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她是莉奥诺控制你的工具?”
“像她控制艾米丽一样?我不在乎,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是她把伊莲娜送到我床上,那现在她在我心中是最值得尊敬的母亲,没有任何人能在我面前诋毁她。”
“变态。”
“ 不好在哪?”
“唉……”
他已无力反驳。
“那就是羡慕是呗。”
拉尼耶这句话说到一半自己都笑出来了。
“你懂的,人都是需要爱的,莉奥诺的爱…我不能否定,十八年的优渥生活不是假的,只是她将我视作工具,一件她倾注心血、期待最大回报的作品……这认知本身,就足以让我胆寒。那时我是一个患得患失的人,而一个矮你一个头的人站你面前装作大人来关心你,因为你忘记吃饭而气鼓鼓地鼓起腮帮子,一边悄悄把点心放在你桌角,这实在让我…”
拉尼耶已经沉浸在曾经美好的回忆,他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那种感觉,只是无声地笑了笑
“萝莉、女仆、好像还有些傲娇……”
伊西多尔看着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周身都冒着粉色泡泡的拉尼耶,嘴角抽搐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说。没舍得打扰他,推开门走了。
门轻轻合上。
办公室里,只剩下拉尼耶一个人对着空气傻笑。
“哦,好了,我要去看看我的好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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