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舒久病初愈,实在是没什么精神,给顾芳时留了张卡,就带着许灿离开了。
“去哪?”
许灿明显有些怔愣,呆呆的看着夏寒舒。
夏寒舒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给自己系上了安全带。
“先送我回浅水湾,再把许总送回去。”夏寒舒对许灿说。
许灿瞬间急了,立马反驳,“不行,夏夏,你不回医院吗?”
夏寒舒看向后视镜,后视镜里,许灿正焦急的看着他,眼神里哪里还有刚才的阴鸷,全是?看不到夏寒舒的恐慌。
“你不知道我不喜欢医院吗?”
夏寒舒原本打算的就是转院后在休养两天就出院,但没想到许灿出事了,这才回去的。
刚好今天出来了,他也不想再回去待着了,在医院他总是休息不好。
许灿垂下头,他是知道的。
夏寒舒以前就不喜欢医院,他还问过,夏寒舒只说是小时候总住院,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总让他想起那时候的无助。
所以,夏寒舒的病房每天都会有新鲜的花束,还会在晚上点一小会的熏香,就是为了盖住那消毒水味。
“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浅水湾吗?你答应我不离开我的…”许灿小声嘟囔着,生怕被拒绝。
夏寒舒拿许灿也是没办法了,他是真怕他不带着许灿,他又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来。
但两人终究是结束了,总这么纠缠也实在不是办法。
车里陷入诡异的安静,司机和许灿谁都不敢说话,一个是怕惹祸上身,一个是怕被丢出去。
“我没说过,许灿,我只记得我说我们结束了。”
夏寒舒语气平淡,甚至连眼神都没分给许灿一个,只是平静的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
“你说过,你说过的,我会听话的,绝对不会惹你生气,我会做饭还会做家务,我还可以付房租,求你了,别不要我…”
许灿急切的辩解着,越说越觉得自己实在没什么优势。
夏寒舒怎么看都不像是会缺保姆的人,更不会缺他这点房租。
那他还能做什么?暖床?那夏寒舒怕是会直接把他赶下车去。
车里再次陷入安静,谁也没再说话,直到迈巴赫停到浅水湾的停车场。
“夏夏,那我可以来看你吗?”许灿卑微的请求。
夏寒舒浑身都不对劲,总想做点什么,又不知道能做些什么,这种感觉让他十分的烦躁。
他下意识的摸向口袋,想抽根烟,但摸着空荡的口袋才想起来,为了某人,他已经戒烟一段时间了。
“会按摩吗?”
夏寒舒温润轻浅的声音从副驾驶传来。
“会!我会!我什么都会,不会也可以学!”许灿声音都因为激动变得有些颤抖。
夏寒舒优雅的解开安全带,下了车,回头等着许灿。
许灿意识到夏寒舒默许了,立马紧跟着下了车,殷勤的跟在夏寒舒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电梯,许灿炽热的视线就没从夏寒舒身上移开过。
浅水湾的大平层有段时间没住过人,空气里都是粉尘的味道,让夏寒舒有些不舒服。
许灿十分有眼力见的给夏寒舒拿了两条毛毯,一条铺在阳台的秋千架上,另一条给夏寒舒盖。
“夏夏,你先在这坐会,我很快就收拾好。”
外面还飘着雪花,许灿生怕夏寒舒冻着,又让助理送了个小太阳和围炉过来。
许灿先是插上小太阳,对准夏寒舒的腿靠着,又在另一边靠近窗户的地方点上围炉。
而后,许灿又去厨房切了些水果、红薯和板栗,放在烤架上,又找了个砂锅,用来煮奶茶。
炭火没有什么气味,暖烘烘的,很干燥,那大概是冬天的味道。
夏寒舒懒懒的窝在秋千上,毛毯很软,靠着很舒服。
不一会,空气里就散开清爽的瓜果香,还有板栗和红薯香甜的味道。
砂锅里,牛奶开始咕噜咕噜冒泡,茶包把牛奶浸泡成奶棕色,芋圆和珍珠时不时的被气泡顶上来,看着还有几分温馨。
夏寒舒来了几分兴趣,睁开眼,看着烤架上食物的变化,竟开始期待他们烤糊了之后,许灿的反应如何。
夏寒舒拿起一旁的小夹子,给边上的橘子瓣翻了个面,又开始扒拉板栗和红薯。
砰一声,一颗板栗在眼前炸开,吓了他一跳。
夏寒舒捂着自己的心脏,心有余悸的看着烤架上的其他板栗。
“夏夏!没事吧?”
许灿冲过来,翻看着夏寒舒的手和裸露出来的脖子和脸颊,确认他真的没事才松了一口气。
许灿从夏寒舒手里夺过小夹子,“板栗容易炸开,你离远点,别伤到你。”
许灿拿毯子重新把夏寒舒裹严实,就开始处理那些板栗。
许灿把板栗夹到准备好的盘子里,不知道是不是手法的问题,那些板栗在许灿手里一颗都没炸。
许灿又把水果和奶茶都摆到盘子里,放在烤架边缘温着,只取了一点放在精致的小餐盘和瓷碗里,端给了夏寒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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