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从空洞的窗口灌进来,卷起尘土和碎纸,发出呜咽似的声响。
徐子明下车,绕到副驾,拉开门,笑得一脸迫不及待:
“宝贝儿,这地儿够不够野?来——”
可下一秒,他的笑突然僵在脸上。
黑洞洞的枪口顶在他眉心,冰凉,带着金属特有的死亡味儿。
可握枪的手白白嫩嫩,稳得像焊死了一样。
徐子明嗓子发干,但转念一想:这法治社会,哪来真家伙?
于是他咧嘴坏笑道:“操……操!玩真的?道具挺逼真啊!”
阮小梅“噗嗤”笑出声,眼睛弯成月牙,声音甜得发腻:
“亲爱的,当然是道具啦!我一个人来龙国,人生地不熟的,总得买点防身的小玩具嘛。
刚才在车里才想起来,我包里正好有这玩意儿,想着吓一吓你,没想到子明哥哥胆子这么大,哥哥好厉害哦,竟然没被吓到。
接下来,咱俩玩点刺激的好不好?——情侣捆绑play,轮流当绑匪和人质,多难忘呀!”
她说着,枪口还故意往下滑,在徐子明胸口画圈,像用羽毛挠痒痒。
徐子明脑子“嗡”的一声,瞬间被粉红色泡泡灌满。心想:原来小姑娘想玩情趣!
他舔了舔嘴唇,笑得猥琐:
“早说嘛!哥哥我最会玩!来来来,先绑我还是先绑你?哥哥让你过把绑匪瘾!”“那……那先绑你吧!”
阮小梅撒娇地跺跺脚:“人家是女生,这样才有安全感嘛!”
徐子明乐呵呵地晃了晃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手腕:“行,女士优先,你想咋玩咋玩,我都配合。”
阮小梅从后备箱拽出一条尼龙绳,手法娴熟得吓人,嘴上却还在撒娇:
“哎呀,这绳子好硬,会不会勒疼你呀?”
徐子明被绑得跟粽子似的,还嬉皮笑脸:“勒!越勒越带劲!”
阮小梅把最后一圈绳子勒紧,心里冷笑,脸上却笑得比蜜还甜:
“亲爱的,你好有男人味呢,人家好喜欢你这样的……那我们再拍个视频留着做纪念,好不好?”
徐子明脑子里全是等下的限制级画面,不疑有他,淫笑着:
“行,都随你。”
阮小梅眼底的冷光一闪而过,她拿起徐子明的手机,面上却装出害羞:
“那……那你得答应我,待会儿换我当人质的时候,也要拍我哦。我第一次玩,也想留个纪念。”
她声音软软的,带着颤,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徐子明被哄得五迷三道,主动把手机密码说出来:
“行行行!都听你的!密码是我生日,随便拍!”
阮小梅掏出手机,输入密码解锁,点开录像,镜头对准他:
“来,先在车外跳段女团舞热热身!我记得龙国有一首舞叫《爱你》,那支舞蛮多男人喜欢的呢?”
徐子明脸一僵:“换、换别的行不行?这太羞耻——”
“啪!”
阮小梅突然抡起枪托,狠狠砸在他小腿上。骨头“咔嚓”一声脆响,疼得徐子明惨叫还没出口,就被她一脚踹进车里。
她声音还是甜的,却冷得像冰碴子:
“赶紧跳,不跳,就把你的另一条腿也给折了,而且要一边唱一边跳。”
徐子明这才反应过来——枪是真的,疼也是真的。
他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哆哆嗦嗦地扭着被绑成粽子的身体,像条蛆一样在座椅上拱,嘴里断断续续地哼着跑调的歌:
“? 我天天都把哥等呀!……哥哥给我那八百块哟!……八百块呀八百块,哟哎哟!你比七百块多一百……我一天可以挣20个八百块耶!……哥哥,哥哥,爱你哟……!”
阮小梅举着手机,笑得眉眼弯弯:“对嘛,这样才难忘。来,笑一个,说‘茄子’——”
风卷着尘土掠过,吹起她额前几缕碎发。
徐子明透过泪眼,看见她眼底那抹笑——冷得渗人。
他这才明白,自己从头到尾,就是人家网里那条傻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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