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勿看着灶门炭治郎手中那把仿佛能吞噬光线的黑刀,这黑色简直酷到没朋友!
“黑色。”
钢铁冢萤言简意赅地确认。
鳞泷左近次天狗面具微微转动,凝视着那深邃的黑色刀身,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
“黑色啊……”
灶门炭治郎听到鳞泷先生的低语,又看了看手中沉甸甸的黑刀,不禁有些忐忑地问道:
“诶?黑色……感觉不是很好吗?是……不祥之兆吗?”
他担心这特殊的颜色是否代表着什么不好的寓意。
“不对,并不是这样。”鳞泷左近次立刻否定了他的猜测,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罕见的惊叹和凝重,“从没见过这么漆黑的啊。”
就在鳞泷左近次感慨那极致漆黑之时,钢铁冢萤却突然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他猛地抱住自己的头,仰天发出一声极其不甘和失望的长嚎:
“咦——————!!!”
这声音凄厉得把众人都吓了一跳。
“我还以为这次一定能看到鲜明的赤红色刀身呢!那种如同燃烧火焰般炽热夺目的红色!!”
他捶胸顿足,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揪住了旁边无辜的灶门炭治郎的脸颊,用力往两边拉扯,似乎想从这“不争气”的刀主身上找出没能变红的原因!
“痛痛痛痛痛!太危险了,请冷静下来!”
灶门炭治郎被扯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口齿不清地试图阻止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你到底几岁了啊?!快住手!”
钢铁冢萤依旧没松手,几乎是吼着回答道:
“三十七!”
理直气壮,丝毫没有觉得一个三十七岁的大叔做出如此幼稚的举动有什么不妥。
就在这混乱的拉扯中,一只漆黑的鎹鸦猛地从窗口飞入屋内,精准地悬停在正被钢铁冢“蹂躏”的灶门炭治郎面前,张开鸟喙,发出清晰而急促的人语:
“灶!灶门炭治郎!速速动身前往西北方向的镇子!即刻前去猎鬼!这是你的第一份指令!第一份工作!”
这突如其来的指令让屋内瞬间一静。
连钢铁冢都下意识地松开了揪着灶门炭治郎脸蛋的手。
灶门炭治郎顶着一张被扯得微红的脸,愣愣地看着眼前这只口吐人言的鎹鸦,大脑似乎还没从刚才的疼痛和混乱中完全处理过来,下意识地喃喃道:
“诶——乌鸦……在说话……”
“给我谨记在心!西北之镇!少女在不断消失!每一晚!每一晚都有少女!都有少女不断消失!!!”
唐勿也收起了看戏的表情,摸了摸下巴:
“(哦豁,一来就是大案子啊,专门盯少女的鬼?听起来就是个变态。)”
灶门炭治郎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无比坚定,他对着鳞泷左近次和钢铁冢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我立刻出发!”
他转身就准备去收拾行装,动作干脆利落。
唐勿一看这就要走,跃跃欲试地跟上一步:
“听起来挺刺激的,我也想……”
然而,她刚迈出一步,鳞泷左近次便无声无息地挡在了她的面前。
天狗面具低下,沉稳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唐勿。”
他的声音低沉而不容置疑,“你和灶门炭治郎既然都已经拿到了日轮刀,成为了鬼杀队的一员,自然各有各的任务和职责。”
“你现在贸然跟过去,会干扰他第一次独立执行任务的历练。”
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面具,带着一丝深意:
“你需要等待属于你自己的鎹鸦送来指令。擅自行动,并非鬼杀队员应有的行为。”
这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唐勿那点凑热闹的心思。
“这样吗...好吧。”
灶门炭治郎的身影刚消失在路口,唐勿就扒着门框眼巴巴地往外瞅,活像一只被留在家里看门的小狗。(?í _ ì?)
“唉——”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蔫头耷脑地转过身,“真的好想跟去看看啊……我快要无聊死了。”
就在她几乎要开始数地板上木纹的时候,一阵轻柔的扑翅声传来。
一只体型稍小、羽毛顺滑的鎹鸦安静地飞了进来,它没有大喊大叫,而是先礼貌地落在了离唐勿不远处的柜子上,歪着头看了看她,发出了一声轻柔的:
“噶?”
唐勿抬起头,眼睛一亮:
“啊,是我的鎹鸦。” 她认得这只总是很温和的乌鸦。
鎹鸦见吸引了她的注意,才轻盈地飞落到她抬起的手臂上,用喙轻轻整理了一下羽毛,然后用清晰但并不急促的声音说道:
“唐勿,有任务了。请前往北方的河川沿岸。那里近来发生了不同寻常的失踪事件!”
唐勿立刻集中了精神,认真倾听。
“失踪发生在河岸一带,但蹊跷的是……”
鎹鸦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村民们多次组织打捞,却一无所获。没有找到失踪者,甚至连……遗体也没有发现。只在岸边或浅水处,发现过一些失踪者留下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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