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刚消停没两天，烟味还没散干净呢，林野正翘着脚丫子搁那儿琢磨怎么给赵天宇那孙子下绊子。陈猛在角落里擦他那宝贝枪，键盘对着电脑屏幕噼里啪啦敲个没完，唐紫尘依旧在里间打坐，跟个雕塑似的。
“妈的，这赵天宇藏得挺深啊，扒拉半天就扒拉出来点皮毛。”林野挠着他那鸡窝头，把手里一沓纸摔在桌上，“键盘你小子行不行啊？不是说能把人家内裤颜色都查出来吗？”
键盘扶了扶眼镜，委屈巴巴地说：“老、老板，天宇集团的防火墙跟铁桶似的，他们用的还是定制加密协议，我、我已经在想办法了......”
“得得得，慢慢整吧，别让人顺着网线摸过来就行。”林野摆摆手，刚想再说点啥，办公室门被敲响了。
“操，又谁啊？老子这儿都快成菜市场了！”林野没好气地吼了一嗓子。
门外传来一个略显紧张的年轻男声：“请、请问是潜龙公司的林野先生吗？我是星耀科技的助理，我们CEO想跟您谈笔业务。”
“星耀科技？”林野眯起眼，这名字他听说过，是最近风头挺劲的一家跨国科技公司，搞人工智能的。“进来吧。”
门开了，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头发梳得油光水滑的年轻小伙小心翼翼地探进头来。一看见办公室里这阵仗——翘着二郎腿穿人字拖的林野，擦枪的陈猛，还有一堆闪烁的电子设备——他明显愣了一下，但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来。
“林、林先生您好，”小伙子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名片，双手递上，“我是星耀科技CEO张总的助理，姓王。我们公司最近研发了一款革命性的AI芯片，代号‘先知’，马上就要发布了。”
林野接过名片，看都没看就扔桌上：“所以呢？找老子干啥？给你们芯片开光啊？”
小王助理擦了擦额头的汗：“是、是这样的。芯片原型现在在我们研发中心，但发布前这段时间，我们收到了一些......不太好的风声。有几个竞争对手，还有境外势力，似乎都对‘先知’很感兴趣。我们现有的安保力量可能不够，所以张总特意让我来请贵公司出手。”
“安保？”林野来了兴趣，坐直了点，“细说说，怎么个不够法？”
“最近研发中心附近总有些可疑人物转悠，我们的系统也检测到好几波黑客攻击，虽然都没成功，但频率越来越高。”小王压低声音，“最吓人的是，上周我们的首席工程师差点出车祸，我们怀疑不是意外。”
陈猛停下擦枪的动作，凑过来：“听着挺刺激啊？对方啥来头知道不？”
小王摇摇头：“不清楚，可能是商业竞争对手，也可能是某些国家的情报机构。这款芯片如果真的量产，能在AI运算效率上提升十倍不止，谁拿到手谁就能在下一代科技竞争中占尽先机。”
林野摸着下巴，眼珠子转了转：“这么牛逼的玩意儿，你们咋不找那些国际知名的安保公司？找我们这小庙干啥？”
“这个......”小王有点尴尬，“张总说，那些大公司流程太死板，而且树大招风。他听说贵公司前段时间在海外的那次任务完成得很漂亮，觉得你们......呃......更灵活，更不容易被摸清套路。”
“嘿，张总挺有眼光啊！”林野乐了，一拍大腿，“说白了就是觉得我们够野，不按常理出牌呗？”
小王干笑两声，没敢接话。
林野站起来，在办公室里踱了两步，突然转身问：“报酬咋说？”
小王赶紧从公文包里又掏出一份文件：“这是初步的合同草案，您过目。预付三成，任务完成后付清尾款。如果芯片安全度过发布期，还有额外奖金。”
林野扫了一眼数字，眼睛一亮，但马上又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这个数嘛......也不是不行，但你们这活儿听着就烫手啊。万一真有什么牛逼哄哄的势力盯上了，我们这小身板可扛不住。”
“这个您放心，”小王连忙说，“研发中心本身的安保系统就很完善，你们主要负责核心区域的守卫和应急响应。而且芯片原型存放在特制的保险库里，需要三重生物识别才能打开。”
林野眯着眼琢磨了一会儿，突然咧嘴一笑：“行，这活儿我们接了！不过得按我们的规矩来。”
“您说，您说！”小王连连点头。
“第一，安保方案我们定，你们的人必须完全配合，别他妈指手画脚。”林野竖起一根手指，“第二，研发中心的所有安防系统权限要对我们开放，别留什么后门。”他又竖起第二根手指，“第三，加钱。”
小王愣了一下：“加、加多少？”
林野伸出五根手指：“再加这个数。毕竟是玩命的活儿，得加钱。”
小王犹豫了一下，走到角落打了个电话，几分钟后回来，一脸恭敬地说：“张总同意了，就按您说的办。”
“痛快！”林野嘿嘿一笑，“回去告诉张总，芯片在我们在，芯片没我们在也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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