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清晰的设计蓝图,建造正式房屋的热情空前高涨。而这一切的前提,是获取足够的木材。次日天刚亮,苏锐便站在村中空地的高处,面前是自发聚集起来的三十余名青壮年。他目光锐利地扫过众人,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各位叔伯兄弟,建房子,木料是筋骨!今天进山,首要任务是安全,其次才是效率!都听我指挥,不可擅自行动!”
他现代特种兵的素养在此刻展露无遗,迅速将人员分成了几个小组:“李叔,你带五个人,负责在前方探路,注意兽迹和危险地形,用树枝做好标记。张大哥,你们十人负责砍伐,两人一组,互相照应。剩下的人,跟我负责清理树枝、运输和警戒!”
他强调了安全要领:“砍树前看好退路,喊号子一起用力,树倒的方向必须明确!绝不允许任何人待在树倒的下方!遇到大型野兽,不可硬拼,立刻发声示警,向我靠拢!”
简洁明了的指令和严谨的分工,让原本还有些散漫的村民们瞬间找到了主心骨,纷纷应和。苏锐又检查了一遍大家手中的工具,看到几把格外锋利的斧头
时,眼神微动,却没有声张。
队伍浩浩荡荡开进山林。清晨的林间还弥漫着雾气,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投下斑驳的光影。苏锐一马当先,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在他的指挥下,探路组兢兢业业,不断用折断的树枝留下清晰的标记。砍伐组两人协作,一人砍伐,一人警戒,效率远比之前盲目乱砍高得多。
“一、二、嘿——呦!” 粗壮的树木在整齐的号子声和精准的砍伐下,带着巨大的嘎吱声,朝着预定方向缓缓倒下,激起一片尘土和落叶。
苏锐穿梭其间,时而纠正某个村民不规范的发力姿势,时而在运输路径上清除障碍,眼神始终如鹰隼般扫视着林间动静。他的存在,就像一根定海神针,让所有人都感到安心。
苏甜和赵梅以及其他未能进山的妇孺也没闲着。她们在溪边清理出一片空地,架起大锅烧水,准备食物和简单的伤药。苏甜借着收集柴火的机会,悄悄将几卷高强度、不易察觉的尼龙绳和几副耐磨的现代劳保手套混入了即将送进山里的物资中。
临近中午,当第一批木材被艰难地运出山林时,负责后勤的妇孺们立刻送上了温热的开水和简单的饭食。
“锐哥儿,你这法子真管用!今天砍的木头,比前两天乱砍的多了一倍还不止!” 一个满脸汗水的汉子一边大口喝水,一边兴奋地对苏锐说。
苏锐接过妹妹苏甜递来的水囊,喝了一口,平静地说:“方法对了,力气才不白费。下午继续,注意体力,别逞强。”
这时,一个年轻后生兴奋地举着一副灰扑扑的手套跑过来:“嘿!这手套哪来的?戴着真得劲,手都不磨了!”
赵梅笑着接口:“许是之前逃荒时哪个行商落下的,翻出来正好用上。” 她轻描淡写地将来源模糊过去。
苏甜则默默地将尼龙绳递给负责捆绑木材的人,那人试了试力道,惊讶道:“这绳子也结实!比藤条好使多了!”
这些小细节,无声地提升了工作效率,也避免了不必要的伤亡。村民们只当是苏家准备充分,或是运气好,并未深究。
下午的伐木工作更加顺畅。在苏锐的指挥和“好运”物资的辅助下,一根根合乎规格的梁柱、椽子被源源不断地运出山林,在村口的空地上堆积起来,如同垒起的希望。
周氏的大儿子,苏福贵,也混在伐木的队伍里,却一直磨磨蹭蹭,出工不出力,还差点被倒下的树枝刮到,幸亏旁边的人拉了他一把。苏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但那种无形的压力让苏福贵缩了缩脖子,后半程稍微认真了些。
夕阳西下,伐木队伍满载而归。虽然人人疲惫,脸上却都带着满足的笑容。看着空地上那堆积如山的木材,想着不久后就能拔地而起的崭新家园,所有的辛苦都觉得值了。
王老伯激动地摸着那些粗壮的梁木,对苏工说:“苏工啊,你家苏锐,真是这个!”他翘起了大拇指,“有他带着,咱们这心里,踏实!”
苏工看着沉稳干练、已隐隐成为村中青年一代核心的儿子,眼中满是欣慰。他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做得不错。”
苏锐抹了把汗,看向那片依然茂密、却已为他们贡献出第一批宝贵建材的山林,眼神坚定:“这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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