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后回到更衣室，队友们还在兴奋地讨论着绝杀的瞬间，奥多姆拿着战术板，用手指着上面的箭头比划：“我当时以为坎比不会扑过来，还好听了黎的，假意投篮骗了他一下，不然那球传不出去，上次训练时他就说过坎比防投篮的反应快0.1秒。”巴特勒则在旁边模仿黎景辉的交叉步，脚步踉跄地差点撞到乔治，引得众人一阵哄笑，乔治笑着推了他一把：“你那姿势不对，黎的交叉步重心更低。”黎景辉坐在角落的长椅上，刚拧开一瓶佳得乐，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驱散了大半疲惫，肩膀的肌肉还在微微酸痛，那是第四节连续突破后的后遗症。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杰西卡发来的短信，附带一张她举着爆米花的自拍，背景是电脑屏幕，上面正播放着他绝杀的慢动作，屏幕上还有“绝杀！湖人赢了！”的字幕：“看了你的比赛直播，绝杀太精彩了！我手心都冒汗了，爆米花撒了一地！科比受伤我很担心你，球队现在肯定很忙，我订了周末的机票去洛杉矶陪你，给你做你爱吃的蘑菇奶油意大利面，上次你说喜欢我做的酱汁，我特意请教了我妈妈新配方，加了松露碎，肯定更好吃，好吗？”黎景辉看着短信里的自拍，杰西卡的嘴角沾着一点爆米花碎屑，眼睛弯成了月牙，鼻尖因为激动微微泛红，可爱得让他心头一暖。可想到球队接下来的赛程——连续对阵爵士、快船和小牛，都是西部劲旅，爵士的德隆和布泽尔挡拆成功率72%，小牛的诺维茨基场均26分，每天要加练到很晚，还要研究对手战术，根本没时间陪她，笑容渐渐淡了下去。他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很久，删了又改，原本写的“我很想你过来”改成了“谢谢你，杰西卡”，又加上了自拍的调侃：“谢谢你，杰西卡，你的自拍太可爱了，嘴角还有爆米花呢，绝杀的时候我还想起你说过‘越紧张越要冷静’，果然管用，当时我心跳都到150了。但球队现在真的很艰难，每天要加练到凌晨，还要研究对手战术，昨天看爵士的录像看到三点，我怕没时间陪你，反而让你无聊，待在酒店也没意思。等这段艰难的日子过去，我去找你，带你去吃纽约最好的牛排，那家你上次说想去的米其林餐厅，还要陪你去看百老汇的《歌剧魅影》，好吗？”过了几分钟，杰西卡回复：“我明白的，你要专注比赛，别担心我，我就是看你最近瘦了，颧骨都明显了，想给你补补。记得按时吃饭，别总吃快餐，训练完要拉伸，我给你发了拉伸教程，跟着做，别受伤了。爱你。”简单的回复里，黎景辉感受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以往杰西卡总会加一个爱心或者猫咪的表情包，这次却没有，结尾的“爱你”也比平时简洁。他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很久，手指轻轻摩挲着屏幕上杰西卡的自拍，心里满是愧疚，想起上次答应陪她去看画展却因为训练爽约的事，眉头皱了起来。这是两人相识以来，第一次因为“篮球优先级”产生细微的分歧。他把手机放进背包，刚要起身，就看到奥多姆举着战术板走过来，眼里满是期待，战术板上已经画好了爵士的防守图：“下一场对阵爵士，我们还靠你设计战术呢！德隆的挡拆怎么防？”黎景辉立刻收起情绪，走到人群中央，拿起战术板，用马克笔圈出爵士的德隆和布泽尔：“下一场对阵爵士，重点防德隆的挡拆，他和布泽尔的配合成功率高达72%，德隆的传球速度每秒7.8米，比纳什还快，巴特勒你防德隆，注意他的变向，他的体前变向幅度大，我协防……”巴特勒突然插了一句：“黎，你女朋友真贴心，还发拉伸教程，什么时候带出来让我们见见啊？”众人一阵哄笑，黎景辉笑着摆手：“等赢了爵士再说。”
接下来的训练中，黎景辉彻底接过了主导权，活成了“第二个科比”——每天清晨六点，他都会提前到达训练馆，比队友早到一个小时，用抹布把战术板擦得干干净净，连边缘的划痕都擦出了本色，然后用红笔写下当天的训练计划，每个球员的重点训练内容都标注得清清楚楚，甚至连休息时间都精确到分钟：“奥多姆：篮板卡位（50组，每组10分钟，休息2分钟，组间补充电解质水）+内线策应（50组，每组5次传球，要求传球速度不低于每秒6米）”“巴特勒：底角三分（200个，分4组，每组50个，休息5分钟，前20个接球投篮，后30个运球投篮）+防突破（滑步100组，每组20次，要求滑步距离0.8米，速度每秒2.5米）”“乔治：挡拆后切入（30组挡拆，每组10次，要求挡拆后3秒内切入篮下）+抢断（20组抢断训练，每组5次，针对德隆的传球路线）”。他还会提前摆好训练器材，在地板上用不同颜色的标志桶标出跑位路线，红色代表突破，蓝色代表传球，黄色代表挡拆，每个标志桶上都贴着手写的战术要点。当他从背包里拿出银色便携音箱，按下播放键，《海阔天空》的前奏响起时，系统提示音准时在他脑海中响起：“激活‘领袖光环’技能，提升队友10%训练效率，持续至训练结束。”他把重点放在了奥多姆的篮板技巧上——奥多姆身高优势明显，但卡位意识差，赛季初的篮板卡位成功率只有45%，经常被对方绕前抢篮板。黎景辉在训练馆的地板上用粉笔画出六个篮板落点区域，分别标注“右45度（反弹率32%，对应右手投篮）”“左45度（反弹率28%，对应左手投篮）”“中路（反弹率20%，对应篮下投篮）”等字样，每个区域旁边都贴着手绘的投篮手型示意图。他手把手教奥多姆卡位，双手扶住他的腰，调整他的站姿：“坎比这种中锋喜欢绕前，绕前成功率62%，你要提前0.5秒站在他和篮筐之间，双脚分开与肩同宽，用臀部顶住他的下盘，膝盖弯曲30度，核心紧绷，像扎根在地上一样，这样他就绕不过去了。预判篮板反弹方向时看投篮手型，右手投篮大多弹向左侧，左手相反，记住这个规律，比盲目跳抢管用。”他还亲自当陪练，穿上坎比的同款训练服，模仿坎比的绕前动作，每次奥多姆做得不到位，比如卡位时重心太高，他就停下来重新示范，用手机拍下奥多姆的动作，和坎比的防守视频对比，耐心地讲解发力点：“你看，坎比卡位时重心在膝盖，你在腰部，所以他能轻易绕过去，再低一点，对，就这样。”直到奥多姆能连续三次成功卡位才继续，训练结束后，黎景辉还会给奥多姆发篮板落点的分析视频，标注他的失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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