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一个,寒少自己选。”
夏寒舒视线在上面一一扫过。
他们倒是大方,那随手丢出来的几样差不多都是七位数的。
墨江亦拽着夏寒舒的胳膊,把人拉到怀里,“喝吗?”
说着,把刚才几人扔过来的饰品都收到手里,面前则是被人端来了几杯酒,一杯差不多有500ml
夏寒舒轻笑一声,犬牙狠狠咬了一下舌尖,但这点痛相比胃部的绞痛似乎也算不得什么。
夏寒舒端起一杯就往嘴里灌。
各色的酒液顺着唇角滑下,在胸口氤湿了一片,浸湿的胸肌透过薄薄的布料展现出来。
墨江亦满意的看着夏寒舒一杯又一杯的灌酒,把那些小饰品一一给他戴好。
等夏寒舒喝完最后一杯,墨江亦把最后的戒指戴在夏寒舒左手的无名指上,还顺手扯下那根挽着头发的搅拌棒。
如丝绸般顺滑的头发慢慢滑落,把这张透着薄红的脸遮了打扮,多了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
骨节分明的大手插入发丝,把头发拢到耳后。
“夏寒舒~不走吗?”
冷冷的目光扫去,墨江亦感觉似乎后背升起几分寒意。
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颈窝,不是想象中意乱情迷般的火热,而且透骨的寒凉。
呵,还真是“表里如一”
夏寒舒紧咬着唇,从骨头缝里钻出的疼痛让他使不上力,大脑也因为渐渐上头的酒劲变得晕乎乎的。
但是,他不想留在这。
夏寒舒突然发疯一样朝着墨江亦的脖子咬去,只要嘴里尝出血腥味都没松口,最后还是被三个人掰着嘴拉开。
“艹!你发什么疯!”
墨江亦一脚踹在夏寒舒胸口,这一脚毫不收力,直接把人踹飞出去。
夏寒舒因为疼痛在地上缩成一团,清贵的脸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从容,痛苦之色溢于言表。
夏寒舒小声呜咽着,一口混杂着酒精的血吐了出来,原本想要再补一脚的墨江亦顿时停住,显然是被吓到了。
墨江亦烦躁的按在刚才踹的位置,检查夏寒舒的肋骨。
大致摸了一下,墨江亦松了口气。
好在,肋骨没断,应该没什么大事。
只是人都吐血了,本想不闹出人命的原则,墨江亦不得不先暂时放过他,就是可惜了那块表,他还没稀罕够呢。
思虑再三,墨江亦把人带去了顶楼套房,给他叫来了医生。
伤到了算什么,治好再玩不就行了,送到嘴边的肉哪有放走的!
看着被绑在床上的夏寒舒,医生的视线不自觉的往那截细腰和白花花的大腿看去,还没看病呢,一行鼻血就流了出来。
“再看眼睛就别要了!”
听到墨江亦的警告,医生不敢再乱看,老老实实的给夏寒舒看病。
只是,刚在那胸口的淤青上按了按,夏寒舒就一口血吐了出来,医生也被吓得慌了神。
“墨,墨总,要不还是送医院吧…”
墨江亦看着那床单上的一大滩血,暗骂一声,给人解了绳子,老老实实的送去了医院。
不知睡了多久,夏寒舒费力的睁开眼,酸痛感从肩颈处传来,他试探着动了一下,才发现自己被绑在床上。
夏寒舒警惕的撑起身子,看到一张极其陌生的脸。
“你是谁?”
“夏先生,我是墨总给您请的护工,您要吃点什么吗?墨总应该要晚上才能过来。”
“能解开吗?”
护工抱歉的摇摇头。
夏寒舒疲惫的躺了回去,“我睡了多久?”
“今天是第三天。”
夏寒舒长长叹了口气,他是不是该庆幸墨江亦还知道替他换了那令人羞耻的旗袍,不让他在医院丢脸。
日落月升,正闭目养神的夏寒舒只听到砰的一声闷响,诧异的看了过去。
“你…”
“夏…哥哥,我没事!不用管我!”
许灿身后的墨江亦眉眼含笑,戏谑的晃了晃手里的玻璃盒子,盒子里是三天前夏寒舒喝酒赚的手表和配饰。
“墨总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连这点小钱都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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