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把淄博老巷的青石板染成暖橙色时,齐风雅才从旭日轩的飘窗起身。灶王爷带着收集的线索去地府核查土地公的底细,临走前特意把记满烧烤摊情报的小本子留给她,还反复叮嘱:“要是遇到土地公的人,别硬拼,摇铃等我回来。” 齐风雅将铜铃铛系在腰间,又摸了摸腕间的墨玉佩 —— 兰草纹依旧泛着柔和的光,却比白天多了几分警惕的震颤。
她决定先去李老板提到的 “混合炭” 供货商那里看看。按照小本子上的地址,供货商的仓库藏在巷尾的旧厂房里,门口挂着 “惠民炭业” 的招牌,却透着股说不出的阴冷。齐风雅刚靠近,墨玉佩突然发烫,她抬头望去,仓库二楼的窗口闪过个黑影,手里似乎拿着什么发光的东西。
“姑娘,买炭啊?” 个穿黑色夹克的男人从门卫室出来,脸上堆着假笑,眼神却在齐风雅身上打转。齐风雅点点头,装作普通商户:“我是新开烧烤摊的,听说你们这儿的炭便宜,来看看货。” 男人眼睛一亮,连忙引她进仓库:“我们这儿的炭啊,都是‘特供’的,烧起来旺,还耐烧,好多摊都用这个!”
仓库里堆着小山似的炭袋,每个袋子上都印着模糊的 “合格” 标识,却没标注生产厂家。齐风雅弯腰拿起块炭,指尖刚碰到,墨玉佩就剧烈震颤 —— 这炭里不仅掺了劣质煤,还裹着层淡淡的黑气,是地府才有的 “阴燃灰”,长期燃烧会让食客头晕恶心,严重的还会损伤五脏。
“这炭怎么卖?” 齐风雅不动声色地放下炭,假装讨价还价。男人搓着手凑近:“量大从优!要是长期合作,还能给你‘优惠价’—— 对了,你认识土地公吗?要是能让他老人家打个招呼,价格还能再降!” 这话正中齐风雅下怀,她顺着话头问:“土地公还管这个?我刚开摊,还没拜过码头呢。”
男人突然压低声音,左右张望了一下:“跟你说,我们老板认识土地公,每月都上供‘香火钱’,所以这炭才能在淄博卖得这么好。你要是想省心,就也交点‘保护费’,保准没人查你的摊!” 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张纸条,上面写着 “每月初五,到土地庙交五百块香火钱”,落款处画着个小小的土地公神像。
齐风雅接过纸条,墨玉佩的光芒突然变强,将纸条上的字迹映得发亮 —— 那神像的衣摆处,竟藏着与阎王公文包上相同的 “往生绣”!她刚想追问,仓库外突然传来刹车声,男人脸色一变:“老板来了!你先走吧,想好了再来!” 说着就把齐风雅往外推。
齐风雅刚走出仓库,就看见辆黑色轿车停在门口,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从车上下来,手腕上戴着块镶钻的手表,正是她在李老板记忆碎片里看到的 “修冰柜的人”!男人走进仓库时,腰间的钥匙串晃了晃,上面挂着枚土地庙的钥匙 —— 原来他不仅修冰柜,还替土地公收 “香火钱”!
回到栖心民宿时,院中的石榴树已经亮起了串小灯笼。齐风雅刚把纸条和炭样收好,就听见院门口传来铜铃声 —— 灶王爷回来了!他脸色凝重,手里的小本子记满了字:“查到了!这个土地公叫张德福,上任三年,光在人间收的‘香火钱’就有五十多万,还和地府的判官勾结,把过期食材的‘不合格’记录改成‘合格’!”
“还有更奇怪的,” 灶王爷喝了口茶,继续说道,“我在地府查档案时,发现张德福的阳寿本该十年前就到了,是他用‘香火钱’买通阎王,改了生死簿,还把自己的户籍从地府迁到了人间,成了‘半人半神’的身份,这样就能长期在人间敛财!”
齐风雅拿出纸条和炭样:“我今天去了‘惠民炭业’,发现他们的炭里掺了‘阴燃灰’,老板还替土地公收‘保护费’,钥匙串上还有土地庙的钥匙。对了,他们的炭袋上有‘往生绣’,和阎王的公文包一样。”
灶王爷拿起炭样闻了闻,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这‘阴燃灰’是地府烧纸钱剩下的灰,长期用会让凡人染上‘阴气’,严重的会短命!张德福这是在害命啊!” 他突然想起什么,“明天就是初五,是张德福收‘香火钱’的日子,我们去土地庙抓他现行!”
第二天清晨,齐风雅和灶王爷早早来到土地庙。庙不大,只有间正殿,里面的土地公神像油光锃亮,显然是经常有人擦拭。灶王爷假装香客,在神像前上香,齐风雅则躲在偏殿,用墨玉佩观察 —— 神像的底座下,竟藏着个暗格,里面堆满了现金和银行卡!
上午十点左右,穿西装的男人来了,手里提着个黑色手提箱,径直走进正殿,打开暗格,把里面的现金和银行卡装进箱子。就在这时,土地公的神像突然动了动,个矮胖的老头从神像后走出来,正是张德福!他穿着件对襟褂子,手里拿着个算盘:“这个月的‘香火钱’怎么少了?李老板的摊不是还开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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