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大家现在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还坐着不去找出门的钥匙。”落曦月说到这停顿了一下,对着飞在面前的摄像头眨眨眼,“当然是因为我已经知道钥匙在哪啦,只是想和大家卖个关子。”
说完女孩得意的扬了扬下巴,像只偷腥的小猫,惹得弹幕又是一顿舔屏。
“这个房间刚刚我已经地毯式搜索过了,大家也知道我没有找到钥匙对不对,但是大家肯定忘记了,在这里还有一样东西我没有搜过。”
她将套在身上的大袖衣摆捞起来,对着镜头晃了晃,薄薄的红色布料中间有一块明显的凸起。
“当当~钥匙在这里哦~”
【居然在衣服里!】
【对哦,这件衣服也是进来密室后才被套上的】
【曦月你棒!】
【女鹅是一开始就知道钥匙在衣服里了吗】
落曦月把钥匙从衣摆侧边留的小洞里扣出来,边开门边温声说着自己的思路:“我是在知道自己身份后才意识到钥匙不在房间里的。”
“你们想,我是一个被逼着嫁过来的新娘,那怎么会给我留钥匙在房间里呢?”
“但是我又是存在队友的,那么剧情里肯定会有人会想帮助我逃出去,可能是兄长,也可能是别人。”
“如果节目组的剧本符合逻辑的话,那这个帮助我的人肯定不能太明显,所以我猜想对方可能将钥匙偷偷放在了我的‘嫁衣’上。”
打开门,门外一片漆黑,落曦月将床边的另一个蜡烛也拿了起来,关闭电源揣进兜里当备用光源。
她没急着出去,而是指了指门口的几个空碗,对着摄像头抛出了个钩子:“而且我觉得我不是第一天被关在这了,‘嫁衣’很有可能是这边的人准备的,所以我另一个队友应该是新郎家的人,那会是哪个心善的朋友呢?”
【(举手)和隔壁双开,我知道我知道!】
【嘘!】
【嘻嘻嘻嘻】
【?打什么哑谜】
【等下你们就知道了,你们细细品味一下之前的投票选项】
【恶毒婆婆,恶毒公公 ,小叔子】
【不会吧,难道是...】
【那岂不是兄弟盖饭?】
【喂】
落曦月迈过门槛,外面是一条漆黑的走道,她将蜡烛举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我去吓死我了】
【这贴脸伤害到我弱小的心灵了,需要曦月宝宝哄我才能好】
【小炼子你要死啊】
透过微弱的光可以看见走廊两侧站满了“人”。
落曦月虽然不害怕这些,但也因为没有心理准备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她很快冷静下来,先用手指点了点摄像头,这个动作在观众看来有点像摸摸头。
“是不是吓到你们了?节目组太坏了,强烈谴责!你们不要怕哦,预警一下我接下来要过去看看了~”
说完她往前走了两步,将蜡烛凑近旁边的“人”。
她摸了摸,是纸人。
昏黄的灯光映照在纸人惨白的脸上,两颊涂着圆形的朱砂红晕,往下看纸人身上是一件纸扎红袍,上面写着一个扭曲的“囍”字,衣服却是做的寿衣样式。
【呜呜好恐怖,曦月再摸摸】
【这样看女鹅胆子真的好大,还敢上手】
【我要是在现场已经吓晕了】
【勇敢小月!】
“看来我之前想的没错,这的确不是一场正常的婚礼,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一场冥婚。”
为了缓解恐怖氛围,她还笑着开了个玩笑:“不知道这个新郎是不是由嘉宾扮演啊,如果是的话那我要是遇见他了该怎么称呼?叫他死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不行了,想象了一下画面】
【曦月甩着袖子对小谢喊死鬼吗?那很ooc了】
【幽我一默】
落曦月走着走着突然停下了,她听见了前面有不属于她的另一道脚步声。
不知是敌是友,她选择静观其变。
“嫂嫂?”一道散漫的声音响起,尾音微扬着,带着点吊儿郎当的调侃意味。
落曦月:???什么玩意?
时间回到十五分钟前。
席清身上被套了一件白色的大袖,摘下眼罩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在一个类似于祠堂的地方。
里面空调开得很足,光线昏暗,阴冷的空气里裹着一股陈旧木料味,席清闻出来这应该是节目组用某个品牌的香水味模拟出来的味道。
祠堂中央的供桌布满了龟裂的纹路,十几块黑漆木牌在烛光下泛着幽光,最前面的牌位用朱砂写着谢氏长子淮予,节目组为了避讳对嘉宾名字进行了改动。
席清嗤笑一声,这是什么剧本?
他随手翻了翻桌上的族谱,哦,他是弟弟,还是个庶出。
“咚咚咚——”
翻着翻着突然响起来拍门声,席清被吓得一激灵,不耐地啧了一声。
一道中气十足的女声响起来:“你给我好好想清楚!不想清楚就不要想出来了!怎么就生了你这个孽障!真是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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