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鼠爷笑一个!有赏!】
接着冲花猫吱吱叫了几声。
花猫不屑地甩甩尾巴,从床底叼出根金灿灿的小黄鱼。
【惊喜不意外!猫爷赏的!快给爷笑一个!】
何雨柱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何雨柱惊慌失措地问:“这东西你从哪儿搞来的?偷黄金可是重罪,一旦被发现,脑袋都要保不住。”
他赶紧把金条和大洋收好,连床底下的木箱子都觉得不安全。
在屋里转了几圈,突然想起小时候往墙缝里藏东西的事。
那会儿何大清还没离家,何雨柱和妹妹住的小房间墙上有个洞,他常往里面塞些小玩意儿。
如今那房间成了雨水的卧室,洞口被墙纸遮住了。
何雨柱小心揭开墙纸,把金条和大洋塞进洞里,再仔细把墙纸贴回原样。
最近四合院难得清静。
贾家人似乎安分了不少,这让何雨柱颇感意外。
贾张氏不出来闹腾是因为腿伤未愈。
上了年纪的人恢复得慢,加上她向来吃不得苦,稍微疼点就要哼哼半天。
借着养伤的由头,她更是理直气壮地整天躺着不动。
秦淮茹对婆婆无可奈何,毕竟还需要这个挡箭牌。
再说她也怕被调岗,这些天在车间里格外卖力。
考核临近,在易忠海手把手的指导下,秦淮茹日夜苦练基本功。
这几天完成定额后,再把这几项基础操作练熟,应该问题不大了。
易忠海说得心力交瘁,比自己当年考级时还紧张。
当年他学艺时,师父严厉得很,做得不好就是一巴掌扇过来,有时直接上脚踹。
那会儿当学徒可不容易,不过那都是旧社会的事了。
秦淮茹抹了把额头的汗珠,听到易忠海这话总算松了口气。
要是能考上二级工,每月三十多块钱工资,勉强够维持一家温饱,也不用再看人脸色。
但想到何雨柱每月八十多块的收入,秦淮茹心里就堵得慌。
发什么呆?在机器旁也敢走神!不要命了?谢主任不知何时站在身后。
对不起对不起,就是有点累了。
秦淮茹连忙认错。
累了就歇会儿。
在轧钢厂干活必须全神贯注!安全无小事!见秦淮茹满头大汗,谢主任把到嘴边的训斥又咽了回去。
这阵子她确实有所改变,他才没借题发挥。
谢谢主任。
秦淮茹关掉机器,擦着汗走到旁边休息。
许大茂这几天不用下乡,每天在宣传科混日子。
他实在坐不住办公室,又溜达到一食堂偷懒。
“傻柱,过几天厂里各车间要考核。
听一车间的人说,谢主任发话了,秦淮茹要是再通不过二级工考试,就得调岗。
我看她这回真是悬。
要是真调了岗,工资肯定要降,到时候贾家日子怎么过?易中海多半又得来打你的主意,让你帮衬贾家。”
许大茂整天在厂里晃悠,消息比谁都灵通。
“他还敢来找我?找你更合适吧。”
何雨柱回了一句。
“我又不傻。”
许大茂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傻?”
何雨柱瞪了他一眼。
“我可没这么说。
你这个人,说一句就急。
我是提醒你,别被一大爷给糊弄了。”
许大茂赶紧解释。
跟何雨柱这样体格的人说话,一不小心就可能挨揍。
“谢了啊!赶紧走。
厨房重地,闲人免进!”
何雨柱直接赶人。
贾家的事,何雨柱早就没放在心上了。
只要他们不主动招惹,他也懒得理会。
可有些事,你不去找,它偏来找你。
下午何雨柱在食堂收拾东西,准备下班,李主任过来通知,说大门口有人找。
何雨柱想来想去,也没想到谁会来厂里找他。
走到门口一看,原来是白诗雨。
“白同志,你来找我,是不是查到那个人了?”
何雨柱问道。
“人还没查到。
那人根本不是电站的。
电站那位同志那天外出办事,根本没来。
有人冒用了他的名字。”
白诗雨说道。
“那也应该在电站内部吧,你一个个查,总能查出来。”
何雨柱说。
“你说得轻松。
你知道电厂有多少人吗?光是被冒名的那同志所在电厂就有几千人。
一个个查,得查到什么时候?”
白诗雨有些无奈。
“你不是认识楚君澜吗?那个人跟她聊了那么久,她总该知道名字吧。”
何雨柱提醒道。
“我要是能问到她,还来找你?”
白诗雨没好气地说。
“你找我,我也没办法。
我也不知道那人叫什么。
就是听到他嘀咕了一句。
可能他出来时发现我在旁边,就警惕了。”
何雨柱只好随口编了个理由。
“可这不合理啊。
一个训练有素的特务,怎么会自言自语暴露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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