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跟着老头女儿又走了。
刘芳前脚跟着老头的女儿一走,李姐苦笑一声说,哎呀,真是挣钱不要命啊!那么可怕个老头,我可不敢去,一晚折腾几次,这年纪了,真是要命呐……
我也无奈的看了一眼李姐,不由得哎了一声……
大美丽也觉得这老头做的事,越来越离谱……不知道这次刘芳去了,又会发生什么,我们这几个人也为他揪着心。
在中介呆了大半天,我骑电动车驮着李姐,去超市买了一些东西回家了。
刚一进门,看到老公和婆婆把饭已经吃了。
老公看我拎了一大袋东西回来,一边接过东西往家里提,老公一边说,你累了一个星期了,星期天不在家休息跑啥呢?
我说,这不是去超市买了一点东西,他一边整理袋子里的东西,往冰箱里放,一边说你歇着吧,我给你做点饭我们已经吃了。
老公给我端过一杯水,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我们姊妹四个前天商议了一下,也不能每天就我照顾,从下个星期开始,我妈每家照顾一个月。”
“可以过来照顾,也可以带到他们家里照顾,不然这样我太累了,我这几天跑车都有点晕乎,我再出点什么事,咱们这个家不是垮了吗。”
我高兴地说,“你这次总算当了一次家,早应该和他们商量了。”
我老公说,“我不是不好意思吗?”
“我想让她们主动承担责任,可是他们不主动呀,这两三年了,他们都不好好的承担,我这次就和他们摊牌了。”
“大家的妈妈要大家照顾,主要我近段身体感觉累的够呛,姐妹四个都分担一点,咱们还能过日子。”
我听到这个心里是甭提有多高兴了,高兴的站起来说,“我这就做饭去,今天咱们吃点好的,庆祝庆祝!”
老公说:“我已经吃过了,刚才煮了一碗面。”
我穿上鞋,准备出去。
他说:“你这是又要去干嘛?”
我说:“出去买一只炸鸡,买两个啤酒咱们庆祝庆祝。”
等我买回啤酒和炸鸡,我老公已经办了一个小凉菜,我们俩坐在一起,聊了好多啊,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俩人正聊得开心,手机突然响了……
是李姐打来的电话。“哎呀,你可算接电话了,刘芳出事了!”电话那头李姐焦急地说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忙问:“怎么回事?”
李姐说:“刚才老头的女儿给大美丽打电话了,说刘芳去了之后,老头病情突然恶化,刘芳也晕倒了,现在两人都在医院呢。”
我和老公对视一眼,放下碗筷就往医院赶。
到了医院,看到刘芳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老头的女儿在一旁哭哭啼啼。
听医生说刘芳身体过度劳累,加上精神紧张才晕倒的。
老头的情况也不容乐观,似乎那怪病愈发严重了。
我和李姐守在刘芳床边,心里都有些后怕。
“这挣钱的事,看来真不能不要命啊。”李姐叹了一口气说道。
“是啊,李姐,你看刘芳多可怜啊!我回复道。
我们在医院待了一会,就各自回家了。
看完刘芳,回到家里已经七点了。
不知道后续这老头和刘芳的情况会怎样?
——这一连串的怪事又该如何收场。
老公已经把刚才吃完的东西收拾干净早早休息了,他每天白班车起的很早。
我也简单洗漱了一下,坐在床上发呆……
屋外夜色渐浓,我将窗帘拉上……仿佛也将刘芳在医院那苍白的面容、老头女儿焦急的哭泣,以及中介所里所有的纷扰嘈杂,都隔绝在了外面。
打开了电脑,屏幕的光亮是这静谧空间里唯一的光源。
我将今天听到的、关于刘芳的所有事情,一字一句地写进了我的小说里。
键盘的敲击声清脆而规律,像一种仪式。
在文字的世界里,我将刘芳那惊心动魄又令人唏嘘的遭遇重新梳理一遍、安放在小说里。
那些关于欲望、金钱、身体与孤独的纠葛,落在文档里,便成了我能够冷静审视的故事。
现实中的混乱或许难以收场,但至少,我可以为它在小说里找到一个句点……
写完最后一段,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窗外的夜依旧深沉,但我的心,却因为这场倾吐而变得格外平静。
明天,生活依旧继续,但今夜,我已用我的方式,为这纷杂的一天完成了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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