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烧了。”
夏寒舒捂着嘴,边咳边摆摆手。
中枪第三天就洗澡,不发烧都是他身体太差,烧不起来。
不过现在看来,他应该还有的救,最起码还能发烧。
见夏寒舒的咳嗽声慢慢平歇,许灿再次问出那个问题,“你是谁?”
无数个借口从夏寒舒脑海里飘过,但似乎没有一个足以让两人同时认同。
他做不到远离许灿,但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借口来解释这些巧合和他令人费解的行为。
最起码,在他的认知里,一见钟情不足以让心动的那方做到这个地步。
可是,如果坦白,他又怎么舍得让许灿再为他伤心一次。
这么想,他还真是自私透了。
“很着急吗?我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要不等你爱上我再问?”
“当然,如果你是在问我的名字,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真的叫夏寒舒。”
真是令人讨厌的回答,和那天空荡的酒店套房一样讨厌!
许灿两指夹住夏寒舒手里的丝帕往外抽了抽…纹丝不动。
“给我。”
夏寒舒手又攥紧了些,手心似乎都能感觉到丝帕中传来的湿黏触感。
“我有洁癖。”
“睡都睡了,现在跟我说洁癖?”许灿嘲讽道。
“许总的意思是,我没报警你很失望?”
许灿心里烦躁的不行,直接握住夏寒舒的手腕,把手反剪到身后。
突然的疼痛迫使夏寒舒松开了手,手里的丝帕也被快速抽离。
染着血的印花丝帕展现在眼前,刺的许灿眼睛有些疼。
他要是没看错,上面红色的液体是血吧?
一个正常人被掐一下会咳血吗?
巧合未免有些太多了。
身前,夏寒舒捂着肩膀,头低低垂着,看不到他此刻脸上的表情。
许灿想,应该不会太好吧,毕竟他刚才怕夏寒舒反抗,用了很大的劲。
很快,白色西装上晕开的血迹就印证了他的猜想。
“你受伤了?”
平淡的询问让夏寒舒猛地从疼痛感中抽离,这时,他才发现,捂着肩膀的手心下是一大片的血。
“嗯,麻烦帮我叫个医生,谢谢。”
夏寒舒的声音除了有些发颤听不出任何异样,许灿甚至怀疑这人是不是没有痛觉。
夏寒舒要是知道许灿这么想他一定会大声反驳,他不仅就痛觉还超级怕疼。
顾不上生气,许灿扔了手里的丝帕,有些粗暴的扯开夏寒舒身上的衣服。
大片的吻痕和染着血的纱布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出现在眼前。
“你连夜跑路是因为这个?”
夏寒舒轻佻的挑起许灿的下巴,语气轻松,“想什么呢,bb往自己身上揽责任的时候是不是该先检查一下我的伤。”
“万一发现是枪伤是不是还要反咬我一口,说我骗你?”
“撕裂应该不是很严重,要不你帮我去要纱布重新包扎一下?”
夏寒舒身上柔和清爽的浅笑穿透层层阻隔的熏香闯入鼻腔,和记忆里一致的味道让许灿有那么一瞬的恍惚。
第一次闻到这个味道,他问夏寒舒能不能做他老婆。
上一次闻到这个味道,他意识不清,甚至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只知道,他一觉醒来,只有他自己躺在凌乱的床上,地上是他被扯掉扣子的衣服,空气里依稀只能闻到几分暧昧过后的味道。
除了床上蹭上的斑驳血迹告诉他昨晚有多惨烈,他找不到其他第二个人存在过的影子。
他甚至怀疑这三年本来就是一场噩梦,夏寒舒好好活着,只是像三年前那样不愿面对,逃了而已。
他只要乖乖的等夏寒舒回来找他就好了。
他等了许久,等到意识完全清晰,等到他再次意识到他没有夏寒舒了。
他疯狂的砸了视野里可以打砸的所有东西,但只是这样,根本无法宣泄心中的郁气和痛苦。
所以他去查了酒店和餐厅的监控,但是监控被删的很干净,他什么都查不到。
他又想到那张一模一样的脸,突然,他似乎就明白了为什么会做那样一场梦。
许灿去了远舟,在夏寒舒的办公室里等了很久,但只等到了席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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