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琛想起陈爱莲那纠缠不休的样子,觉得还是有必要跟瑶瑶报备一下:“后面又遇到那对兄妹了,他们非要感谢,还想请我吃饭,被我拒绝了。”
苏瑶一听,立刻从他怀里抬起头,秀眉一挑,带着几分了然的狡黠:“哦?那个陈爱莲,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感谢是假,想接近你才是她的目的。” 虽然信任陆景琛,但想到那个女孩毫不掩饰的抢占意图,她的心里还是有点酸溜溜的。
陆景琛看着她吃醋的小模样,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伸手刮了一下她秀挺的鼻梁,语气宠溺:“小醋坛子,她怎么想跟我没关系,我心里只有你!瑶瑶。
走吧,我们先去找个地方住下,安顿好了带你吃好吃的,京市的美食多着呢。”
听到“美食”,苏瑶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一些,眼睛亮了亮。
她挽住陆景琛的胳膊,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不过,你得时刻记住,你是有对象的人,要坚决抵制一切糖衣炮弹和资本主义腐朽思想的侵蚀!”
陆景琛被她逗乐,配合地立正,压低声音一本正经地回答:“是!领导!保证完成任务!一切以苏瑶同志为核心!”
两人相视而笑,刚刚的担忧和小插曲在彼此的笑意中烟消云散。
陆景琛一手提着行李,一手紧紧牵着苏瑶,汇入了京市庞大的人流中。
午后阳光透过招待所老式木窗的玻璃,在水泥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招待所的房间略显简朴却打扫的干净整洁,苏瑶和陆景琛坐在一张方桌两边:“景琛,老领导虽然告诉了我们王秘书的基本信息和活动规律,但直接找上门去,说我们手中有陈领导需要的五百年份野山参,太突兀了,肯定会引起他的怀疑。”
苏瑶纤细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眉头微蹙,思考着对策。
陆景琛靠在椅背上,眼神锐利如常,他点了点头,沉声道:“没错,王嘉树作为陈领导的秘书,心思必然缜密,警惕性很高。”
他顿了顿,继续分析,思路清晰:“老领导说过,王嘉树如果没有紧急公务,下午六点以后会去景福街尽头那家‘清源茶馆’坐一会儿,据说他喜欢那里的安静,也爱和棋友下几盘象棋,这是我们接近他的最佳地点和时间。”
苏瑶眼睛一亮,接话道:“或许,我们可以也去那家茶馆,先混个脸熟,然后制造个机会认识他。”
陆景琛赞许地看了苏瑶一眼,他沉吟片刻:“这方法可行,至于野山参,我们不能直接提,或许可以从闲聊养生、药材开始,京市老一辈人信这个。”
这个说法听起来合情合理,既能抛出诱饵,又不会显得过于急切,将主动权看似交给了对方。
“嗯,就这样定了!” 苏瑶表示同意,随即又有些担忧地看着陆景琛,“不过,景琛,你的棋艺如何?” 她知道陆景琛身手了得,办案能力强,但是关于棋艺方面她还真不太了解。
陆景琛唇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放心,当年在部队,陪着老首长们可没少‘厮杀’,基本功还在。”
两人又仔细推敲了各种细节,包括如何穿衣打扮等等。
与此同时,京市某军区医院,高级特护病房内。
窗明几净,消毒水的气味淡淡弥漫,陈昊泽正小心翼翼地用温热的毛巾,为躺在病床上的母亲赵茗荷擦拭脸颊和双手。
他的动作极其轻柔,眼神里充满了孺慕与忧心。
赵茗荷面容憔悴苍白,长期病痛的折磨让她瘦削了许多,但眉眼间依稀可见往日的清秀与端庄,她虚弱地半瞌着眼睛,呼吸略显沉重。
“妈,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陈昊泽放下毛巾,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
他已经记不清这是母亲第几次病重住院了,各种名贵的西药、老中医汤药吃了不少,病情却总是反反复复,不见一丝好转的迹象。
赵茗荷缓缓睁开眼,看着儿子担忧的脸,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声音细微:“老样子……别担心,妈……没事。” 她顿了顿,气息有些不稳,“就是……总觉得浑身没力气,心里……发慌。”
这时,主治医生带着护士进来查房,仔细检查了一番,又看了看最新的检查报告,医生的眉头微微皱起。
陈昊泽连忙将医生请到一旁,压低声音急切地问:“张医生,我母亲的情况……”
张医生推了推眼镜,语气沉重:“陈同志,令堂的病情,您也清楚,胃部的消化功能病变比较明显,常规药物只能维持,很难逆转。
她现在最需要的是增强气血,改善根本的机体功能。如果能找到药性纯正、年份足够的野山参,特别是五百年份以上的野山参,作为药引,配合徐老的治疗方案,或许可以为令堂延长两年寿命。”
徐老是他们医院最牛的老中医,曾经为大领导诊过几次脉。
又是野山参!陈昊泽心里一沉,市面上不是没有野山参,但年份虚标严重,他之前花大价钱买过几次,效果都微乎其微,其年份最多不超过五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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