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眉头拧成了麻花,指着心电图:
“体温39.2℃,心跳35?同学,你这身体在唱反调啊!
高烧通常配摇滚心跳,你这直接‘摇篮曲’了?还带心律不齐伴奏?”
他推了推眼镜,目光如探照灯般扫过周小刀:“你说吐血了?量大不大?真就咬舌头那点?”
“咳...就一点点,不到半口...”周小刀声音虚飘地观察着医生。
这件事真不好解释,既然医生查不出病因,那就没必要说实情了,他也感觉到医生把他当做怪物了。
“咬舌头?”医生推推眼镜,镜片后的困惑几乎要溢出来:
“那点血不至于。可你这身子骨,现在就是个矛盾综合体!
你这情况太邪门,心肌炎?内分泌乱套?都有可能!
今晚住院观察!明早心脏彩超、胸部CT走起!”
“啥?住院?”周小刀和张大炮异口同声,眼珠子瞪得溜圆。
“对!你这号‘奇行种’,不留院观察,我晚上都睡不踏实!赶紧缴费,护士带路!”
医生笔走龙蛇,医嘱写得斩钉截铁。
医生一走,护士麻利地给周小刀挂上点滴。
冰凉的液体钻进血管,周小刀盯着天花板惨白的灯管,心里乱成一锅粥。
高烧?龟速心跳?乱跳?医生那看外星人的眼神...……
铁定是那张作妖的金属片,还有那要命的“呼吸密码”搞的鬼!
“噬宙启源...?”
那古老的声音又在脑子里嗡嗡。这到底是个什么坑爹玩意儿?把他当试验田了?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往上爬,像条冰冷的蛇缠住了心脏。
与此同时,小区监控室。
徐子明下巴贴着创可贴,换了身干净行头,脸却阴得能滴出水。
他死死盯着屏幕——画面定格在周小刀徒手捏爆他咖啡杯的瞬间!
五指收拢,特制的加厚咖啡杯子就粉身碎骨!
“看清楚!”他指着屏幕,声音阴冷:
“这他妈是正常人力道?那杯子是我家咖啡店特别定制的加厚杯!竟然被那小子徒手捏爆?有古怪。”
保安凑近屏幕,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嘶...是邪门!捏得也太碎了...不过徐少,会不会是杯子太次?或者他刚好捏到‘死穴’了?”
“死你个头!”徐子明烦躁地打断,唾沫星子差点喷保安脸上:
“你当杯子跟你一样有死穴啊!这杯子可不普通!只有咖啡店的至尊会员才能用。
我怀疑,这小子身上绝对有鬼!”
他死死盯着屏幕上周小刀那张定格的脸,眼神阴鸷得像毒蛇:
“给我查!掘地三尺!他最近干了啥?见了谁?特别是...有没有碰过什么‘不该碰’的玩意儿!”
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带着猎奇意味的弧度。
作为商二代的年轻人,最懂得把握机会,只要发现有一点点可能,他都会把握住。
只要吩咐人去办就行,更何况周小刀是他的仇人。
………………
刺鼻的消毒水味儿顽固地霸占着鼻腔,周小刀瘫在急诊留观室的硬板床上,目光放空地数着天花板的裂缝。
点滴瓶里的液体不紧不慢地滴着,冰凉的药水顺着管子钻进手背。
窗外暮色四合,走廊冷白的光晕从门缝底下溜进来。
“刀啊,感觉咋样?还活着喘气儿不?”
张大炮一屁股坐在硬塑椅上,嘴里塞着半个包子,含糊不清地问,油渍沾在嘴角。
周小刀扯出一个虚弱的笑,眼神却还带着点惯常的戏谑:
“还行,暂时死不了,就是感觉身体被掏空,急需六味地黄丸。”
“掏空?你这哪是掏空,你这是被格式化重装了!”
张大炮猛地凑近,包子味儿扑面而来,压着嗓子:
“35的心跳啊兄弟!我家门口那王八晒太阳心跳都比你快!还发着39度多的‘三昧真火’!
你这配置,根本就不是人类出厂设置!”
周小刀没吭声,手指在被子底下悄悄蜷了蜷。
虚弱感好像退潮似的消了点,但胸腹那隐隐的钝痛还在,像有把小锤子不紧不慢地敲。
更邪门的是,感官变得贼拉敏锐——隔壁床大爷的呼噜声跟打雷似的,走廊飘来的速溶咖啡味儿齁甜,连药水流进血管那凉飕飕的轨迹都一清二楚!
这绝对有问题!大问题!
“喂,老实交代,”张大炮又凑近点,声音压得跟地下党接头:
“你是不是...着了什么道儿了?被人下蛊了?”
“下你个头!科幻片看多了吧你!”周小刀笑骂一句,声音还是虚。
“嘿嘿,我就那么一说。”张大炮挠挠后脑勺,油手蹭上几根头发丝儿,随即正色道:
“不过说真的,你是不是把哪路神仙的香炉踢翻了?徐子明那孙子今天带人堵你门,摆明了要找茬儿!”
周小刀眼神瞬间冷得像冰窖,抿紧了唇。
张大炮看他这样,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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