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吗?难受的,为自己也为许灿。
他以为他不会为自己的选择后悔,那都是无能的表现。
可遇到许灿后,他似乎总是反复无常,摇摆不定。
他该拿许灿怎么办?
夏寒舒嗤笑一声,脸上满是苦涩。
“别哭了…”
夏寒舒的声音很轻,但在许灿听来,却如同特赦令一般,让他重新燃起希望。
许灿吸了吸鼻子,艰难的试图把眼泪憋回去。
但眼泪它有自己的想法,它似乎也在为夏寒舒痴迷,不愿再收回去。
那强忍着的抽泣听的人更加难熬,最起码此刻,夏寒舒的心疼短暂的占据了高峰。
“是要我也陪你一起哭吗?伤口会感染吧?”
果然,这话十分好用。
许灿不舍的从夏寒舒身上起来,胡乱抹了两把眼泪。
“不哭,我不哭,我一点也不难过…”
夏寒舒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被许灿搓红的脸,有些无奈的帮他擦起了眼泪。
被夏寒舒这么温柔的对待,许灿瞬间更委屈了,眼泪像是决堤一样,流的更痛快了。
夏寒舒看到心疼,他想就这样吻上去,拉着许灿沉沦,这样许灿就不会哭了。
可是,他不能这么做。
夏寒舒抽了两张纸巾,塞进许灿的手心,自己去换衣服了。
“你不放心可以跟着我,但你要知道,哭是没用的,自残也是没用的。”
许灿使劲吸了吸鼻子,哭有用,自残也有用,夏寒舒会心软的…
但这些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要是说出来,他怕夏寒舒就再也不会心软了。
他的夏夏真的很好…
换好衣服,许灿已经不哭了,还拿来了医药箱。
“我先帮你处理一下伤再出门吧。”
许灿手里紧紧攥着医药箱,眼神看着地面,看起来有些局促。
“不用了。”
夏寒舒打开医药箱,撕开一包酒精棉,擦了擦脸上的血迹。
反正是要去看医生的,等会处理就好,省的麻烦了。
但许灿看来,夏寒舒只是不愿意让他碰,失落的把头埋的更低了。
因为夏寒舒最近不想见人,许灿充当起夏寒舒的临时司机,和楚政霖见面也是约在他在郊区的庄园里。
那医生带着一次性的无菌手套,对着夏寒舒那张脸又摸又捏,嫉妒的许灿直冒酸水。
“嗯…情况不太好,伤口太深了,不过问题不大。”
只见那医生打开自己带来的小箱子,就开始捣鼓他的那些瓶瓶罐罐。
很快,一个拳头大小的粉色瓷罐就被放在了夏寒舒手心。
夏寒舒打开瓷罐看了看,里面是半透明的椰奶白色的药膏,是淡淡的中药味,不算难闻。
“你脸恢复的挺快的,不用包扎了,这药一天涂三次,涂在伤口附近,等结痂掉了再找我配新的。”
夏寒舒审视的打量着面前的医生,那医生看起来也就三十岁,很年轻,长的一副风流贵公子的模样,看着并不靠谱。
得出结论,夏寒舒有些不满的看向楚政霖。
“别看了,知道他老师是谁吗?就我去请人家出山都不一定能见到一面,我去求了好几次,人家才让最得意的弟子来给你看脸的。”
说着,楚政霖已经在手机上调出来医生的资料,递给夏寒舒。
看到那打印出来能出书的简历,夏寒舒这才放心的把药膏收下,道了声谢。
“不谢不谢,你把琼西那块地皮送我就行。”
夏寒舒脸上终于扬起些许笑容,“好说,我看上正在拍的那块12号地了,要不换换?”
楚政霖脸上笑容瞬间消失,夏寒舒怎么跟貔貅一样,半点亏都不愿意吃,亏他为了保住他那张脸费这么多心思。
“小气!”
“你大方,老婆本分我一半吧。”
“啊啊啊啊!!!夏寒舒,你个守财奴,下半辈子跟钱过去吧!”
到底是谁告诉他,夏寒舒天天跟散财童子似的?造谣可耻!
顾芳时:不知道啊,他不给你吗?
许灿宝贝似的把那药膏郑重的用手帕包了起来,才揣进衣服里侧的口袋里。
装了这么大一个东西,胸口处鼓鼓囊囊的,倒是有些滑稽。
楚政霖厌恶的看了许灿一眼,丝毫没有避讳的直接问了出来,“你还打算就这个晦气东西多久?发善心也该有个度吧!”
夏寒舒顺着楚政霖的目光看向许灿,只见许灿低落的垂着头,一副任打任骂,委曲求全的可怜模样。
“住海边啊,管这么宽?”夏寒舒有些烦躁的怼了一句。
“你要是让他现在就滚,我马上就搬海边住着!”
楚政霖也有些不服气,越看许灿越不顺眼。
夏寒舒纤长的睫毛颤了颤,他知道,在他面前楚政霖还是有所收敛的, 他不在,许灿要承受的肯定更多。
想到他曾经捧在手心里的人被人冷嘲热讽,处处刁难,心里就不是滋味。
“政霖,许灿怎么说也是云鼎总裁,对人家客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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