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门跟个旋转大冰箱似的,刚迈进去就被一股寒气顶得直哆嗦。我那破坎肩还没来得及抖掉熔火沙漠的热气,瞬间就结了层白霜,跟披了床速冻棉被似的。程野眼疾手快把他的皮氅往我身上一裹,那毛领子蹭得我脸颊生疼,可总算没让门牙打颤。
“我去!这地方比冰渊还邪乎!”我缩着脖子往程野身后躲,脚底下的雪居然是亮蓝色的,踩上去“咯吱咯吱”响,还冒银光。阿冰捧着暖光晶直搓手,晶石头上凝着白花花的霜,跟块冻住的奶糖似的。他那本破书又遭了殃,纸页冻得跟薯片似的,一翻“咔嚓”掉渣。
“书上说雪铃谷的雪花带灵气,落在身上能唱歌……”阿冰话没说完,一片雪花啪嗒掉我手背上,跟被针扎了似的,紧接着居然响起“叮铃”一声脆响,跟手机短信提示音似的。我吓得甩手就甩,那雪花居然黏在掌心不放,还“叮叮咚咚”唱起来,调子跟我老家楼下卖糖葫芦的大爷敲的锣似的。
“这雪花咋还带蓝牙音箱功能?”我使劲搓手,那雪花突然“嗷”地咬了我一口——没错,就是跟小奶狗似的轻轻啃了下,疼得我直咧嘴,“程野!这雪花成精了会咬人!”
程野抓过我手一看,雪花在他掌心老老实实化成水珠,半点动静没有。他挑眉瞅我:“怕不是你在熔火沙漠被烤出幻觉了?”
“谁幻觉了!”我气鼓鼓地瞪他,偏巧又一片雪花落我鼻尖上,这次没唱歌,直接“吧唧”亲了我一口,凉丝丝的还挺舒服。我愣住了:“咦?这朵咋这么乖?”
阿冰翻着冻硬的书页喊:“找到了!书上说雪铃谷的雪花分‘铃音’和‘咬雪’,铃音能报平安,咬雪专啄贪心的人!”他话音刚落,一朵黑不溜秋的雪花“嗖”地扎他耳朵上,疼得他“嗷”一嗓子,“我就看了眼书,咋还咬我?”
程野憋笑憋得肩膀直抖,伸手帮他摘雪花:“估计是你翻书太慢,它嫌你墨迹。”他指着远处的山谷,那里全是挂满金叶子的树,阳光一照跟撒了把碎金子似的,“先找地方落脚,看那片林子,说不定就是‘摇钱树’。”
我一听“摇钱树”,眼睛比熔火之心还亮,撒丫子就往前跑。雪地里全是蓝莹莹的冰棱子,跟插了满地的玻璃碴似的,我跑得太急,“啪叽”摔了个狗啃雪。刚想爬起来,就看见雪地里埋着个黄澄澄的疙瘩,跟个被冻住的金疙瘩似的。我扒拉开雪一瞅,好家伙,比我拳头还大的金块,上面还沾着片会唱《小星星》的雪花。
“程野!阿冰!快来看!金子!”我抱着金块喊,手都抖了——不是冻的,是激动的。阿冰跌跌撞撞跑过来,书都掉雪地里了:“真的假的?让我摸摸!”他刚伸手,那金块突然“吱溜”钻进雪里,跟条泥鳅似的跑得飞快,雪地上留下一串“叮叮当当”的铃声。
“我靠!金子长腿了?”我惊得下巴都快掉了。程野蹲下来扒拉雪地,指尖沾了点金粉:“这是‘金铃子’,雪铃谷的灵物,看着像金子,其实是凝结的雪灵气。”他话音刚落,旁边的摇钱树突然“哗啦”抖了抖,金叶子簌簌往下掉,可落地就变成了会打呼的小雪球。
“合着这树是搞行为艺术的?”我踢了踢地上的雪球,雪球打了个滚,露出里面裹着的半块银矿石。阿冰捡起矿石直念叨:“书上说摇钱树三百年落一次真金,现在估计还没到时候……”
正说着,远处传来“咔嚓咔嚓”的响声,跟有人嚼冰棒似的。我循声望去,只见一群穿着白狐皮的人骑着冰狼跑过来,领头的姑娘梳着满头冰珠辫子,手里拎着串会发光的铃铛。她看见我们,眉头一皱,铃铛“叮铃”一摇,周围的雪花突然全变成了咬雪,跟蜜蜂似的嗡嗡朝我们飞过来。
“外来者!竟敢偷金铃子!”姑娘声音跟冰块撞在一起似的,冷得我直打哆嗦。我赶紧摆手:“误会!我们就是路过,那金铃子自己钻雪地里的!”
姑娘冷哼一声,冰狼往前一窜,爪子在雪地上划出火花:“雪铃谷的规矩,见金不取就是偷!留下手钏脚链,不然把你们冻成冰雕挂树上!”
我气得想骂街:“哪有这种道理?看见金子不拿就算偷?你们这儿是抢银行还是开黑店啊?”程野赶紧把我往后拉,染灵杖往地上一顿,杖头的冰纹突然亮起:“在下程野,这位是林晚星,这位是阿冰。我们无意冒犯,只想借道去寻‘雪心铃’。”
姑娘听见“雪心铃”,眼神变了变,冰珠辫子晃了晃:“雪心铃在雪魔窟,进去的人没一个能活着出来。你们要是能帮我们拿回被抢走的‘铃母’,我就告诉你们雪心铃的线索。”
“铃母?”阿冰赶紧翻书,“是能号令所有雪花的灵器,长得像个冰铃铛,对吧?”姑娘点点头,冰狼不耐烦地刨着雪:“三天前被雪魔窟的白毛怪抢走了,现在整个山谷的雪花都乱套了,咬雪见人就咬,铃音全躲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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