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冲突然出现,正在焦急等待的两人都被吓的身体一颤。
不过他们很快就又恢复了过来。
“林先生,怎么样?找到唱戏的源头了吗?”
李康达迫不及待的问。
柳晴也看着林冲,眼中满是焦急地等着他的回答。
“嗯,找到了,唱戏的不是人,而是很多黄皮子。”
林冲淡淡的说。
“什么?!黄皮子也会唱戏吗?”
柳晴有点不愿意相信。
李康达也是持怀疑态度。
看两人不相信的样子,林冲只是笑了笑,随即将他所看到的经过和两人讲了一遍。
等林冲说完,李康达和柳晴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瞳孔微微放大,嘴唇动了动,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沉默片刻后,林冲的神色渐渐沉了下来,缓缓开口:“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五年前王寡妇的男人和孩子在老憋潭被淹死时,村里应该没有一个人曾伸手帮忙的。王寡妇怕是一直记着这份仇,所以才会借着黄皮子,针对整个村子。”
“原来是这样!”
李康达猛地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随即又皱起眉头,疑惑道,“难怪吃饭的时候提到王寡妇,村长眼神躲躲闪闪的,还一个劲地岔开话题,原来这里面藏着这么大的隐情!可话又说回来,她若真记恨,为什么偏偏等了五年才动手?”
柳晴闻言,沉吟了片刻,看向李康达,轻声说道:“李伯伯,您忘了林先生刚才说的话吗?王寡妇的鬼魂和那只大黄皮子之间,肯定有某种契约。我猜,那只大黄皮子能成精,王寡妇的鬼魂肯定帮了不少忙,说不定是帮它寻了修行的机缘,或是挡了灾祸。而且听林先生的描述,那只大黄皮子的道行并不算深,还不能幻化人形,成精的时间,恐怕也就在半个月前。”
林冲听着柳晴的分析,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缓缓点了点头,补充道:“没错。这五年,她或许一直都在帮那只黄皮子修行。至于报仇,她要的恐怕不是一次性让全村人丧命,而是让这个村子永无宁日,让那些当年见死不救的人,日夜被唱戏声折磨,活在恐惧里,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唉,那咱们要不要问问村长,当年为什么没人去帮忙?”
柳晴看林冲和李康达问道。
“嗯,我觉得有必要问清楚,这也关系着正义。就算咱们要帮他们,那也不能委屈了死者。”
李康达站在公正的立场上说。
“我也觉得有必要把事情弄清楚,但不能直接问李村长,我觉得他不会说实话,此人看上去很精明。”
“嗯,有道理,那问谁?”
柳晴对林冲的话表示赞同。
“张铁,就是那个向导,他看上去很实在,应该会说实话。”
“好,天亮之后我去找他。”
李康达语气沉了沉道。
“不,我和柳晴去,您去找村长,让他通知所有村民,在自家大门的门头上都放一些辟邪的东西。另外,那些先前没放的,门梁里已经淤积了很多阴气和死气,让他们千万不要用手去碰,最好能拆了烧掉,或者用火烘烤门梁一个小时以上,火里最好加入朱砂,将里面的阴气和死气都逼出来,否则时间久了他们都会出事。”
“好,我知道了。我还有一个问题不解,那就是为什么触碰红绳死掉的只有老年人?不是针对所有村民吗?张铁说有个小孩也碰了红绳就没事,难道王寡妇真的只想对付老人?”
李康达不解的问。
“这个问题我也不清楚,等见到王寡妇的鬼魂后我会问的。好了,趁天还没亮,你们都休息一会,天亮后咱们分头行动。”
“嗯,好。”
柳晴和李康达都点了点头,然后和衣躺在了炕上。
而林冲则盘腿坐在那里,闭上眼睛开始打坐。
时间来到早上七点半。
李康达也是个操心的人,他只睡了两个小时便起床了。
随后找到李村长,两人一起开始全村子跑着让村民们在门头上放置辟邪之物。
李村长拿着朱砂,挨家挨户嘱咐:“把朱砂混在柴火里,烤门梁时要从左到右烤,不能漏了角落。阴气都藏在缝隙里,必须给逼出来。”
有村民问:“拆门梁太麻烦,能不能不拆。”
李村长却板起脸:“要么拆了烧,要么烤够一个时辰,要是出了事,可别来找我!”
村民无奈,只能照做。
另一边,林冲和柳晴一直到八点以后才朝着张铁家走去。
倒不是他们懒,而是怕张铁还没起床,打扰人家。
李家屯是个杂姓村,并不是全都姓李,还有姓张的,姓马的,至少五种姓氏。
据说当年都是逃荒来的,只不过姓李的原住民占多数。
张铁住在村南头,家里没有妻儿,这么多年都是一人过,也挺不容易的。
他还有个老母亲,但却并没有住在一起。
当林冲和柳晴敲响他家大门时,张铁还在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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