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灿,你安的什么心!就非要害死寒舒你才满意是吗!”
阮云菏被气的嘴唇都在发抖,忍不住推了许灿一把。
许灿怎么说也是个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子,被推一下倒也没什么。
只不过手里刚盛好的红油抄手没拿稳,撒了些在手上。
还冒着热气的汤浇在白嫩的手背上,烫的的本能的抖了一下,碗都险些掉在夏寒舒床上,好在最后他稳住了。
把碗放在桌上,许灿捂着被烫到的手背,低声下气的解释。
“不是的,阿姨,我没有!是夏夏他喜欢吃,他这几天都不好好吃饭,我才…”
许灿知道是自己不对,就算夏寒舒不好好吃饭,但他现在是被人,也不能给他吃这么辣的食物。
夏寒舒看着许灿通红的手背,隐隐有些出神,见阮云菏不依不饶的继续刁难,他才忍不住开口。
“是我想吃的,您怪他做什么?”
闻言,阮云菏心疼的拉起夏寒舒的手。
“bb啊,你这腰上刀口都还没长好呢,不可以吃这些的。”
“你乖啊,等你出院,妈妈亲手给你做。”
夏寒舒不动声色的抽出自己的手,他实在不习惯和别人这样亲近的接触。
阮云菏有些尴尬的笑笑,摸了摸自己似乎还带着夏寒舒手上余温的手。
许灿沉默着去了洗手间,用凉水简单冲了冲手背,就出来了。
他重新盛好抄手,夹起一个,小心的吹凉,喂到夏寒舒嘴边。
夏寒舒冷冷看着许灿,像是在拒绝。
许灿却只当自己看不到,执拗的不肯把手收回去,“不烫的,只吃一个好不好,你都瘦了…”
夏寒舒终究还是不争气的心软了,他张嘴咬了一小口。
熟悉的味道让他胃口确实好了不少,但他想再咬一口的时候,那被他咬过的抄手就眼睁睁的进了许灿嘴里。
“好吃吗?”许灿期待的看着夏寒舒。
“呵,你不也吃了。”
“你咬过的,什么都好吃。”许灿满脸甜笑,像是中了头彩那般。
夏寒舒有些羞恼的看着许灿,但看着许灿那盛满爱意的双眼,又逃避似的移开了视线。
许灿又夹起一个吹凉喂了过去,“只能吃三个哦,要不你肯定会胃疼的。”
夏寒舒想要反驳,说哪里有三个,大半不都进了你的嘴里,但想想还是忍住了。
果然许灿像是刚才一样,把夏寒舒咬了一小口的抄手送进了自己嘴里。
阮云菏看着生气,但碍于他和夏寒舒陌生人一般的母子关系,只能识相的管好自己的嘴。
喂第三个的时候,夏寒舒赌气似的咬了一大半,冷哼一声,偏过头去。
那傲娇的小模样,看的许灿心里痒痒,他多想去亲一口,但现在却只能干看着。
他敢肯定,别说亲一口了,他就连上手捏捏那张苍白的小脸,手都能被夏寒舒打折了。
许灿把那小半个抄手送进自己嘴里,就放下了碗,舀了一勺甜汤喂给夏寒舒。
吃到了抄手,夏寒舒心情还算不错,十分给面子的喝了两口,但那小半碗甜汤还是剩了一半。
不过今天夏寒舒吃的比昨天多了两口,这么大的进步让许灿很满意。
他欣慰的抱着碗,脸上的笑就没下来过。
“夏夏,你乖乖吃饭,等病好了我天天给你做红油抄手好不好?”
“不必,你有多远滚多远。”夏寒舒冷冷的说。
要不是看在许灿今天手烫伤的份上,他才不会吃呢!
“哦~”许灿悻悻的收回眼神,“那我明天再来看你,明天给你带什么花?玫瑰好吗?”
“就玫瑰吧,明天见!”
许灿飞快说完,跑出了病房,生怕跑慢一步,就被这冰冷的眼神,看的哭了出来。
许灿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把怀里的保温桶放在地上,头深深埋进臂弯里。
似乎这样,他就可以当作是没有哭过。
夏寒舒真的不要他了吗?
没关系,他可以自己跟在夏寒舒身边,除了他,夏寒舒不可能再有别人。
外面大雪洋洋洒洒,遮盖住路边的花坛,让清冷的冬季又少了几分颜色。
窗边是阮云菏今早刚换的康乃馨和青花瓷牡丹菊,清新又漂亮。
但如果换成玫瑰…
夏寒舒笑着摇摇头,那很浪漫了,只是不属于他。
第二天,许灿早早地就来到了病房,手里捧着一大束红玫瑰。
他把玫瑰放在夏寒舒床头,笑着说“夏夏,玫瑰来了。”
夏寒舒瞥了一眼玫瑰,“丑,拿走”,但目光却在玫瑰上停留了片刻。
但看到许灿手里提着的保温桶变成了寻味坊的餐盒,瞬间就不乐意了。
“呦,坚持不下去了,拿这种东西来糊弄我?”
许灿有些诧异的看向自己手里的餐盒,而后笑着帮夏寒舒支起床上的小桌。
“你不是嫌我做的难吃吗,我特意去给你买的,你要是不喜欢,我就再换一家,肯定能找到你满意的。”
夏寒舒倒也没多说什么,他总归有一天要习惯没有许灿的生活,那时候,他不可能不吃饭把自己饿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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