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哪有这样当妹妹的。
吃娘家的,还让你妈帮她带孩子,如今你妈妈摔了,你妹妹多照顾你妈,是不是很应该?可她非要清荷去。清荷要上班,也是为了这个家。”苏月梅说。
顾劭南对陈清荷的火气哪还发作的起来。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说她的。”
“呵,这话你都说了多少遍了。”苏月梅撇撇嘴,“你那妹妹,为了自己,什么话都敢说,你可别偏听偏信。”
等顾劭南走了,陈清荷才从里面出来,“小姨,有用吗?”
苏月梅一笑,“当然有,你回头再跟他服个软,宾馆的事应该就能圆过去了。再说你也没真的失了身,尽快跟他圆个房,男人还不是任你拿捏。”
陈清荷模棱两可的“嗯”了一声。
这两天她真是烦死了,不仅要照顾他妈,昨天还被警察问话,说她是不是假扮林穗,指使人打顾劭南,问她这几天行踪,接触过的人。
她莫名其妙。
好在问了话后警察就走了。
昨天她打算问顾劭南怎么回事,谁知被他骂了一顿,她气跑了。
“但是小姨,如今他妈妈成了负累,我真的还要跟他走下去吗?医生说了,不定能好,万一好不了,就成了半个废人,她才六十出头,我不得伺候她十几二十年?”
陈清荷一想起这样的日子,就两眼发黑。
“见步行步吧。刘高跟别人订了婚,还娶你吗,他妈也不会答应,说不定他就是玩玩你,自己多留个后路。”
此时,医院里。
马秋容时不时的喊疼,“小燕,你过来帮我揉一揉,哎哟哟。”
顾燕刚哄孩子睡着,正要去摸两把,烦躁说,“这个陈清荷,说中午来的,现在都几点了。”
陈清荷没来,她哥来了。
气冲冲的,过来就甩了她一巴掌,“啪”的一声,把顾燕打懵了,她瞪大眼睛,“哥,你发什么疯!”
不仅是顾燕懵了,马秋容也懵了,“劭南,你干什么。”
那巴掌跟打在她身上似的,那个疼啊。
“你问她干了什么!”顾劭南眼里冒火,“去嫂子的单位闹,害嫂子没脸,就是这么当小姑子的。不就是照顾妈吗?你多分担一下又如何!”
马秋容瞪大眼睛,“小燕……你去清荷单位闹了?”
“我,我就闹一下怎么了?”顾燕眼泪涟涟,“哥,你知不知道,她说好了要来的,结果没来,我是累得不行了,才去找她的,要不然,她也绝不会来。
你以为,你娶的是什么好媳妇,她拿了你的钱给她爸爸治病,说借,那她还了吗?妈没钱住院,她一分钱也没出。”
“她刚工作,哪里有钱。”顾劭南大声道。
顾燕比他还大声,“那我让她照顾一下妈怎么了?我真的很累才去找她的,妈刚摔那两天,每晚都疼得睡不着,你问问妈,我是不是都在。
我还带着孩子呢。呜呜,我去找大哥大嫂,他们也不管,我……呜呜,我真的应付不来。”
顾劭南一愣,心里那团火上不去,也下不来,憋得她五脏六腑都疼。
“我也是没办法,才去厂里找她。”顾燕抽泣着,“你用得着打我吗?
哥,你醒醒吧,她根本不在乎这个家,虚伪自私,还不知廉耻,背着你跟别的男人去宾馆,你也不管管?”
马秋容问:“你说什么,跟男人去宾馆?”
顾劭南心头慌了一下,“妈你别听她乱说,清荷不会做那种事,是顾燕看错了。”他眼睛冷厉的看向顾燕。
顾燕终于怵了一下,不说话了,只是哭。
“劭南,这姑娘要不得,这个婚,咱们不结了。”马秋容是那种从一而终的,最讨厌这种事,“妈没文化,但也知道一句,患难见真情。
我上山砍竹子,也是为了你们,你借了那么多钱,我想你们早点还清啊。我错了吗?我摔了,你出差照顾不了我,她是你媳妇是不是应该帮下忙。
可是她三催四请都不来,来了,还充满怨气。
你昨天看到我吊瓶没水算什么。
我让她扶我上厕所,她把扔在那,我一个脚没蹲稳,还摔了一跤。喊了好久,她都没来。是别人的家属帮我叫的医生。”
马秋容抹了眼泪,顾燕也哭。
哭声让顾劭南脑瓜嗡嗡的响,天地都在旋转一样,他转身走了出去,因为下午还要去上班,但他只觉得身心都疲倦无比。
前世是怎么样的?
那些被岁月模糊了记忆潮水一样袭击了他。
前世妈没这么早出事,应该是两三个月后,大哥大嫂不管,顾燕只顾着打麻将,他也不好意思总是麻烦四个姐姐,是林穗辞了工作,在家里照顾母亲。
边照顾她还边去摆摊卖衣服。
她就像一根坚韧的草,就算被压在石头下,也能钻出一条缝来。
所以,他没有后顾之忧,在工作上表现出色,得到厂长的赏识,一路升职加薪,他们虽然还没富,但也没为钱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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