畅通无阻地滑落至指根,尺寸分毫不差。
微沉的重量和冰凉的触感瞬间将菲伊从玩笑的状态中拽了出来。
“啊?”她完全懵了,低头看看手指上那枚完美契合的戒指,又抬头看看德拉科近在咫尺的脸,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一个单音节,“这…这么草率的吗?”
德拉科微微挑眉,对于“草率”这个评价似乎不甚赞同,但他没有辩解,只是向前逼近一小步,将她困在自己与洗手台之间,目光灼灼地锁住她的眼睛,语气低沉而清晰,带着不容错辨的认真:“那…你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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