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之上,温存过后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
王昆搂着苏苏那娇软滑腻的身子,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办完事就急着离开。
开始教她,如何应对接下来的局面。
“苏苏,我跟你说个事。”他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两人,低声说道。
“嗯?”苏苏像只慵懒的小猫,在他怀里蹭了蹭。
“以后,费家那个厉害的嫂子,要是再逼你给费文典写信,你就答应她。”
“啊?”苏苏闻言,立刻就抬起了头。
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不解和委屈,生怕眼前的渣男提上裤子不认账。
“为什么?我才不要给他写信!”
“你听我说完。”王昆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我让你写,你就写。不过嘛,信的内容,咱们不能按她的意思来。”
“咱们啊,得反着来!”
王昆的眼中,闪烁着狐狸般的狡黠光芒。
“你就在信里,指着他费文典的鼻子,把他给往死里骂!怎么难听,就怎么写!”
“就骂他是个没担当、没卵子的懦夫!
是个始乱终弃、不负责任的伪君子!
是个只敢躲在女人背后,连自己的婚事都做不了主的窝囊废!”
“最后再告诉他,让他要是有种,就赶紧给老娘滚回来!跟你把那张离婚的文书给签了!
从此以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苏苏有点为难,“这样骂人真的好吗?而且真的有用?”
王昆继续分析道:“你别不信。费文典那种人,我见得多了。
就是个眼高手低、自尊心比天还高,但本事比纸还薄的书呆子!”
“你越是顺着他,他越是拿捏你,越不把你当回事。
你只能在这费家大宅里清冷的腐烂掉,就跟他可怜可悲的嫂子一样。
你越是把他往死里骂,往死里刺激,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就越是受不了!”
“到时候,都不用咱们再想别的办法,他自己就会主动跑回来,哭着喊着跟你闹离婚!”
“你想啊,到那个时候,是他主动不要你的,咱们是完美的受害者。
同时不就顺理成章地,解脱了吗?”
苏苏听得是目瞪口呆,小嘴都张成了“O”型。
还能……还能这样?
她反应过来之后,看着王昆那副不怀好意的笑容。
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担忧。伸出小手,轻轻地捶了一下他的胸膛。
“你……你这也太坏了吧?这不是……这不是坑人吗?”
虽然她也恨透了费文典的懦弱和费左氏的无情,但骨子里那种大家闺秀的教养。
还是让她对主动设计别人的“毒计”,感到了本能的不安。
王昆闻言,却抓住了她那作乱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
看着苏苏的眼睛,一脸正色地,反问道:
“坏?”
“我的傻丫头,这怎么能叫坏呢?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别忘了,是他们费家,先不仁不义,把你当成一个替代品硬塞过来,想造成既成事实,坑咱们在先的!”
“我现在,只不过是把他们丢过来的‘麻烦’,再原封不动地给他们还回去罢了!”
“我这,还不是为了你?为了谁啊?”王昆说得是理直气壮。
苏苏被他这么一说,顿时也觉得,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是啊!
是他们先坑人的!
凭什么要让自己一个人,来承担所有的苦果?
想到这里,她心中的那点不安,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报复快感!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嗯!你说的对!就这么办!”
王昆看着她那副“同仇敌忾”的可爱模样,心中大定。
“要是你不知道怎么写那些骂人的话,”王昆还“贴心”地补充了一句。
“没关系,我口述,你来写。保证把他骂得狗血淋头,体无完肤!”
听完王昆这一整套堪称“歹毒”的计策,苏苏先是一愣,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心中所有的委屈和不安,都在这一笑中,烟消云散了。
她白了王昆一眼,伸出小手,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地捶了一下,调侃道:
“切,就你?还口述呢。你个偷听了两年私塾的‘大才子’,能认得几个字啊?”
两人再次笑闹作了一团。
……
事情交代完毕,眼看天色不早,王昆准备离开。
当他潜行到费左氏的房间窗外时,鬼使神差地,又下意识地往那窗户的缝隙里,看了一眼。
这一看,却让他发现了了不得的“大秘密”!
今天,那个强势精干的寡妇,没有再孤零零地数豆子。
只见她,先是警惕地看了一眼门外,确认无人后。
才走到床边,从一个极其隐秘的床头暗格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个用明黄色绸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
她将那东西放在桌上,缓缓地打开。
王昆看得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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