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林家琐事,风起于微
林府之内,随着北伐接近尾声,气氛也变得更加微妙。
小林萧处理文书愈发熟练,甚至开始就盛京围城后可能出现的政治局面,向苏明远提出自己的分析和担忧,其眼光之长远,让苏明远都暗自心惊。
小林玥则收到了父亲关于“盛京城墙坚固,如何更有效破城”的“求助信”。她将自己关在工坊里几天几夜,对着辽阳战役后工匠们绘制的更精确的城墙结构图,又结合蒸汽机的活塞原理,画出了一张极其复杂、试图利用杠杆和撞击原理的“重型破城锤”构想图,虽然近乎幻想,却再次展现了其超越时代的机械思维。
五、 暗夜交锋,谍战惊心
盛京城外,明军的包围圈尚未完全合拢,暗地里的较量已白热化。
皇太极派出的死士,多次试图夜间出城,前往蒙古求援或执行破坏任务,大多被明军巡逻队和夜不收截杀。但亦有成功突围者,带来了科尔沁部“口头应允,但需观望”的暧昧回复,以及……关于更北方出现“罗刹鬼”(沙俄探险队)踪迹的模糊消息。
与此同时,苏明远指挥的反谍网络,也在盛京城内策反了一名不得志的汉官小吏,获得了部分城内布防和存粮的粗略情报,虽不关键,却印证了明军“围而不死,攻心为上”策略的正确性——城内粮食开始紧张,人心浮动。
六、 最后的宁静
盛京城下,明军完成了初步合围,巨大的军营如同铁桶,将这座后金都城紧紧箍住。重型火炮正在陆续就位,黑洞洞的炮口遥指着巍峨的城墙。双方斥候在城郊不断发生小规模接触,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硝烟味与决战前的死寂。
林宸登上一处高坡,远眺着暮色中轮廓模糊的盛京城。那里,有他此世最大的敌人,有无数将士浴血奋战的最终目标,也有着他个人功业与帝国命运的终极答案。
皇太极也在宫城最高处,望着城外连绵的灯火,眼中是穷途末路的疯狂与不甘。
盛京在望,终极对决。一场决定两个民族、两个王朝命运的最终战役,即将在这片黑土地上,以最惨烈的方式,拉开血色的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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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血色盛京,天命谁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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