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胆子大的,给他递烟。
周池也没接,声音沉得能滴出水来,“过来买木材的林厂长下山了吗?
大家面面相觑。
“还没呢。”一位老阿婆说,“我儿子和媳妇就跟她一起上去的。”
忽然,有人喊了起来,“下来了下来了!”
却只有卖木材的夫妻俩,和林穗厂里的人。
周池也目光一凝,“林厂长呢?不跟你们一起?”
“有个野猪!”许青气喘吁吁,“本来是一起下山的,走着走着,忽然不知哪里窜出来一只野猪,大家躲着,再回神,不见林厂长和孙村长。”
孙荣媳妇说:“是啊,我们找了一会,没找到,下着大雨,我们不敢在上面逗留,下来搬救兵。”
周池也神色一冷,“上山就是这条路吗?你还有你你,跟我一起上去找人。”
不知为何,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边,山上。
大雨倾盆,林穗不仅浑身湿淋淋,还摔了一跤。
因为孙村长。
孙村长躲野猪的时候,被藤蔓绊到,往下滚去,林穗想要抓他一把,谁知给他带着一起滑了下去。
她就纳闷了,怎么会忽然窜出野猪。
也不知是不是野猪,黑乎乎一团,因为下大雨看不清楚,加上孙村长呼救,她也来不及观察。
被孙厂长扯下去后,林穗摔得七荤八素,一抬眼,周围就只剩下她自己!
村长人呢?
真是邪门了!
这到处都是树木,天色又暗,林穗一时分不清东南西北。
以前听村里老人说过,有时上山,或者下河,总会碰到一些怪事。
比如山路走得好好的,忽然没了路,而是一堆荆棘乱草。比如在河沟里摸着河蚌,忽然水不见了,人往前去,其实越走水越深,会淹死在水里。
林穗顿时毛骨悚然。
遇到这情况,老人家怎么说的?撒尿,或者骂!骂得越凶、越响亮,效果就越好。
林穗这会没一点尿意,只能选后者。
噼里啪啦一顿输出……村里骂人最厉害的粗言烂语都出来了。
殊不知,孙村长已经跑下山,旁边还有个二流子,叫孙二,穿着蓑衣。
孙二把他带到一个高个子的男人面前。
那男人数了二百元大团结给孙厂长,“给你的报酬。”
“咱们说好的,千万别闹出人命。”孙村长道。
“放心,就是吓唬她。”那男人叼着烟,看了眼山上。
这鬼天气,那姑娘吓得瑟瑟发抖吧。
孙村长领她去的那个位置,刚好在山坳里,可不好找。
与此同时,周池也带着村里人到山上找人。
虽然下着大雨,但地上留下很多深脚印不是一下就能冲掉,没看到有野猪的脚印。
周池也眼眸一凝,和另外一个人兵分两路。
走了好一会,也没见到人,忽然听到一点声音,从隔壁的山坳里传出来,
他飞快跑了过去,因为赶得急,在小路上像滑雪橇似的,滑行了好远,声音越发清晰了。
林穗实在骂的累了,眼前还是一样,可见不是鬼打墙,应该就是她摔沟沟里。
风吹来,冷死人,她准备往上爬,突然一愣。
幻觉了吧。
她怎么看见周池也了?
他穿着雨衣,但头套被风吹歪到一边,雨水顺着他的眉眼滑落,眼神焦灼,锐利的视线扫过来,一眼就看见她,忽然眼睛一眯,“站在那别动。”
正说着,林穗就摇晃了一下。
这才发现,自己脚的一块石头松动了,上面的雨水冲下来,此刻摇摇欲坠。
她吓得脸都白了。
周池也瞳孔一缩,“我马上过来。”
他看了下左右,忽然抓了一根藤蔓,试了试,朝她荡了过来,人猿泰山似的,一手勾住林穗的腰,把她带离了石头,跃到对面的草丛里。
这一下如电影镜头似的,刺激得林穗肾上素飙升!
由于惯性,他们即将摔个狗啃泥的时候,但周池也强劲有力的手臂,换了个位置,垫在林穗下面,背部着地。
他闷哼了一声。
林穗压在他上面。
四目相对,哗啦啦的雨声都听不见了。
只有不知谁的心跳声,如擂鼓似的,一下一下撞击着胸腔。
雨水顺着林穗的眼,落到周池也的鼻尖,一滴滴,他眼神漆黑得像乌云翻滚,在里面蔓延的不是雨水而是浓墨。
林穗的一颗心快要蹦出来了。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这一刻她忽然很想亲他。
周池也的手扶着她的腰,捕捉到她吞咽的动作,黑眸又暗了几分,下一瞬扣住她的后颈让她更贴近自己,两人的唇只相距不到一厘米。
林穗的呼吸一滞。
“轰隆”一声雷鸣。
一切暗涌戛然而止,林穗像被雷劈了一下,赶紧从他身上挪开,混乱中也不知手也不知压到哪儿,听到他一声闷哼。
林穗忍不住笑了起来。
周池也双眸一睁,深吸一口气后坐起来,把自己的雨衣脱下来套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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