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石岭大捷的消息,像长了翅膀的戈壁风,迅速刮遍了西域各国。带来的不是振奋,而是刺骨的寒意。号称二十万的联军主力,在那位大晟女帝和太上皇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连像样的决战都没打出,就稀里糊涂地土崩瓦解了。
(敌方士气debuff已叠加至‘闻风丧胆’级别。)
玉门关内的大晟军营,却没有胜利后的骄躁,反而弥漫着一种井然有序的……“收割”氛围。沈清辞很清楚,军事胜利只是第一步,真正的征服,在于战后秩序的重建和利益的最大化。挥师西进,劳师远征?那是成本最高、收益最不确定的选择。她更喜欢精准打击,直击要害。
于是,一套组合拳紧锣密鼓地打了出去。
第一拳,经济锁喉。
沈清辞签署了《西域特定国家贸易禁令补充细则》,将经济封锁提到了最高级别。不仅仅是官方贸易,连民间大宗商品流通也被严格管控。大晟的茶叶、丝绸、瓷器、铁器,这些西域贵族和百姓生活的必需品,瞬间断了来源。尤其是本就饥荒的且末等国,市面上粮价飞涨,怨声载道。原本靠着东西方贸易赚得盆满钵满的西域商人团体,利益严重受损,开始将不满的目光投向自家惹是生非的王庭。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这招古今通用,效果拔群。)
第二拳,政治分化。
沈清辞亲自撰写了《告西域诸国书》,以胜利者的姿态,却并未一味炫耀武力,而是条分缕析,将战争责任精准地扣在楼兰、龟兹等几个主导国家的王室和主战派头上。明确表示,大晟的怒火只针对这些“首恶”,对于其他被裹挟、或被蒙蔽的国家,尤其是像且末这样“深明大义、及时醒悟”的,大晟愿意给予宽恕,并考虑优先恢复商贸,甚至提供必要的人道主义援助(主要是粮食)。
这封信通过各种渠道,迅速传遍西域各国朝堂。
同时,“暗影”活跃起来,暗中接触各国内部与主战派不合的贵族、以及那些利益受损的商人势力,给予承诺,扶持“亲晟”力量。一时间,西域各国内部暗流汹涌,主战派成了众矢之的,日子难过。
第三拳,军事威慑。
萧绝并未撤军,反而将大晟军队前沿推进了百里,在几个战略要地构筑了坚固的堡垒,摆出了一副“你们不给我个满意答复,我就把堡垒修到你们家门口”的架势。他本人坐镇中军,甚至偶尔会亲自带队在边境线进行“友好”的武装巡逻,那冲天的煞气和精锐的装备,让对面窥探的西域探子腿肚子直转筋。
(武力值碾压,是一切谈判的基础。)
这三拳下去,效果立竿见影。
第一个扛不住的是且末。国内饥荒加剧,民众快要易子而食,王室地位岌岌可危。且末国王连发三道国书,遣使带着丰厚的“赔罪”礼物,几乎是哭着求着来到玉门关,表示愿意无条件接受大晟一切条件,只求开通粮道。
沈清辞在军中大帐接见了且末使者,态度不冷不热。她没急着答应,反而先是肯定了且末部在黑石岭“阵前起义”的功劳(虽然是被逼的),然后才慢条斯理地提出了一系列条件:割让边境一小片有水源的草场作为“军事缓冲区”,赔偿军费,开放且末全境作为大晟商队通往更西方的通道,且末军队规模受限,并签订永久和平条约。
且末使者看着坐在女帝身旁,那个一直沉默擦拭佩剑、眼神都没给一个的太上皇,冷汗湿透了后背,哪敢说半个不字,几乎是抢着在条约上盖了国玺。
(杀鸡儆猴,且末就是那只最肥的鸡。)
有了且末这个“榜样”,其他几个参与联军的小国也坐不住了,纷纷效仿,遣使求和。条件大同小异,无非是割地、赔款、通商、限军。沈清辞根据各国具体情况和“认罪态度”,稍微调整了条款,但核心利益一点没让。
最后,压力全部给到了此次事件的挑头者——楼兰和龟兹。
两国国内已经乱套。商人罢市,贵族逼宫,民众围堵王宫要求王室下台谢罪。前线惨败,后台(指想象中的大晟内部不稳)崩塌,内部矛盾总爆发。
楼兰老王在内外交困中,据说一夜之间白了头,最终不得不罢黜了主战的一批将领和大臣,派出以王子为首的代表团,带着比且末丰厚十倍的赔款和更加屈辱的条约,前来乞和。条约内容包括割让重要绿洲、承认大晟为宗主国、王子入京为质等等。
龟兹见状,知道独木难支,也只好打落牙齿和血吞,派出了求和使团。
玉门关外,一时间冠盖云集,来的不是军队,而是各国捧着国书和礼单的使者。昔日叫嚣着要“饮马渭水”的嚣张气焰,彻底被“祈求天朝恕罪”的惶恐所取代。
中军大帐内,沈清辞看着案头堆积的求和国书和礼单,对正在擦拭一把新缴获宝弓的萧绝笑道:“看看,这才是最高效率。打仗费钱费人,这才叫一本万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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