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穹顶,灵乳深潭,浮世玄玉壁,诡谲问心碑……一切皆散发着考验的气息。
“玄心宗,首重心性。这三座石台,对应‘明心’、‘问道’、‘守真’……”
楚云霄听着识海传来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目光扫过石台,走向“守真”,背影挺拔,就像他家族传承中那些永不弯折的法器胚胎。
叶瑾修嗤笑一声,“管他什么考验,拿到手才是真的。”紧张的眼底,选择了“明心”。
萧菱深吸一口气,看着突然转场的空间,望着虚空的“明心”“守真”“问道”石台。心想:她的道路,从踏入哀牢山那一刻起,就已注定。
……
叶瑾修之“明心”——毒手仁心?照见己道。
眼前并非石台,而是不断变幻的迷雾。看到年幼的自己,因灵根驳杂被宗门拒之门外,流落坊市,为了一块下品灵石与人厮打,遍体鳞伤。
为求生,捡起最低级的丹方,也第一次误伤了无辜的采药人。炼制出的丹药不仅伤人还能毒死一头追杀他的妖兽,愧疚与生存的狠厉在他心中交织。
雾气翻涌,展现出他后来炼丹不成,却凭借毒术与机变在散修中立足的场景。
炼制毒丹,也研究解毒灵药;他能用诡计坑杀强敌,也会为了一株罕见的解毒灵草与人大打出手。旁人骂他“毒修”,却又不得不求到他的解毒丹药。迷雾中响起各种声音:
“叶瑾修,你这阴险小人,只配在泥泞里打滚!”
“没有宗门传承,你的丹道终究是旁门左道!”
“看看你手上的血,那些因你毒药而死的人!”
叶瑾修脸色苍白,这些正是他深埋心底的刺。他用玩世不恭来掩饰这份自卑与挣扎。
但此刻,他强迫自己看着那些因他毒术而死的敌人,也看着那些因他丹药而活下来的散修同伴。
“是,我叶瑾修不是名门正派!我用的就是旁门左道!”他忽然对着迷雾嘶吼,眼中却燃起火焰,
“可正是这些你们看不起的手段,让我这无依无靠的散修活了下来!毒能杀人,亦能救人!我的丹道,不在传承高低,而在有用无用!我心有尺,量己量人,但求问心无愧!”
迷雾剧烈波动,最终轰然散开。他手中多了一枚深色玉简,上面流动的符文不仅有毒术精要,更蕴含“化毒为药”、“阴阳相济”的玄理。
他长长吐气,眼神前所未有的坚定与通透。他的道,就是在这泥泞中,开出属于自己的花。
楚云霄之“守真”——器心不染,唯守本真
楚云霄踏上“守真”石台,瞬间感到无穷压力加身,直撼道心。这压力不仅来自外界,更源自他内心最深处的执念。
幻境展开:他回到那个冰冷的家族,看到母亲苍白的遗容,听到长老们含糊其辞的结论——“心力耗尽”。
他想追问,却被族规压下,被“顾全大局”劝导。压力化为族中长辈的威逼利诱:
“云霄,放弃追查,家族炼器阁未来由你执掌!”
“你母亲之事乃禁忌,再查下去,恐招祸端!”
“看看这柄‘斩念剑’,只要你点头,它就是你的,足以让你在修真界扬名!”
同时,压力又幻化出另一条路:若他妥协,可获得无数珍稀炼材,炼制出惊天动地的法宝,受万人敬仰;若他坚持追查,则前路荆棘,甚至可能身败名裂,与整个家族为敌。
楚云霄额角青筋暴起,汗水浸透衣背。炼器是他的天赋,也是他的骄傲,他渴望炼制出流传后世的神兵。
但母亲那饱含深意的眼睛,如同最灼热的烙铁,烫在他的灵魂深处。
“器,可炼。心,不可污!”
“若连至亲冤屈都可置之不理,炼出通天之器,又与顽石何异?!”
“吾之道,在于‘真’!炼器需真火真材,做人需真心真性!此志,天地可鉴,生死不移!”
他几乎是咆哮出声,体内那属于隐世炼器家族的血脉仿佛在燃烧,一股不屈的意志硬生生顶住了滔天压力。
“铛!”
神锤定音,压力骤消。楚云霄浑身一轻,道心在极限压迫下反而被打磨得更加纯粹璀璨。
一枚玄黄色玉简浮现,其上符文不仅蕴含高深炼器法门,更有一股“宁折不弯”、“器魂如一”的凛然道韵。他握紧玉简,眼神锐利如即将出鞘的绝世神兵。
萧菱之“问道”——两界医心,融汇求真
踏入“问道”石台,置身无垠星海。
“汝,为何求道?”古老的声音直叩神魂。
记忆碎片如潮水涌来:
场景一,现代手术室 vs 秘境战场
无影灯下,她手持手术刀,精准地剥离肿瘤,与死神争夺生命。画面陡然切换,她以金针精准刺入妖兽要害。两个世界,不同的“手术刀”,同样的专注与精准,目标却从“救命”变成了“杀戮”。强烈的割裂感几乎让她心神失守。
场景二:药与丹
现代实验室里,她穿着白大褂,用精密仪器分析药物成分。画面翻转,她在秘境中采集灵草,以五行灵力小心萃取药性,尝试炼制灵丸。一个依赖科技与数据,一个依赖灵力与感悟。哪一种才是“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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