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刀忽然伸手,覆在她手背上,一寸寸把那只僵硬的小拳头包进掌心。
“敢。”男人声音低哑,像砂纸磨过夜色:“但我要加一条——”
“什么?”
“如果今晚你认输了,协议自动续费,续几次由我说了算;如果我没能让你认输,就算我输,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沈清浅睫毛猛地一颤,她咬了咬牙,伸手揪住他衬衫第二颗扣子,把人脸拉到离自己只剩一寸:
“成交。周小刀,待会儿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壁灯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重叠、拉长,像一场提前写好的契约,被夜色按下鲜红手印。
“我先洗澡。”
沈清浅把包往沙发一甩,逃也似的钻进浴室。
门板合拢,她背靠着门,心跳声大得像鼓点——刚才的嚣张一半是真,一半是逞强。
镜子里,脸颊烧得绯红,眼底却亮得惊人。
她拧开水龙头,冷水拍在脸上,才勉强把温度降下去。
外头,周小刀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江面船灯。
噬宙能量在经脉里缓缓游走,把血液调成滚烫却不失控的刻度。
十七倍于常人的身体,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底牌——也清楚沈清浅的底牌:
嘴硬心软,骄傲得近乎可爱。他抬手解开腕表,放在茶几上,金属表背与玻璃轻碰,“叮”一声,像发令枪。
十五分钟后,浴室门开。沈清浅裹着白色浴袍,长发用毛巾包成丸子,领口交叠处只露一截锁骨。
她光脚踩着地毯,悄无声息,却每一步都踩在周小刀的呼吸上。
“到你了。”她声音故作镇定,耳尖却红得透明。
周小刀点头,进浴室前忽然俯身,在她耳畔丢下一句:“别偷跑,沈学姐。”
“谁跑谁是狗。”她条件反射地回怼,等人影消失在门后,才猛地捂住脸——烫得能煎蛋。
十分钟的冲澡,周小刀只用了五分钟。
他围了条浴巾出来,水珠顺着锁骨滑到胸肌,在灯光下像滚动的银线。
沈清浅已经窝在床沿,被子拉到腰间,手里攥着遥控器,电视屏幕闪烁,却根本没有声音。
“关灯?”他问。
“留一盏。”她指了壁灯,光线调到最暗,像给房间罩了一层纱。
周小刀走到床边,单膝压上床垫,床垫下陷的弧度让沈清浅不由自主地滑向他。
两人之间只剩一个枕头的距离,呼吸交缠,空气里都是橙花与冷杉交织的潮湿香气。
“先检查装备。”沈清浅声音哑得厉害,却故意笑得挑衅:“万一中看不中用,我岂不是亏?”
下一秒,沈清浅“噗通”一声把人推倒,她自己却坐了起来。
她俯身,牙齿轻咬他耳廓,声音烫得发颤:
“周小刀,今晚只许用人类技能,不许开外挂。”
男人掌心覆在她腰窝,温度透过皮肤烧进来:“放心,绝不开挂。”
时钟嘀嗒,像计时器。前半小时是慢板,一路点火;
中段骤然加速,周小刀的后背被抓着,却没能抓出痕——皮肤韧性却是钢铁两倍,连红印都留不下。
“停……我要休息一下。”她的声音化成破碎的喘息。
周小刀贴在她颈侧,嗓音哑得犯规:“沈学姐,论文答辩不许中场提问。”
“混蛋……”
“嗯,骂得挺好听,再骂两句?”
一个小时后,她像从水里捞出来的猫,蜷在他臂弯里,指尖戳他胸口:“……白旗……我认输。”
周小刀额角有薄薄一层汗,发色微乱,低头亲她湿漉的睫毛:
“我都还没完成第一轮呢……学姐就认输了?赢的人可以要求继续的……”
“你让我缓十分钟……不,三十分钟。”
她眼泪滑进嘴角,咸得发苦,却带着奇异的快意。
这一瞬,她心底某根弦“啪”一声断了——原来被征服,是种感觉。
男人低笑,拉过被子裹住她,像裹一只煮熟的虾:“行,给你三十分钟,我去倒杯水。”
他赤脚下床,背脊线条在昏暗里显得格外修长,皮肤透着淡粉,像上釉的瓷。
沈清浅侧头看,心里骂自己:沈清浅啊沈清浅,你竟然爱上了这种感觉,你原来是个隐藏的大色批……可惜你却遇到了这么强的男人。
可下一秒,她又伸手,软软喊:“周小刀——”
“嗯?”
“你……真的没开挂?”
周小刀扭头举起双手,无辜:“纯肉身,如假包换。”
沈清浅把脸埋进枕头,声音闷得发甜:“那……三十分钟后,再验一次。”
搂外的船笛长鸣,江面灯火被窗纱滤成碎金,像替谁把心跳拉得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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