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了片刻,似乎在确认她的状况,然后才继续动作,但接下来的撒药动作,明显又放轻缓了许多。
上好药,接下来是包扎。这显然更超出了萧大佬的技能范围。他拿着干净的布条(不知又是从哪儿变出来的),对着沈清辞的肩膀比划了几下,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那表情比刚才杀人时还要凝重几分。
沈清辞看着他这副如临大敌、对着几条布条束手无策的样子,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谁能想到,杀伐决断的疯批大佬,居然会被区区包扎难住?
最终,萧绝放弃了思考,采取了最直接(也最粗糙)的方式——用布条将她的肩膀和胳膊一圈圈缠了起来,力道没个轻重,缠得沈清辞感觉自己快变成木乃伊了。
“盟友……透气……麻烦给伤口留点透气的空间……”她弱弱地抗议。
萧绝动作不停,直到把她整个右肩缠得结结实实,几乎动弹不得,才打了个……十分难看且潦草的结。
他直起身,似乎完成了一项极其艰巨的任务,额角的汗意更明显了。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似乎也不太满意,但并没打算修改。
沈清辞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包得像颗畸形粽子的肩膀,又抬头看了看眼前这个因为包扎而气息微乱、眼神却依旧深邃专注的男人,一种极其荒谬又复杂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亲手为她清理伤口,上药,包扎。
动作笨拙,甚至可以说是糟糕。
但那份专注,那份小心翼翼控制着力道的样子,那份因为她一声痛呼而瞬间停顿的指尖……
这一切,都与他“疯批大佬”的人设严重不符!
车厢里再次陷入沉默,但气氛却与之前的杀戮和紧张截然不同。一种微妙的、带着药味和血腥气的暧昧(?)在狭小的空间里悄然弥漫。
沈清辞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大得恐怕对方都能听见了。她赶紧移开视线,看向窗外飞速后退的景物,试图平复这莫名其妙的心绪。
而萧绝,则重新坐回对面,再次闭上了眼睛,仿佛刚才那个笨拙地为她包扎的人不是他一样。
只是,他紧握的、指节有些发白的拳头,和依旧没有完全平复的呼吸,泄露了他内心或许并不像表面那么平静。
这伤,到底是疗好了,还是……惹出了更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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