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啊!”
夏寒舒觉得自己应该是听错了,想他和做小蛋糕有什么关系。
“夏夏宝贝,你就是一块香香软软的小蛋糕啊,我每天都想把你一口吃掉!”
话毕,夏寒舒立马后悔了,他就不该嘴贱去问他!
夏寒舒泄愤一样直接在蛋糕上咬了一口,甜腻的味道在口腔化开,心情似乎都跟着变得甜了起来。
“不!好!吃!”
夏寒舒哼了一声把蛋糕重重放在桌上,转头就走,一时间竟没注意到许灿那痴汉一般的眼神。
“唔~我老婆怎么能这么可爱!”
“吃蛋糕都能蹭到鼻子上,他果然是块香香软软的小蛋糕!”
…
下午两人前后脚出了出租屋。
“寒少,您这是?”绯夜经理看着夏寒舒,话语里满是讽刺。
夏寒舒面上挂着浅笑,态度礼貌又疏离,“应聘。”
经理像是看货物一样上下打量着哪哪都完美的夏寒舒,不得不说,单论外貌,夏寒舒美的无可挑剔,简直是鬼斧神工的艺术品。
“夏董放了话,谁敢帮您,就是跟夏氏过不去,我可不敢留您。”
夏寒舒长叹一口气,长袖遮挡下,拳头紧紧攥着,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墨江亦呢?”
经理像是早有预料,眼中充满了鄙夷,但还是笑着带夏寒舒去了顶楼包厢。
两人在门外站定,经理做了个请的动作,“墨总就在里面,您请。”
夏寒舒门也不敲,径直开门进去。
包厢里,音乐躁动,人影交叠,空气里满是尼古丁和酒精混杂的气味,呛得人头疼。
见夏寒舒进来,人群意外的安静下来。
“呦,寒少,稀客啊~”
夏寒舒看向说话的人,不熟,好像从前在宴会上见过几次。
“江亦,厉害啊,连寒少这样的稀罕物件都能收了!”又有人调侃。
“啧,你别说,这腰这腿这脸蛋,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你什么时候玩够了,也给兄弟玩玩呗~”
话语越来越刺耳,夏寒舒恶心的移开眼。
墨江亦难得看到夏寒舒这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也觉得稀奇,等了两天的烦躁一扫而空,笑着端起酒杯将里面的烈酒一饮而尽。
“好说。”
话毕,墨江亦看向夏寒舒,嘲讽的意味毫不遮掩,“寒少怎么有空来这?”
“应聘。”
话一出口,便引来一阵嘲笑。
“怎么,没人跟你说,你被全行业封杀了?还是你觉得你值得我和夏家作对?”
夏寒舒气定神闲的走上前去,把柔软顺滑的长发别到耳后。
“他们又不是想饿死我,墨总可以把我留下好好羞辱我,说不定那边满意了,还会送你几个大单。”
夏寒舒这话没有任何问题,也在意料之中,只是,没人想到清冷矜贵的夏寒舒会这么快妥协。
墨江亦一手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一手搂着怀里娇软的小明星,像是在思考。
其实,夏寒舒长了这么一张惊为天人的脸,要是想活下来,完全可以去傍个大人物护着。
就像是裴庭琛之前抛出的橄榄枝,只要夏寒舒愿意,生存完全不是问题,但他不愿意。
“啧,你还真能给我找麻烦。”
“整个幽城谁不知道你的脾气,把你留下?当少爷,还是当大爷?”
夏寒舒定定的看着墨江亦,面上隐隐看得出屈辱。
他开始动摇了,这些人全都想看他笑话,他本来就没多久好活,犯不着来受这份气。
紧攥的拳缓缓松开,夏寒舒作势要走,却被墨江亦叫住。
“这就要走?”
“啧,还真是大爷,一句难听的话都听不得,娇贵的要死。”
“夏寒舒,我奉劝你还是乖乖留下,要不安安不高兴了,说不准要把你送去哪呢,你觉得呢?”
夏寒舒眼神冷了下来,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势,看的人发毛。
一具尸体而已,他们要是喜欢,随他们折腾吧,夏寒舒这样想着。
但脑海里另一个声音却叫嚣着反抗,控诉着命运的不公。
凭什么他努力了这么久却是为夏语安做了嫁衣,凭什么他要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白血病而已,又不是治不了,万一能找到合适的骨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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