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站在缅甸北部某工业园区的招聘处,身上那件廉价的白色POLO衫被汗水浸透,紧贴着他结实的肌肉。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这身25岁大学生的装扮让他浑身不自在。
“林天,25岁,计算机专业毕业。”面试官念着他的假身份信息,抬眼打量着他红润的面色,“你这气色不错啊,不像其他来找工作的。”
关羽垂下眼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刚出社会的青年:“家里种枣的,经常晒太阳。”
他被带进三号电诈大厅。密密麻麻的工位排列着,每个人都在对着电话声嘶力竭地叫喊。空气里混杂着汗味和泡面味,墙上贴着鲜红的标语:“今天不努力,明天睡大街”。
“你的工位。”一个满脸横肉的组长指着角落的位置,“今天先打五百个电话,按照话术本来。”
关羽笨拙地拿起电话,照着脚本念道:“您好,我是证券公司的客服...”
电话那头传来老人的咳嗽声:“我...我没有钱投资...”
组长大步走过来,一把抢过话筒,语气瞬间变得凶狠:“老不死的,不投资就等着你孙子的助学贷款逾期吧!”
关羽猛地站起,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怎么?想逞英雄?”组长冷笑着指向墙角的监控摄像头,“在这里,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
深夜,关羽被带到主管办公室。徐天枭捻着佛珠,刀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新来的,给你个表现机会。完成五百万业绩,就调你去后勤。”
关羽低着头,丹凤眼中闪过一丝金芒:“我需要时间。”
三天后,就在徐天枭通过监控观察这个“特别”的新人时,整个园区的电脑屏幕突然雪花闪烁。赵公明的虚影在数据流中浮现,只有关羽能听见的声音响起:
“云长,东南角地下囚室,今晚行动。”
关羽缓缓摘下眼镜,周身开始泛起淡淡金光。周围的电诈分子惊恐地发现,这个平日里沉默的“大学生”,身形正在逐渐拔高。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组长颤抖着指向他。
青龙偃月刀凭空出现,凛冽的刀锋映照着众人惨白的脸。
“关某在此,尔等宵小,还不伏诛!”
刀光闪过,整面墙壁应声倒塌。电诈分子抱头鼠窜,徐天枭在监控室里疯狂嘶吼:“开枪!打死他!”
子弹撞击在护体神光上,溅起阵阵火星。关羽踏步向前,每一步都地动山摇:
“辱关某清名者,虽远必诛!”
主承重柱在刀光中断裂,整栋大楼开始倾斜。在震耳欲聋的崩塌声中,关羽一把揪住想要趁乱逃走的徐天枭:
“说!幕后主使!”
徐天枭狞笑着咽下毒药,鲜血从嘴角溢出:
“墨煞大人...会替我报仇...”
园区外警笛声由远及近,关羽望着四处逃窜的电诈分子,将青龙偃月刀重重顿地:
“善恶有报,天道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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