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嘛,当然是物理攻击和经济攻击双管齐下效果最好。)
萧绝沉吟片刻:“可操作。商人逐利,内部生乱,联军不攻自破。”
“没错!”沈清辞打了个响指,“还要发动舆论战。让《京报》发文,揭露西域诸国背信弃义、以强凌弱的丑恶嘴脸,强调我大晟扞卫主权和领土完整的决心。争取国内民众和国际……呃,周边友好国家的舆论支持!”
(占领道德制高点,这可是现代国际关系的基本操作。)
萧绝看着她眼中闪烁的、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却又极具效用的光芒,低头在她额间印下一吻:“可。”
沈清辞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弄得一愣,随即笑起来,搂住他的脖子:“那就这么定了!军事上你负责,经济上和舆论上我来。咱们夫妻联手,给这些不开眼的家伙好好上一课,什么叫‘女帝的愤怒’。”
她顿了顿,又想起一事,眼神狡黠:“对了,还得给咱们的太子殿下现场教学一下。让他看看,他父皇母皇是怎么联手给国家做危机公关的。”
萧绝对此没有异议。对于萧珩的教育,他向来是实践高于理论。
很快,一系列的指令从皇宫和枢密院发出。玉门关守将王贲接到了坚守待机、伺机反击的密旨,以及一支精锐轻骑秘密出关的消息。户部和兵部高效运转起来。通往西域的商路被暂时掐断,边境关税骤然提升,《京报》最新一期头版头条便是慷慨激昂的《告西域诸国书》,详细列举其罪状,表明大晟强硬态度。
消息传开,国内民情激愤,支持朝廷强硬应对。而西域联军内部,果然如沈清辞所料,因为商贸中断,几个依赖与大晟贸易的国家的将领和后方贵族开始产生怨言,进军速度明显放缓,甚至在玉门关外开始了略显焦躁的徘徊。
一场边境危机,在帝后二人一个主外(军事)、一个主内(经济舆论)的默契配合下,被迅速且有力地顶了回去。
然而,沈清辞心中的那丝不安并未完全消散。她看着窗外西北的方向,低声对身边的萧绝说:
“我有预感,这事儿没完。西域联军可能只是道开胃菜。”
萧绝站在她身侧,目光同样投向远方,声音冷冽:
“无论正餐是什么,等着便是。”
他的影子在夕阳下拉得很长,仿佛一头蛰伏的雄狮,随时准备撕裂任何来犯之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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