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重新回来
我又重新回到了伊娜家。
开门的那一刻,我们彼此都有些不自然。
她脸上堆着刻意的热情,接过我手里并不重的行李袋,连声说:“回来就好,刘姐,快进来。”
我也挤出笑容,说着“伊娜小姐,打扰了”,脚步踏进这间熟悉的公寓。
一切仿佛如旧,窗明几净,空气里是她常用的那款香薰的淡雅气息。
但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改变了。
那份曾经若有若无的“信任”,如今被彻底碾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心照不宣的、冰冷的契约感。
她绝口不提之前的争吵,也不解释为何态度急转。
只是轻描淡写地告诉我,“刘姐,工资从今天起按新标准算,并且,“以后我的书房,我自己整理就好,刘姐你专心打扫其他区域就好。”
我立刻明白了。
这是划下的第一条,也是最清晰的一条界线。
那个藏着保险箱和可能还有更多秘密的空间,对我关闭了。
“好的,伊娜小姐。”我恭敬地回答,心里没有一丝波澜。这样更好。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形成了一种奇特的默契。
我严格遵循着她的新规矩,像最精密的仪器一样完成分内工作:地板光可鉴人,饭菜准时可口,洗衣熨烫一丝不苟。
但除此之外,我不再多看一眼,不多问一句,甚至不再试图与她进行工作之外的任何交流。
她似乎起初有些不适。
有时她会像过去一样,在饭后随口评论一下新闻,或者说起正在写的书的情节。
我只是停下手中的活,安静地听着,然后简单地回应:“是吗?”“那挺好。”……从不多接一句话茬。
几次之后,她也便沉默了。
我们这次成了真正的雇佣关系。
那种我曾倾注其中的、近乎母女的关心,早已被抽干,只剩下纯粹的职业性。
偶尔,我能感觉到她打量我的目光,带着审视,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
她大概宁愿我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或者是个可以被她完全掌控的软柿子。
但我现在的样子,让她捉摸不透。
我既不过分热络,也不带任何情绪,只是精确地、漠然地完成我的工作。
有一天,我擦拭书架时,无意间看到那本她曾写着狂乱字迹的笔记本,被随意地塞在书架最底层,蒙了层薄灰。
看来,那个“他来了,又走了”的故事,是真的彻底结束了。
又或者,是开始了新的、更“精明”的章节?
我不关心。
下午,她出门了。
我按照惯例打扫她的卧室。
床单是三天前换的,很干净。
我熟练地拆下,准备换上干净的。
浆洗过的、带着阳光味道的织物在我手里,恢复了它原本的重量——只是一件需要换洗的普通物件。
当我将旧床单卷起,准备放入洗衣篮时,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我守住了我的界限,也领教了她的精明。
这份工作,终于变成了一份纯粹的工作。
大家的工作就这样一天天的进行着……
而这样,最好。
第二节:我家的情况
婆婆因为身体原因瘫痪在床,就住在我家隔壁房间。
每到夜晚,老公都会陪伴在婆婆身旁,睡在同一个屋里,以便随时照顾她的需求。
第二天清晨,老公早早起床,先帮婆婆完成洗漱等日常护理,然后伺候婆婆吃喝拉撒。
一切妥当后,他才放心地出门去跑车工作。
中午时分,老公会赶回家中,给婆婆更换尿裤,并准备好午餐。
婆婆的饮食基本上都是热饭,这都是我每天下班后精心烹制的。
我会尽量保证饭菜的营养和口感,让婆婆吃得舒心。
饭菜基本是软烂的肉块和豆腐……婆婆爱吃馒头,馒头给婆婆吃的时候,切成指头肚大的小块……容易吃,可以少咀嚼几下。
老公会细心地喂婆婆吃饭,确保她能摄取足够的营养。
等婆婆吃完后,他自己也匆匆吃完午饭,稍作休息,便又要出门继续工作了。
我或许是到了一定年龄吧,我每天的睡眠很少。
从伊娜家7点下班,回来我就给家里人做饭,晚上多做一点,第二天婆婆和老公一天全是热饭,只有晚上这一餐,他们能吃一点现做的。
我只负责做饭,不洗碗,老公吃完饭洗锅洗碗。
做好饭以后差不多就九点了,九点以后到第二天凌晨五点,这都是我的自由时间。
每天我十点上床,写1个小时的小说,五点钟起来,把我前一天经历的事情都写进了我的小说,然后再写上1个小时,我才起来洗漱。
在家喝一杯奶或者是一碗鸡蛋茶,七点钟准时去伊娜家干活。
伊娜的早点一般是买外面的,买两份,我一份他一份,吃过早点我开始收拾家,做完中午饭,午休以后我就是洗床单洗衣服,出去附近的超市买菜,然后在做晚饭,工作相对是轻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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